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评委席上满脑子都是怎么跟你道歉,说不定已经偷偷溜出来找你了。”
“你怎么还帮他说话!”
过玄闻言叹气:“二叔放话让所有人都不准借钱给老吴,唯一的可能就在小泽身上了。”
“他又要去哪儿啊?”
“有个大计划。”
“你不拦着?”
“他说这是他的宿命,我已经认命了。”
“你倒也忍得下去,他孩子也不带老婆也不伺候,还要”
门外两声轻叩,宁昭同止了话头。
过玄笑了,起身:“我猜是小泽。”
门一开,果然,过玄抱臂倚着门,细眉一挑:“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薛预泽无奈地看她一眼,小声道:“我是溜出来的,很快就要回去,让我跟她说几句吧。”
过玄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也没难为他,让开一点让他进去,然后拉门离开。
门进了,薛预泽却不敢过去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神情平静的女人,裤缝边的指尖屈了又展,显出三两局促。
他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任性,在她心中已经发酵成了什么模样。
宁昭同打量他片刻,张开双臂:“要过来吗?”
那个展开怀抱的姿态几乎让他鼻尖酸了一下,他快步过来扑进她的怀里,手臂紧紧扣在了她的肩头。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尴尬,宁昭同失笑:“蹲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他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也不肯放手,“昭昭,我好想你。”
我好想你。
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与她短暂的别离,就能逐渐接受与她形同陌路的余生。可他忘了他根本没办法忍受熬人的思念,没有她的长夜里滴漏简直像生锈的刀锋,割得他一颗心钝重的疼。
他好想她。
她手上用力把他扔到沙发深处,脱了鞋压上去,坐在他大腿上:“想我?”
少有从这个角度看她,他呼吸都有点发紧,面颊浮上一点过度换气导致缺氧的薄红:“我很想你。”
那眼里都带水光了,她低声笑骂一句,用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娇得要死。”
他轻轻含住那个柔软的指尖,看着她,眼底几乎是一汪缠绵的春水。他想他是该说点什么的,或是道歉,或是诉说他一月来的煎熬与思念……可万语千言都堵在胸胁里,化成一腔蜂蜜一样发粘的爱意,黏住他的喉咙,也黏住他的视线。
“别这么看我,”她低声道,“弄得我好想干你。”
干他——
他腰间都颤了一下,而后苦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经鼓起来一团的地方,问:“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她利落地解了他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把他的东西放出来,稍稍往后坐了一点,“不许叫,听见没有?”
她动作太快,他都没反应过来,而等性器被含住的时候,异议全湮没在一声倒吸气里:“啊、昭昭……”
她似乎有些惩罚的意味,含吮紧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强烈到他几乎瞬间就有想射的意思。
禁欲三个月,爬山一个月,eo一个月,也没想起抚慰一下自己这件事。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坚持多久,轻颤两下淅淅沥沥地射在她嘴里,仰着脖子剧烈地喘息,指尖都是酥的。
她退出来,拧着眉头吞下去了,摸过一旁的饮料灌了好几口:“还挺快。”
“……”
他别开脸开始提裤子,不出声,但耳根都红了。
确认嘴里没味儿了,她拿出镜子开始补口红:“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他把皮带扣好,从后面搂住她,把脸搭在她肩头:“可能下星期。”
她诧异:“那么久?不会出问题吧?”
“不会,有重要的事小言会跟我联系,”他叹气,蹭了蹭她的脸侧,“想退休回家带孩子。”
“退休也轮不上你带孩子。”
“那就退休回家陪昭昭,”他从之如流,偏头再亲她几下,“对不起昭昭,我错了,我真的好想你……”
她瞥他一眼:“想清楚了?”
“还是会嫉妒,”他收紧手臂,“但是鱼没了水会死,我离了你也活不了。”
“还会撒娇了,”她轻轻拧他一下,“那得怪我,我害人不浅。”
“都怪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
“还你还你。”
“竟然还不屑一顾!”
“两头都让你说了是吧?那你要怎么样?”
他假意叹气:“那就只能粘你一辈子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都认识宁昭同了,总不能还让我将就吧。”
“差不多得了,”她失笑,又拧他一下,“晚上有空吗?”
“啊、有,应该没什么安排,”他由着她拧,“要一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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