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交待。
“理解。”张万友点头道:“王秘喝啤的,刘师傅,你可是能喝的,今晚必须来白酒,咱们不醉不归。”
刘远山乐得心里开花,望着茅台,早就勾出肚子里的馋虫了。
这一辈子,他只喝过一次茅台,才喝了一小杯,一点不过瘾。
看着桌上四瓶茅台,刘远山恨不得拿家里两瓶珍藏起来,到时候可以尽情跟人显摆了。
就这样,服务员打开两瓶茅台,分别倒进三个醒酒器里,逐一放在刘远山、张万友和王泉面前。
第一杯酒是张万友张罗的,“王秘、刘师傅,我和王泉敬你们爷俩一杯,这是感情酒,一定要干了。”
随着玻璃器皿的撞击声,四个人全都喝干。
余下来,就是王泉上阵,满嘴溢美之词,把个王中秋快捧上天了。
好在王中秋头脑清醒,一个劲儿自谦,始终保持着谨慎态度。
反倒刘远山乐呵呵的,好话进到他的耳朵里,消化在他的肚子中。
酒过三巡,王泉倒了一杯酒,站起来特意对着王中秋说:“王秘,这杯酒我专门敬你。”
王中秋只好也起身,端着酒杯问:“王主任,单独和我喝酒有说法吗?”
“这个嘛……”王泉咬了咬牙果断讲道:“我有话直说了,我知道厉县长正在斟酌水务局副局长的人选,我只想请王秘帮我在厉县长面前美言几句,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该来的果然来了。
好在王中秋早有心理准备,于是说:“王主任,该说的我一定会说,这杯酒我喝了。”
这句话有深刻含意,王中秋用了“该”字,而不是“能”字。
该说的,就是他会把今晚之事如实禀告厉元朗。
能说的,则是挑好的说,负面的不说。
别看一字之差,意义却天壤之别。
不过,这话消化在王泉耳朵里,却认为王中秋已经答应帮他说话,吃了定心丸,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彻底掉进肚子里了。
这顿酒没白喝。
王泉该表达的意思表达清楚,王中秋也同意帮忙了。
他索性放开酒量,和张万友刘远山拼起酒来。
王中秋没有喝多少,不过啤酒涨肚,很快就想着要去上厕所。
包房里有卫生间,王中秋不习惯。
别人在外面吆五喝六,他在里面稀里哗啦,不像话。于是就起身去外面的卫生间。
方便完洗手的时候,正好撞见一个人也从里面走出来,在他身边洗手。
王中秋没有注意那人,可那人却看到了他。
仔细端详几眼,忽然灵光一闪,脸上立刻堆满笑意。
赶紧擦干手,还用力的甩了一甩,拍了拍王中秋的肩膀,笑着打起招呼:“是王秘书吧,这么巧,你也在?”
把王中秋造个直愣神,看着面前这人,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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