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问句,但安陶也知道自己没得选。
不过安陶对认主这种事也不是很在意,敢在沉夜上班就得做好卖屁股的准备,更别提自己还这么好看,是在一众争奇斗艳的侍应生中凭素颜也能杀出重围的那种好看。
点头之后安陶以为老板会让自己行个礼,或者拖到床上操一顿,但老板让他穿好衣服,然后几个保镖把他带了下去做体检。
虽然每个侍应生被客人看中的时候都会说自己刚干这行是个雏,实际上他们跟过谁都被沉夜记载在册,要是有病早被扫地出门了,安陶不信老板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能这就是双标,自己用的必须得干净。
拿到体检报告,老板心情很好地摸了下安陶的头发,“你既然同意就跟着我,那在关系结束之前要随叫随到,知道么?”
安陶乖巧点头:“知道了,主人。”
主人两个字说出口有点别扭,很陌生的字眼,虽然从别人嘴里听过无数次,但从自己嘴里吐出来还是头一遭。
老板挑了下眉,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他接过手下递来的礼盒,转手交给安陶:“既然是第一天,送你份小礼物。”
是一块百达裴丽。
安陶受宠若惊地接了,琢磨着老板是不是在暗示他从今天开始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
也可能是纪念他悲惨生活的开始。
不过老板当狗也没什么不好,安陶住进了自己这辈子都没可能进得去小区门的大平层,和沉夜重新签了合同,从侍应生变成了领班,月薪也变成了六位数,而且还不用去上班,算是变相给包养费。
老板也不怎么联系他,偶尔在微信里问候一下他有没有哪里不习惯。
爽翻了。
【到沉夜来。】
时隔三天,安陶还是第一次收到老板不是生活问候的微信,他从两米的大床上一跃而起,打车去沉夜。
沉夜一如既往的安静,老板坐在沙发里看财经报纸,安陶自觉脱了衣服跪在他脚边,没有出声打扰。
老板看到他,脚尖在地上点了点,安陶挪过去,老板就踩着他的肩往下压,安陶顺着他的力道跪趴下去,老板把脚搭在了他背上。
安陶还是第一次被人拿来当脚凳,背上的重量十分明显,不过老板穿的是拖鞋,鞋底的纹路并不明显,即使压到了上次的鞭痕也不会过分疼痛。
他盯着地毯上的花,保持姿势一动不动,倒也没觉得羞耻或是别的什么,就当自己真的是个脚凳,等着老板把脚拿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板终于放下报纸,问:“怎么这么慢。”
安陶解释:“小区不太好打车。”
何止是不太好打车,压根就打不到,出租车进不了小区门,他走了好久才走到马路上。
老板抬了下眼:“我不是给了你车钥匙?”
安陶一脸无辜:“我没考过驾照。”
老板:“没有驾照?”
安陶诚实地点头。
“……算了。”老板没再追究,“去调教室。”
安陶自觉手脚着地地爬过去,但他没爬过,手脚不太协调,老板也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安陶东倒西歪地爬到调教室门口。
老板笑道:“发短信的时候可看不出来你这么听话。”
安陶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老板……主人我知道错了。”
虽然可能下次还敢。
老板没有追究这一茬,语气甚至还有些温和:“你是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留下阴影,所以不想继续就说安全词,我允许你以任何理由终止今天的调教。”
顿了下,他又补充:“做爱的时候不行,就算发现自己接受不了被男人上,也得给我忍到结束。”
安全词是“名片”,安陶把它理解为老板的威胁,随时警醒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
他哪儿有半路说安全词的胆子,让老板硬着鸡巴憋回去不准操,那估计就不是灌水泥打生桩的下场了,老板能把他片成生人片。
安陶点头:“我明白。”
上次的鞭痕已经淡了许多,只留下一条条淡褐色的痕迹,老板拿了根马鞭,在空中甩了两下,破空声听得安陶直咧嘴。
他跪在屋子中央,双手扶着椅子,把自己的后背彻底暴露给老板。
第一下落下,力量不可谓不重,尤其还打到了上次的痕迹上,痛感就更加明显,短暂的刺痛过后那里就变得火热肿胀。
安陶哼了一声,没有刻意隐忍,也没有过分夸张,他不知道老板喜欢什么样的狗,索性遵循最本能的反应。
老板给了他几秒钟的缓冲时间,然后再度打了下来。
这次没有缓冲,一下接着一下,安陶被打得两眼发黑,浑身都发着抖,刚开始还能撑着身体,后来直接趴在了椅子上,急促地喘着气。
二十下,比上次的力道重,而且更为尖锐,后背和屁股火辣辣地疼,安陶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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