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热水扑在脸上,没有睁眼,但声音里听着有些笑意:“你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吗?”
“……我不敢想,”她低头看着热水漫上来,声音不高,“我家里的情况,你差不多也看到了,我找不出一点能对你形成吸引力的地方……”
一字一句,声音越来越低,他听得心里都泛起一点罪无可恕的自我认知来,仿佛他正在辜负她。
他挤了她一点洗面奶,很缓慢仔细地给自己做了二次清洁,然后拉开玻璃跟着挤进浴缸,将她搂着腰抱进了怀里。
她捏了捏横在腿心的那根东西,往后靠了靠,将背脊紧紧贴在他的前胸:“就算是拒绝,我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叹了口气。
臭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她一句表白都没出口,就问他要同意或者拒绝,将所有的道德压力和精神内耗都交给他。
他挤出一捧沐浴露,揉在她的乳肉上,指间软玉温香一团滑腻,手感好得难以置信。
她都让他揉得又想要了,结果他一边用极色情的手法玩她的奶子,一边语调特严肃地说:“同同,我们要在一起牵涉到太多的东西和人,我没办法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
“……”
她低头看着自己挺得不像话的乳头,很不容易地勉强生出一点黯然。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心意,”他将她在怀里转了一个方向,让两团雪腻蹭在自己的胸肌上,“同同,我有点克制不住……爱上你,这件事。”
她心头一烫:“……崔乔。”
他竟然承认爱她。
“叫哥哥,”他再次纠正,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我不知道最后我能不能过自己这一关,但我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宁昭同,你现在很漂亮,身材特别好,事业上就不用我夸了,小逼也夹得特别紧,我爱上你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
这什么人呢,一边表白一边开黄腔。
“所以,我想说的是……非常荣幸能被你勾引,”他握着她的下巴亲个没完,同时相当熟练地从浴缸后面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套给自己戴上,磨蹭着钻进她的腿间,“同同,我很希望在未来的一些时刻……能像现在这样有勇气。”
让他的爱赐予他勇气,以改变可以改变的,再赐予他平静,接受不能接受的。
他要去承认他所错的,他要去拥抱他所爱的。
傅东君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陈承平看他一眼,示意门关了,拨出了一个电话,“啊,倩儿,听说你休假呢。”
正是周五,电视上播着第二期《投笔从戎》,聂郁略怔了一下,带着手机走到阳台:“队长,是在休假,才回来不久。”
傅东君静静地坐到沙发上。
“我这边收到点儿消息,跟你通个气儿,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了,我知道那丫头昨天刚回北京……”
程迩昌,楚循,沉平莛。
一件事说了十来分钟,聂郁终于明白了陈承平的意思,忍不住道:“队长,我没什么过不去的,可是我看得出同同很不愿意……”
陈承平一听就轻笑一声:“她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聂郁迟疑,“倒也没有明说……”
“其他我不知道,但这丫头要是真不愿意,反击绝对比你想象中强烈得多,”陈承平叹道,“她其他地方都挺聪明的,就感情这事儿上经常拎不清。她不乐意个锤子,她就是脸上过不去,想让沉书记让着她,多大年纪了懂不懂事儿……”
聂郁低眉:“同同确实没受过这些委屈。”
“她当然是硬气了一辈子,谁都不能说句重话,没这身份估计沉也不会跟她有更多交情,但这——”陈承平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主要是没必要,本来根本不是事儿,干嘛矫情这一下子?”
聂郁沉默。
“哎,弄得老子蛮尴尬的,”陈承平挠了下脸,把腿放下来,“那倩儿你说,你什么过不去?”
“队长,我说了,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聂郁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但没有什么挑衅的意思,“同同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优先的,至少比我自己优先得多,我没有多余的想法,我的想法也不重要。我只是不希望她委屈,何况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误会。
这是聂郁的锋芒,听得陈承平也沉默下来。
一瞬间陈承平都想把去年末的事情告诉他,但因为顾虑重重,最后没有出口。
许久,陈承平道:“那你等她给你答案吧,我们对着她也只能惯着,影响不了她的决定。”
“好……队长。”
“说。”
聂郁吸了一口气:“那您呢?”
“我什么?”
“在您心中,同同在什么地位上呢?”
“他妈的,你也觉得老子卖妻求荣是吧?”陈承平反应很快,都气笑了,“除了不能叛国老子心里她比谁都重要行不行?妈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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