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娶了一个抛头露面搔首弄姿的戏子。沉平莛,我要成为和你对等的符号,一个庞然大国的代表。”他心头一震。她竟然说,她要跟她一起成为这个国家的代表,一对平等的符号。她——他这才意识到,他的妻子从来没有躺在前见上安稳一生的想法。她想要成为他这棵树身边的另一棵树,与他并肩执手,为他们的孩子、为更多的中国孩子遮风挡雨。照影惊鸿,旁人只看得见她的美,可鸿鹄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谁又知道她的志向?他目光深深看着嫣然含笑的女人,将手搭上来,一点点将指尖放到她的掌心。她没有说话,但似乎很轻易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手指扣住,将他握入掌心。他看着她漂亮的美甲,想着,他和他的妻子结成了一个契约。从此风雨同舟,荣辱相系。患难与共。一对真正的夫妻。搬家实在是个麻烦事。沉平莛那边倒是有工作人员帮他搬,但宁昭同和宁瓅都不想挨着他住,最后大半东西都转到了小区那边。崔乔疫情前就被外放出去了,房子空了好几年,屋里鬼气儿比人气儿还多,宁瓅非要挨着宁昭同睡。也不是大事,宁昭同乐意惯着闺女,但闺女挤进她怀里后小声道:“妈妈,你真不要平平郁郁小泽togal和崔叔叔了啊?”宁昭同瞅她一眼:“缺爹了?”宁瓅一噎:“……那倒也没有。”“我跟婷婷现在挺好的,你要是缺爹你自己去认,但是不许说我是你妈。”“妈妈!”宁瓅撅了下嘴,“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想跟平平togal一起玩,”宁瓅好失落,“还有郁郁和崔叔叔,他们都对我特别好。”宁昭同懂了,这丫头是被惯坏了,少了几个人宠着,哪哪都觉得不对劲。想了想,宁昭同摸了摸闺女的脑袋:“那我帮你约一下他们?”宁瓅抬头:“约?”“你的爹们不会认你,只要你不认爹,当跟一群叔叔一起玩,他们也会对你很好的,”宁昭同解释,听上去中文不是很好的样子,“这样也还行吧?聊胜于无。”“……也行。”聊胜于无。“行,那我明天就联系他们,”宁昭同打了个哈欠,“睡吧宝贝,明天还要陪你爹跟老男人吃饭呢。”“……”可恶,这个时候她就希望自己一个爹都没有!陈承平聂郁喻蓝江都很随和地答应了宁昭同来北京陪她闺女玩,傅东君则有些意料之外,偷偷问她:“真是闺女的意思?”“真是闺女的意思,”宁昭同正在线上跟导演沟通角色,只放了十分之一的脑子跟傅东君聊天,“我跟我老公现在两心相许琴瑟和鸣,一根针都插不进来。”“……你在秀什么?”“我在秀我老公42岁正部级,差点儿破纪录,牛不牛逼?”“有完没完?”傅东君笑骂一句,“等等,你老公不是44吗?”“他户口本上多写了两岁。”“那个年代这么干的不少,觉得能多两年工龄出来。”“是吧,不清楚,”宁昭同换了个姿势,“你要来吗?你也没见过瓅瓅,来见见你大外甥女儿。”“我倒是想,真走不开。”“喻蓝江不是都能来吗,你俩一届的。”“他能来,我不行,”傅东君好忧伤,“我天天被我们政委抓壮丁,老鬼也逮着我薅。”“啊,老陈也要来的。”“我知道,替我谢谢咱闺女,给我分担了一点压迫。”
宁昭同轻笑一声:“想点好的,能跟老公长相厮守了。”“老公天天往我脑门儿开枪。”“啊,好惨,那你指望他往你哪里开枪?”“……宁昭同!”傅东君忍无可忍挂电话,“爬行不行?老子这个月都不想理你,你跟你马上就不行的亲亲老公长相厮守去吧!”“?”虽然岁数不小了,但我老公真挺行的。宁昭同略有惋惜没能给老公正名,调整了姿势,继续跟导演沟通。分出一点通道倒还想着,陈承平这群人不是奔着沉平莛来的,宁家那群人却快坐不住了。宁和忠确实有点躁动。疫情刚爆发那一会儿,武汉的出溜事儿一件多过一件,他这成天划水的反而显出几分质朴。于是事情结束后论功行赏,矮子里头拔高个把他拔出来,就给他提到正厅了。他虽然有些能不配位的惶恐,但升官毕竟是美事,回头一看老朋友几乎都在脚下,不免也膨胀了几分。过几天思来想去,宁和忠心说也就这个侄女婿还有点意思,不过当年看着遥不可及,如今自己跟他已经就一步之遥了。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得意几天,这侄女婿一步登天,三年一到,直接坐上国务院常务副秘书长的位置——实权高配正部级,妈的,宁家祖坟着火他都攀不上的位置。这大起大落的,宁和忠反而踏实了几分。宁和忠这人工作能力平庸,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拍马屁,现在有马让他拍pi股了,他也舒服多了。于是他拖家带口上了京,一个电话打过去,甜言蜜语小意奉承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换得沉平莛轻笑两声,说大伯跟宁昭同联系就好。宁和忠脸色一僵。跟那臭丫头联系——没事!舔一个冷pi股和舔两个冷pi股有区别吗?宁昭同用事实告诉他,有些人的pi股确实要更冷一些,舔上去有舌头扯不下来的风险。宁昭同和沉平莛倒是带着孩子出席了,但脸色冷冷清清话语平平淡淡,就是面子上都做得不够好,宁和忠气得心说也不怕他往外传他们俩发达了看不起亲戚。还有这什么叫宁瓅的丫头,都快成年了,养女,姓宁?什么乱七八糟的。吃完饭出来,沉平莛和宁昭同都喝了点酒,便告别了宁和忠一家,说要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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