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把我打包嫁出去。”
“下周一就上班了啊?”
“是啊,赶紧让酥酥给我腾个地儿,否则我回家没地方睡。”
“?”她笑骂,“一回来就迫害酥酥?”
“我这是以退为进,先打定主意跟猫挤了,你不好意思,好歹也能让我睡个沙发,”陈承平开了个玩笑,听见那边传来很轻的男人笑声,“所以下午能回来吗?有事的话你让太师给我开个门就行。等等,最近聂郁也在家是吧?”
“那你等我问问哦,”宁昭同放下手机,看向沉平莛,“陛下,家里还有妾身的事儿吗?”
这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沉平莛有点好笑地看她一眼,示意手机拿过来:“陈队长。”
陈承平一下子坐直了:“首长好!”
开车的迟源诧异地看他一眼。
沉平莛缓了声线:“今晚要是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陈承平简直受宠若惊:“有空,肯定有空!”
“地点到时候让小宁发给你。家里有人,你直接回去就好,”说到这里,沉平莛顿了一下,“既然晚上要见面,下午就不把小宁老师还给你了。”
“那要劳烦您照顾她一会儿了。”
沉平莛笑:“乐意之至。陈队长一路顺风,我先挂了。”
“是!”
把手机接过,宁昭同还挺纳闷儿:“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
“反正你也留不下来,一起吃个饭,好歹能多看你两眼。”
她闻言就笑:“那么粘我?”
“想粘,但粘不住,”他微微叹气,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把能来的都叫上吧,我也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上回见面好像还是找到觅觅的时候。”
沉平莛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哥哥也在北京吧。”
“是,要见见他吗?”
“把他叫来吧。”
“他可是带家属的啊。”
他笑了一下:“不怕,我也带家属。”
她恃宠而骄,亲他一下:“不行,你是我的家属才对。”
“紧张?”傅东君问。
姜疏横做了一个深呼吸:“一点点。”
“又不是第一次了。”
姜疏横执着:“第一次他请客吃饭。像接见一样。”
“……好吧,我也有一点点,”傅东君点头,“虽然知道他不会拿我们怎样,但这种很快就要一跃成为皇亲国戚的感觉太奇妙了,我紧张一点也是很合理的吧。”
姜疏横强调:“你妹妹是皇帝。”
傅东君自我催眠:“我妹妹是皇帝。”
聂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又不是第一次见了,为什么还紧张啊。”
“你别说话,”傅东君瞪聂郁一眼,“你又不是同性恋。”
姜疏横开麦:“但他觊觎别人老婆。”
“?”
聂郁订正:“是别人觊觎我老婆。”
傅东君点头:“你觊觎别人老婆都不紧张,我也不应该紧张。”
聂郁:“?”
喻蓝江欲言又止:“咱们家气氛还真挺独特啊。”
陈承平蹙眉,问聂郁:“怎么把他也带来了,不怕他胡言乱语得罪人啊?”
傅东君听不下去了:“你怎么在家里搞霸凌,大波怎么你了你那么嫌弃人家?”
喻蓝江一下子都要感动了:“老傅,好兄弟啊!”
傅东君继续道:“以后你要从源头上控制他跟我们一起休假的可能性,那我们就不用和同同一起提心吊胆他乱说话了。”
“?”喻蓝江大怒,“傅东君你是不是找揍呢!”
聂郁打圆场:“别生气别生气,队长你解释两句。”
陈承平摇了摇头,叹息:“不行,我以后天天待家里,没机会控制了。”
“?”
“?”
“?”
傅东君看透了:“你在炫耀。”
陈承平点头:“我在炫耀。”
“……可恶,”聂郁承认自己真的很嫉妒,“我也想调回北京。”
韩非看过来:“家中住不下。”
陈承平附和:“哪儿有你的地儿。”
林织羽竟然很好脾气地帮聂郁说话:“你可以住到我家来。”
大卜的二期装修完成大半年了,甲醛也差不多除完了,前不久还在聊开暖屋party的事。
聂郁都要感动了:“大卜……”
“你们都可以住我家,”林织羽诚恳地看着大家,“然后我搬到陛下家里去,长侍膝下。”
“?”
“?”
“?”
喻蓝江哧了一声:“你们怎么回事儿,成天脑子里除了争宠就是争宠。”
姜疏横疑惑:“你不是吗?”
傅东君附和:“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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