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我是真把你当兄弟看,不然也不会收留你一个月。昨天我说的话不过脑子,你怎么当真了呢?还是个男的,你是自愿的吗?”
路怀博喘息着,目光中盛着愤怒和焦躁。
什么气话当真?自愿的?路书明回忆了一下。昨天路怀博是对他说过,让他找个富婆之类的话。他低头检查下身上的衣服,这模样确实像被摧残过。
他寻思一会,摇摇头。
“卧槽他妈!这花也是他给你的。”
他点点头。
一束花,一百块钱,这也太侮辱人了,路怀博拽出路书明怀里的花摔在墙上。
昨天他怎么脑袋抽风非要把发烧的人赶出去。
他幻视酒吧门口捡尸带回家酱酱酿酿的场景。
现在怎么办?报警查体液,可路书明收了钱的,这事就变了性质。
路怀博掐着腰,胳膊上的肌肉蓬勃,衣摆下的人鱼线若隐若现,充满爆发力和动态汹涌的美。路书明吞了口口水,路怀博接着说,“你也是,昨天我不是叫你回家的吗?一个人发烧瞎晃什么?”
“公司倒闭后,我被家里赶出来。我实在没地方去。怀博哥,我觉得好累,还有些烧,能不能让我在你床上睡一会。”
路怀博心里愧疚,没犹豫的就答应了。
淡淡的棉脂味,混有洗发水的味道。路书明细细的嗅着,原来路怀博床上是这个味道。
路书明睡着后,路怀博在电脑前浏览不少男人被哄骗捡尸的新闻和法律词条,没什么特别有用的。
他穿了件大衣去楼下小区的监控室以抓小偷的理由调出刚才大门口处的监控。可惜的车牌被人挡住,他不能看清。
又去警察局用同样的招术查了一遍监控,这样显眼的豪车应该很好找到才对,可他跑了一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悻悻然地回到家,屋里热气腾腾,玻璃上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高压锅在排气,路书明正在往碗里添饭,“怀博哥,刚才我在窗边看见你了。你回来的刚刚好,饭正好熟了。”
厨房水池刷的反光,地面是擦过了的。
路怀博没有换拖鞋的习惯,毕竟屋子很小。可自打路书明搬进来,每天把屋子都收拾的干净,弄的他都不好意思穿鞋进来。
“快来尝尝,我炖的羊汤,还有芝麻酱,刚才在网上学了该怎么调,你来尝一口。”
他掀开锅盖,羊肉上的筋已经软烂,大块的白萝卜炖的透明。冰箱早空了,路怀博一想路书明可能是拿那一百块买的肉和菜,愧疚的喘气都觉得费劲。
“怀博哥,我调了芝麻酱,你尝尝里面还缺什么。”
蒜泥,葱花,香菜,碎花生,每一样都用小碟子装好。路书明捧着饭碗,就等着他过去吃饭。
他挪了电脑椅坐在台子边,而路书明就蹲在床上,两人围在小桌上。
路怀博脑子想事,无意识的往嘴里扒拉着饭。
“怀博哥,你怎么不吃菜?是不和胃口?还是,在生我的气?”路书明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显出几分无措委屈,像只被抛弃的萨摩耶。
“没。吃饭,吃饭。”路怀博夹了块肉裹满芝麻酱放在路书明碗里,“你多吃点。”
路书明骨量小,人又白,像电视剧里的会从竹林中走出来的文弱书生。路怀博每次对着路书明都舍不得说太糙的话,更何况现在出了事。他觉得自己有八成的责任。他又夹了两块羊肉放路书明碗里。
吃完饭,他推开路书明,第一时间把饭碗都刷了。
两人默默冲完澡,路怀博躺在床上看手机。
路书明一直偷瞄路怀博,他今天被准上床两次!第一次在床上看路怀博!那宽松柔软的家居服下结实的肉体半露,奶头是红色的,两胸中间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手臂结实,线条流畅,刷个手机都看得路书明的心脏砰砰直跳。
路怀博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另一只手调整了下裤衩的位置。
路怀博洗澡的时候不避忌,洗过澡就裸着抖鸟在房间里晃。
不勃起的时候很大,是肉勃形。路书明想着那形状,幻想着那个味道。
同居一个月,他没办法肆无忌惮的自渎,欲望都憋在身体里他浑身发热焦躁的不行。
路怀博感受到身侧炙热的视线,他把手机往路书明那边一歪,“你也喜欢这类型的?”
视频里的美女腰肢柔软,山水中的精灵般。路怀博手有意无意的摸着自己的宝贝,“等哥有钱了,也娶个这样的。啥都不用她干,就养着。你是本地户熟人多,有合适的记得给哥介绍一个。”
“没有。”路书明放下手机,腿一蹬,平躺在床上。
“你困了?那我关灯了。”
路书明闭上眼,路怀博刷了一会视频,没忍住打开浏览器,随便找了一个片子。他摸上鸟,准备随着片子里的节奏开动时,页面卡死了。
他干撸两下,没什么感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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