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透亮,骚汁被研磨得泛出细沫,看上去淫荡至极。
季眠腿肚直直绷着,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下面淫液泛滥不止,舌头吐在唇角,连着口水也不停溢出来,洇湿的眼尾吊着,浪荡又媚,黏黏糊糊贴在顾书煜身上喊“老公”求欢。
湿媚的逼肉磨到鸡巴就开始抽搐痉挛,两瓣肉嘟嘟的肥蚌收缩着吞吸龟头,顾书煜收敛着在逼口浅插,感受到内里的湿热紧致,爬满纹身的手臂青筋暴起,碾磨顶蹭了许多下,季眠发出一声绵长的骚叫,潮喷出大片清稠体液,全浇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酥酥麻麻软下去,他瘫在床上小声喘息呜咽,沉浸在泉水浸泡似的舒爽快感里,双腿仍并拢轻轻绞动。
顾书煜感觉自己就他妈像个被用完就甩的按摩棒,硬得发痛的鸡巴下流猥亵在季眠的奶子小逼上,他撸动了许久,最后对着敞开湿软的逼穴激射出大滩腥臊的精液。
角落处的针孔摄像闪过微弱红光,这些淫乱情色的画面一帧帧被记录,毫无保留呈现在另一人眼前。
林慎吸了口烟,将烟头摁灭,封闭的房间烟雾缭绕,他讥笑一声,眼睫下敛,眸光阴郁滞涩。屏幕的幽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道伤疤更加狰狞。
他没死在那场暗杀,因为受伤流亡躲在东城的贫民窟,林慎那些心腹出了叛徒,其他人也不值得信任,军火库还在手里,他在东城底层笼络人心,还没联系西城,就收到了陈廷败落的消息。让林慎差点发疯的是,顾书煜这畜生东西还把他老婆绑了回去。
他千辛万苦混到了顾书煜手下,结果看见的是季眠和他你侬我侬谈情说爱,他的老婆,大着肚子,喊野男人老公。
没什么好意外的,林慎重新点了根烟,面无表情,只有轻微抖动的手腕暴露主人并不平静的心绪。脑海中积攒纠缠的暴躁怒气被强势压下,他有些讥讽地想,季眠以前就不喜欢自己,要不是季家倒台,这个漂亮娇贵的少爷怎么都轮不到他染指。
养不熟的婊子。
没什么好意外的。
既然以前为了还债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那现在也能在别人面前撒娇卖痴。
真以为顾书煜能保护他多久?
林慎扯了扯唇角,胸口起伏剧烈,极力平复情绪,下一秒却猛地掀翻了桌面。
季眠的孩子很快就出生了,是个男孩。
襁褓里的孩子和母亲娇柔的眉眼似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顾书煜看了一眼就皱眉,格外嫌弃地吐出两个字:“好丑。”
如果季眠和他有一个孩子,肯定会和季眠长得更像一点。顾书煜愤愤不平,继而又想到了那个季眠愿意替他生孩子的男人,一个死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季眠这么念念不忘。
他心绪烦躁,一脸不耐烦,摆手让护工把孩子带出去。
和顾书煜不同,辛苦怀孕的季眠自然是很喜欢自己的孩子的。
刚生完宝宝的小妈妈身上蒙上一层母性的光环,原本就雪白漂亮的脸颊又柔和了几分,眉眼间带着醉人的媚色,柔软的身体也带上了恰到好处的丰腴,熟韵诱人。
他怀里抱着宝宝低喃哄睡,脸侧发丝垂下几缕,露出一片雪白脆弱的后颈,唇瓣嫣红唇珠饱满莹润,翕张间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舌尖。
顾书煜进来就看见这么一副温情的场面,然后很是下流地硬了。
怀里刚睡熟的孩子被抱走,季眠看清人,不满地蹙起眉,又怕宝宝被吵醒,只能抬手狠狠打了顾书煜两下,在后者看来软绵绵的力度跟猫爪子挠人没两样,只会让他性欲腾升。
孩子被保姆带了出去。
顾书煜迫不及待把人压在床上,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挤进季眠的口腔,将里面的口水吞吃得一干二净。
“呜、啊…”季眠晕晕乎乎吞咽他渡过来的口水,被亲得晕头转向,脸颊浮上一片潮红,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松开。
顾书煜低声粗喘,指腹下流地刮擦过乳空,艳红的奶粒小空溢出一点乳白色液体,“骚货,怎么生了孩子还这么淫荡,奶水多得吸都吸不干净。”
他熟练地含住季眠的乳粒吮吸,舌头时不时在奶晕打转,钻进细小翕张的乳空中汲取汁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淫靡的香气,季眠爽得仰起脖子,指尖揪住顾书煜的头发,逼穴湿软喷水,瘙痒细密,含糊不清淫呻吟,明明都被操熟操软,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在性爱中又难掩羞涩,腰肢一个劲发颤,欲拒还迎:“不行、嗯啊…好舒服,要化了呜呜,不要、不要吸了…”
“宝宝,宝宝还要的…不能吸了…要留给——”
“眠眠这么骚,跟只喷奶的小奶牛一样,衣服都被你的骚奶子泡湿了,先让老公吸干净吧。”
顾书煜狠狠在那处乳粒上啃咬了一口,手指下流地挤进季眠的逼口,揪住那颗熟胀的阴蒂揉搓,湿软的肉穴不需要再多扩张就能容纳整根粗长的性器了,释放而出的鸡巴“啪”一下打在腿心。
他腰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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