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成了红肿的模样,季眠身体瘫软,腰腹一抖一抖的,唇角吐出舌头,呼吸都带着骚浪的甜腻气息,“啊…烂掉了呜、好痛,小逼好痛…”
他潮喷了好几次,逼口骚浪张开,里面的媚肉痉挛抽搐着,顾书煜忽然停下了动作,肿胀的逼肉就这么袒露在外,冒着热气,被凉丝丝的空气不断刺激着。
顾书煜眸光闪烁,喉间忽然干渴无比。
就在季眠以为他不会再玩弄自己的时候,顾书煜突然又伏下身体,那根粗热的舌头扒开阴唇,舌尖压着阴蒂和阴蒂下面的尿孔打转甚至吮吸,才高潮过的酸麻逼肉又被强势淫亵着,湿厚的舌头几乎将逼口完全舔开。
“不要、不行…”
和以往不同、从未有过的酸胀感从下体蔓延开,季眠眼睫颤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腿根哆嗦着夹住顾书煜的脑袋,蔓涌的淫液从未停止,可还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连带着体内鼓鼓涨涨的水都变得格外明显,在顾书煜又一次狠狠舔磨过尿孔时,季眠大脑忽然空白——他发出声短促细哑的惊呼,大股清透温热的水液淅淅沥沥从尿眼中流了出来。
他被顾书煜舔到失禁了。
怎么会这样、居然就这样尿了出来…好丢脸…
强烈的羞耻感让季眠全身上下都浮上媚色的淡粉,他眼眸茫然睁大着,努力想夹紧逼不让尿流出来,可身体反而被刺激得淫荡敏感,逼肉酸胀,水泽泽泛着莹亮,顾书煜脸上被喷了尿也不生气,看上去反而一脸兴奋,他鼻尖耸动,痴迷地嗅着季眠腿心甜腻淫靡的气味,鸡巴胀痛得受不了,那根性器释放而出,顾书煜换了姿势,握着柱身轻轻扇打在季眠脸上。
粗壮坚硬的性器柱身盘踞着青筋,被龟头溢出的腺液浇得油光锃亮,狰狞无比,季眠雪白的脸颊被抽出几道红痕,腥咸的气息瞬间覆满鼻腔,看自己粘稠腥膻的腺液全都抹在了那张漂亮脸蛋上,顾书煜小腹发紧,喉咙里发出狎昵性感的低喃,恶劣道:“宝宝,被野男人肏怀孕就算了,怎么现在逼里也尿都夹不住了,全都喷在我脸上了,这可怎么办啊?”
“呜、嗯…”季眠的身体实在淫荡,他小幅度侧过脑袋想躲避抵到自己脸上的性器,那股浓郁腥膻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却挥散不去,他绞动着双腿,逼肉又分泌出粘液,湿粉小巧的鼻尖也嗅动着,看上去简直是骚浪极了。
听清顾书煜的话,季眠的羞耻感更加加重,不自觉收缩着肉逼,睫羽颤啊颤:“对不起…”
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仍然顶在季眠脸上摩擦,龟头时不时抵到那处柔软漂亮的唇瓣上,肮脏的稠液把他弄得乱七八糟,顾书煜呼吸一声比一声粗哑,“眠眠好像一只闻到鸡巴味底下就发骚流水的小母狗啊。”
“这么漂亮的脸不沾上精液真是可惜。”
他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就抽动几下,对着季眠的脸猛地射出大股浓稠的白浆。
“咳、呜,咳咳——”
滚烫粘稠的精液糊满他整张脸,还有些呛进了鼻腔,季眠狼狈地咳嗽起来,表情彻底崩坏,显得极其色情媚态。顾书煜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枚戒指,套在了季眠的无名指上。
自侵占以来西城区发生过的暴动都被压制得彻彻底底,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顾书煜的地位无可撼动。
而季眠,这只柔弱漂亮的娇雀,又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新任首领,也就是顾书煜的情人,并且人尽皆知。
年轻俊美的男生脾气恶劣行为乖张,让季眠很多时候都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虽然被带到了东城,但季眠被安置在和从前别墅一样地方。
顾书煜有时候的表现就像是在和他谈恋爱,他会带着季眠去东城有名的漂亮市区,也会按照菜谱捉摸各种稀奇古怪的营养餐,会在后院的花海布置软椅陪季眠晒太阳,就好像是季眠怀的孩子的父亲一样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动静,询问季眠宝宝是不是在踢他。
但在床上,他又会暴露恶劣的本性,对季眠被别人肏到怀孕的事情耿耿于怀,顾书煜把季眠调查得一清二楚,于是大着肚子的小妈妈只能被迫跪在地上挤着奶子替他乳交口交,一边还要承受荤话的羞辱,他记性越来越不好,自己都快忘记“林慎”这个名字了,却屡屡从顾书煜口中被强硬唤起回忆。
顾书煜握着性器,粗硬滚烫的柱身毫不留情捅进季眠的喉咙,看着季眠小心吮吸舔弄阴茎、孱弱发抖的模样,神情愉悦又痴迷。
季眠猝不及防被射了满脸,捂着胸口狼狈喘息,咳嗽不止,又很快被顾书煜抱在怀里缠绵拥吻。
他脚踝上的细链不停碰撞发出细碎的清响——季眠眼睫不停扑闪,下巴尖尖的,不知是因为怀孕还是别的原因,他又憔悴消瘦了许多,苍白的脸上只剩情欲残余的潮红。
那次看他郁郁寡欢,顾书煜故作宽容答应让他远远看了陈廷一眼,回来就给季眠戴上了脚链。
顾书煜替他清理干净,抱着人温存,邀功似的:“眠眠,我已经把陈廷放了。”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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