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实在太不打自招了,一时尴尬得脸都僵住了。
宁瑱默默地脱鞋上床,盘腿坐在原地,张肃看他片刻,也动作僵硬地上了床,坐到他旁边拉上被子,姿态端庄得跟打坐似的。
“不要了,饶了我好不好……郁郁、呜、真的不要了……”
“太深了、呜、好深……”
“啊、啊……”
……
尖尖细细的,饱满滚烫的,呻吟,求饶,哭泣。
却好像不是委屈,而是湿漉漉的满足。
张肃从来没感受过这种煎熬,只觉得屁股底下都压着邪火,马上就要把他燎成灰烬了。千奇百怪的东西塞在脑子里,沉沉闷闷的,偶尔一些“狙击手扛干扰训练还缺这一环节”一类的神奇念头还闪过脑海……
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呼吸一紧。
宁瑱红着一张脸看过来,羞得眼里都是水光,咬了一下血气红润的嘴唇,声线都是颤的:“要、要吗?”
?????
他兄弟对他发出了什么邀请????
那一瞬估计是鬼神接管了他的意识,他看着对面男人建模一样精致的五官,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接着,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地方。
宁念念很难形容那个夜晚。
平日里以为性格冷清严峻的男人就像被压在雪下的活火山,一旦有了口子就肆意地宣泄自己沸腾的爱欲,热情得几乎要淹没他。
手打不出来就求着他舔,舔完就压着他问能不能进去,等好不容易进去了,还要满足地感叹一句媳妇儿你好紧你真好……
宁念念羞愤地拍了一下盥洗台的玻璃。
这人真是直男吗?!
张肃听见动静拉开淋浴间的门,眉头微微一蹙:“疼吗?”
宁瑱下意识夹了下屁股,脸色微红:“不、不疼。”
“我说手,”张肃有点好笑,直接赤脚走出来,握住他的手腕,“都拍红了。”
……宁瑱脸色更红了。
“又害羞了,”张肃捏了捏他的脸,“当年选拔的时候你还没晒那么黑,一脸红就特别显,他们都笑你跟个娘们儿似的,说你打针都要哭。”
宁瑱强行清了下嗓子:“那你嫌不嫌弃我娘们儿?”
“你要真是娘们儿就好了,老子也不用难受那么久,姜哥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有心理问题了,”张肃把宁瑱翻过来,压在镜子面前亲了两下,手还很不老实地揉着他的屁股,“他们也没说错,一打针就哭。”
“……”宁瑱犹豫了一下,还是诚恳发问,“你是说你是针吗?”
张肃低笑一声,轻轻顶他一下:“现在敢挑我话头了,昨晚怎么求我放过你的?”
这下念念的脸彻底红透了,用力把他推开大步朝外走:“快一点,还要接亲呢!”
接亲的婚车上,当妈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点挂不住脸。而儿子打开车门,脸色微微一红,到底还是安安分分地坐到旁边,一声不吭。
副驾驶的聂郁偏头来看,含笑问宁瑱:“念念昨晚休息得好吗?”
“……”
念念低下头,搓了一下衣角。
宁昭同轻咳一声,转过头来:“今天你——你这幅小媳妇儿样是什么意思?”
念念抬起一张红扑扑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小声用晋地官话道谢:“儿臣多谢阿娘费心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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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同僵着一张脸,声调都不对了:“那么快?”
聂郁一听,有点惊讶,小声道:“你们成了啊念念?”
念念含羞:“也多谢聂父君倾力相助。儿臣看看过年能不能带他回家,也给父亲过目过目。”
小半辈子找到这么个知心称意的姑娘,迟源给乔玉娇办了个相当有牌面的盛大婚礼,亲朋好友坐了八十多桌就不说了,那贵宾席上整整齐齐的军礼服帅哥给全场来宾拍摄键都快摁熄火了。
小珍珠在宁昭同怀里不太安分,够着去扯陈承平肩膀上的金星:“为什么平平你只有一个啊?郁郁有四个哎!”
听见的都在忍笑,陈承平把闺女接过来,拎着她看聂郁的肩章:“那我这还没两根杠呢,浓缩的就是精华的,简洁的就是美的,同不同意?”
“不同意,”小珍珠才不怵他,摇头,“那妈妈都没有这个图案,妈妈就是最美的了。”
聂郁捏了捏她的脸,陈承平一噎。
宁昭同轻笑,揉了揉闺女的头:“逻辑谬误了。”
“我不管,”小丫头又钻回宁昭同的怀里,坐在她的绿裙子上,“妈妈就是最美的,谁都不可以否认。”
傅东君眼睛都笑眯了:“瓅瓅怎么那么会说话啊,是不是妈妈逼你说的?”
姜疏横无奈地看他一眼,而小珍珠再次摇头,叹气:“舅舅你怎么把人想得那么坏。如果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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