势,接起来:“领导日理万机,怎么还能想得起我来啊?”
领导。
薛预泽神情凝滞了片刻。
那边沉平莛似乎也是开的外放,有轻微的走动声音,语调里带着淡淡笑意:“今天评上教授了。”
不是个问句。
她抱怨:“谁当的耳报神,这点小事也要扰您清听。”
“我让人一直关注着,”沉平莛对着她一贯坦然,又问,“有没有好好庆祝一下?”
“有,跟男朋友吃了晚饭,现在在街头散步。”
那边沉平莛微微顿了一下:“哪个男朋友?”
她轻笑一声:“你怎么这也要问?”
“好,我不问。周六晚上有空吧,我请你吃饭。”
“不敢没空,诚心请吗?”
“你要什么诚心?”
“你亲手做?”
“呃……”沉平莛似乎有点为难,“一定要亲手做么?”
“那不来了。”
沉平莛认命了:“肯定不止西红柿炒鸡蛋。”
她笑得有点开心:“那说好了,我早一点过来围观。早点休息,事情是处理不完的,身体最重要。”
沉平莛淡笑:“好,去玩吧。”
她挂了电话,对上薛预泽静静的眼神:“走吧。”
“沉书记?”
“对。”
“你和他……”薛预泽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想问细节又觉得尴尬,结果犹豫了半天吐出了更尴尬的一个形容,“关系很好。”
可他也能这么顺利地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宁昭同索然未觉:“老朋友了。”
薛预泽失笑:“老朋友?”
“他再过几年就五十了吧,还不老吗?”她想了想,又笑道,“不过说起来我跟沉平莛也是同龄人,叫老朋友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算起来,我就得管你叫姐了。”
“我不介意啊,”她抱住他的脖子,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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