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他不想。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要她哭出来太容易了,尤其是在床上,只需要一点狠心,别在她宣告满足后就放过她。脚踝锁住,穴肉清晰到极致地感受着男人的性器形状,她被烫得不停颤抖,含得他必须要稍稍用力掐住她的腰,以排遣过分的刺激。年轻的身体和熟透的灵魂,两条白腿间一道嫩红的肉缝,已经让他插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伸手去捻弄了一会儿,摸到满手黏湿温热,待她在快慰里绷紧肌肉,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高潮的穴肉绞得他头皮都发麻,于是不得不更用力地出入,以她崩溃的哭叫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的夫人是个水灵灵的妙人,舒服透了底下泉眼儿就要发河,他被淋了一腿还嫌不够,伸到前面去揉她的y蒂,直揉得她一边哆嗦一边喷水,y靡得不像话。“不行了……”她哭得一颤一颤的,努力挤出一句求饶的话,“放过我、呜、放过我……”放过她。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将她掀到床上,抱住大腿又顶了进去,她惊慌失措地抱住他的脖子,扭着腰想跑:“不要!”他用力擒住她,不管不顾地往里进,太紧致的包裹几乎是痛感,可心却在这一刻无与伦比地被填满了。“好涨……要坏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以、呜……”要坏了,不可以。都不是他爱听的话,但她用这样的语调叫出来,他觉得勉强能接受。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他把自己全部塞了进去,一边磨蹭一边问她:“喜欢吗?”她抽泣着,都不敢拒绝:“喜、喜欢……”“喜欢什么?”“喜欢你、这么弄我……你好厉害,cao得我好舒服、要舒服坏了……”这是意料之外的答案,激得他下腹的器官都跳了两下,惹得她又开始哭。他安抚地问她讨了两个吻,话出来简直跟哄孩子似的,耐心极了:“怎么舒服的?”“……被你填得好满,你好厉害,弄得我流了好多水,”她羞得不敢看他,可刚别开脸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了,干脆眼睛一闭,“小逼被你cao得酥酥麻麻的,脑子里也是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想一直咬着你……”想一直咬着他。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她这幅浪态取悦了,含着她的乳首舔了一会儿,直舔得粘膜肿胀:“喜欢被我cao。”“喜、喜欢……好喜欢,被你这么cao、这么舔……”“那喜欢我吗?”“喜欢,”她仰着脸看他,眼睛润润的,“特别喜欢你。”特别喜欢他。他心口都是烫的,喉间微微哽了一下:“特别喜欢我,能不能跟我过一辈子?”挨过那阵折磨般的快慰,她又想要了,扭着腰磨蹭:“嗯,要跟你过一辈子……动一动好不好?还想吃、嗯……好涨,填得好满……”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也不再成心馋她,何况他也快到极限了。娇妻有具敏感多情的身体,他给出三分耐心就能把她弄得春水潺潺,他喝了一阵捅了一阵,泉眼反倒涌得更厉害了。最后把她送上去,他一边揉着她的y蒂为她延长快感,一边看着湿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忍不住笑了一声。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水,哭得那么厉害不说,揉两下还能喷出一点。他又升起一些遗憾,总觉得若能早些遇见她就好了,不仅能让自己早早收心,还能早些品尝到她的美妙滋味。他压住这个危险的冒头,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原因,最近他总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想法,比如要是能年轻二十岁……一定天天让她下不了床。
嗯,要调整一下。“你最近不太对劲,”楚循看他进来,放下文件,往椅子里一缩,“出什么事了?”陈承平也很老实,往老大跟前一坐:“做了几个梦。”楚循一听,还挺担心的:“梦见当年的老兄弟了?”这混账东西别这把年纪突然ptsd了,自己手底下还真不能缺了他。陈承平摇头:“就是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人。”“……啥意思。”“老大,我认识一个女的,她结婚都快十年了,我突然意识到我特别喜欢她,”陈承平惆怅,“我这两天梦见一个男的,他说自己是上辈子的我,上来就给我一巴掌,说我是傻逼,竟然把她错过了。”“……什么有的没的男的女的,”楚循觉得他是犯病了,确认了一下重点,“你喜欢上一个结了婚的姑娘,就是这么回事儿。”“对,老大,就是这么回事儿。”楚循有点想骂他,仗着自己惯着什么屁话都敢出口,但又觉得他好像是真心实意有点难受,哧了一声:“你别乱来,这是作风问题。”“老大!”陈承平都要嚷起来了,“我能不知道是作风问题吗?我跟你说是想你劝劝我。”“我这不是在劝?”“我是让你给我一点儿勇气,我拿着去跟她说清楚,”陈承平嘿嘿一声,挠了一下脑袋,“我觉得她跟她老公没感情,不然我也不会拿着跟你说——万一她愿意离婚跟我呢?”楚循一个杯子扔过来,陈承平抄手接住:“老大!”“滚出去!”楚循骂道,“这事儿没拎清楚之前别来老子面前晃悠!”陈承平出了综合楼,迎着火辣辣的太阳,摸了摸自己的板寸。他没开玩笑,前天晚上他真做了个特别的梦……不对,他都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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