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没吭声。“等等,上个月你们是不是一起休假了?”楚循眉毛一蹙,“还带了傅东君,说要去他家里玩儿?”陈承平应声:“是,玩了几天就去南边了。”“你们仨一起去南边?”“报告,”聂郁出声,“我回家了。”喻蓝江也交代了:“我跟参谋长去广东玩了一圈,然后回家躺了半个月。”陈承平是有家当没家的,楚循知道,喻蓝江跟他出去玩一阵子,听着也不算出格。楚循琢磨来琢磨去,突然哧了一声:“不对,你们一起在北京的时候是哪几天?”“……”“……”“……哎,老大,我们真没干什么,”陈承平觉得这事儿瞒不住了,“就是受人之托办了点事儿,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你少跟老子来这套,”楚循怒道,手都快指到他鼻子上去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掺和到上面那堆事儿里去了!”陈承平忙道:“不是,老大,我什么分量你还不清楚,我想掺和那也得有资格啊!”这话其实在理,但楚循总觉得除了这没有其他的可能,顿了顿,他问道:“你认识沉?”三个人都看过来了。“你们都认识,”楚循看懂了,心下一沉,“怎么认识的?”“就……”陈承平挠了一下头,“那个,老大,我们跟他没什么交情,就是巧了,都认识朱鸿。”楚循怔了一下。他基本上不消费文娱产品,但朱鸿他没办法不认识,前不久老朋友聚会还好多人在那里信誓旦旦说朱鸿伤得很重,甚至有好多人说她死了。楚循犹豫了一下,先八卦了一句:“朱鸿现在什么情况?听说她受了很多折磨?”“好像是受了点伤,但不算严重,现在能跑能跳的,”陈承平笑,“老大,你也是朱鸿的粉啊?”楚循瞪了他一眼,陈承平立马闭嘴。楚循扫了三人一遍:“都认识朱鸿是什么意思?”三个人把认识朱鸿的经历都简单说了一遍,陈承平赔笑:“其实也说不上什么交情,就是她结婚的时候请了我们,后来她那养女又特别喜欢贴着我们,我们也不好不带着。”楚循可不会被他这么糊弄过去:“所以,你们去北京,是因为朱鸿让你们做什么事。”三个人又不吭声了。“一群狗胆包天的混账东西……”楚循语速飞快地骂了一句,“傅边山掺和了?”“那没有!我们都没见着他!”“但是傅东君掺和了。”“这个确实。”
“那就等于傅家掺和了,”楚循看着陈承平,严肃道,“你这是把他们傅家拉下水了,要是傅家人找你们麻烦,你们准备怎么办?”这个陈承平还真不怕:“傅家人敢找朱鸿麻烦吗?”楚循笑骂一声。这老小子是说朱鸿就是他们的靠山,傅家人不敢动朱鸿就不敢动他们。“行了,”楚循大概清楚情况了,也有些叹息,“都回去吧。”陈承平当即推着他们走,聂郁多问了一句:“旅长,是谁给您打的电话啊?”“还能有谁,朱鸿老公,”楚循起身,准备去接点热水,“他说要见见你们。”陈承平怔了一下:“啊,见我们干啥?”楚循冷笑一声:“你装什么傻?尘埃落定了,人家不得见一见功臣?”“?”陈承平有点傻眼:“不是,我怎么觉得不对啊……”事实证明陈参谋长还是很敏锐的。“找你们不容易,”沉平莛推门进来,步速很快,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忙,“都坐,我找你们是有点事。”喻蓝江示意封远英锁下门,封远英点了头,跟安诚说了两句什么,拔枪进了门。聂郁多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她不愿意回来,”沉平莛直入主题,捧起一杯热茶熨烫掌心,身体稍微前倾,显得略有急切,“你们也想个办法。”这没头没脑的,要不是三人心中早有猜测,估计都听不懂。喻蓝江的片断中。|up:eux】】【老妈:晚上回去看。】【老爸:(图片)】【老爸:你妈让我给她拍照】【玩得开心!(玫瑰)(玫瑰)】崔乔点进链接,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不少回复了。【捕捉失踪鸽子(狗头玫瑰花)】【先赞再看已成习惯(大拇指)】【呜呜呜非洲鼓太好听了,生命的律动感呜呜呜】【哇,这次有爸爸妈妈出镜吗!(举牌666)】【婆婆好年轻,公公比你帅(狗头玫瑰花)】【(笔记)墙壁上挂这么硬核?真货假货?】【标题出自尼日利亚诗人奥卡拉《钢琴与羊皮鼓》】【催宁姓发小儿吱个声行不】【感觉好穷啊】【是马里吧,之前找矿去过看镜头你们那里基本上是半个无人区了,小注意安全】【小还是随咱妈多,白净(狗头玫瑰花)】……“崔乔,出来一下!”宁昭同在外面嚷了一声,“有客人!”客人?崔乔起身,一出帐篷,愣了一下。人海人山正中,管家将一位白人少女扶下来,微微欠身:“公主殿下。”玛格丽特矜持颔首,目光落到一身泥土的宁瓅身上,神情骤然一缓,蓝眼睛里满是柔情:“瓅瓅,我很想你。”“……”宁瓅好想骂脏话。妈的你一个最受太奶奶宠爱的公主重生一回不忙着争权夺利成天跟我过不去干嘛啊!“你的管家长得真像一只阿德利企鹅,”宁瓅面无表情,“我不喜欢他,能不能让他别进我的帐篷。”玛格丽特没忍住,掩着嘴唇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达令,你不该这么尖刻。”崔乔凑过来:“像什么?”他辨识伦敦腔稍有困难,吞音太严重了。“阿德利企鹅,就是最常见的那种企鹅,腾讯的logo就是它,”宁昭同憋着笑,“就,很变态的一种企鹅,会-强-奸公企鹅,甚至会奸尸。”“?”崔乔迎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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