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皱巴巴的孩子,不满道,“哭了你们不会想办法吗。”
季眠的声音软软的从里面响起来:“是我跟他们说,如果宝宝哭的厉害就抱过来的。”
他听见了哭声,有些焦急,胸口酸涩,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宝宝怎么了?他还那么小,我要看着他才对…”
刚一动作,腿根的酸颤牵扯全身,又跌坐回去,漂亮的小妈妈身上还未着寸缕,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洇出薄粉,沾着精斑,腿心粘腻狼藉,乱七八糟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下淌到腿肚,他看见顾书煜抱着宝宝进来,伸手想去接,又被在场的另一个人突然抱了起来。
“眠眠,我们先去洗澡。”
抱着孩子的顾书煜心一梗,没能阻止。
眼睁睁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抱着去了浴室。
这一打岔,季眠满心只剩下自己才刚出生的宝宝,哭得皱巴巴的婴儿在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就止住了哭声,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漂亮妈妈。
林慎和顾书煜守在一边看他照顾孩子。
氛围突然诡异的和谐。
生疏青涩的小妈妈还很不熟练,手忙脚乱地撩起衣服给宝宝喂奶,散发着柔和的母性气质,雪白的乳肉微微颤抖,偶尔会因为细小疼痛蹙眉,发出很轻很轻的呻吟,肿软嫣红的唇瓣不自觉翕张着,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
等怀里的孩子睡熟了,季眠才想起这会儿顾书煜和林慎都在这里。
他还没好好休息,眼尾耸拉着,不等他们开口,就先发制人,有些委屈埋怨地抱怨:“我好累了。”
困倦得快要睡着的小妈妈眼眸蒙上水雾,又执拗的补充一句,让顾书煜把林慎放走自己才能安心。
季眠总是这样,他柔软温顺,又有些不自知的恃宠生娇。
都他妈给自己戴绿帽子了,还敢给野男人求情。
再说了,林慎早他妈给自己留好后路了,季眠凭什么那么关心他,他难道没看到自己身上被这条疯狗打出来那么多伤吗?
顾书煜眸光讥讽,心里发酸得厉害,巴不得林慎赶紧滚。
靠着手里的军火库,林慎很快又重新夺权,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上位后,原本剑拔弩张的两城关系似乎有了缓和。
用顾书煜的话来说,他是为了不让季眠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婊子伤心,才勉强答应林慎互不干涉的协议的。
季眠回去和林慎过了好一段时间,顾书煜终于坐不住了,跟条发疯狂吠打算圈地的狼狗一样直奔过去抢人。
结果就撞见了季眠被陈廷和林慎摁着玩弄的淫交场面。
林慎当然也是想杀了陈廷的,虽然西城内已经有许多陈廷的亲信,杀他有点麻烦,但非要的话也不是不行——可同样被季眠拦下了。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季眠还会那么容易心软吗?林慎恶劣地想着,同时挺胯的动作凶狠,胀硬发痛的性器在湿软肉逼中激烈顶凿。
神志不清的季眠伏在林慎身上,被性器顶着颤抖不停,臀肉母狗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后穴还吞吃着另一根性器,他被肏傻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战栗绵软的浪叫,舌头吐在外面喘息呻吟,整个房间浮满淫靡不堪的气味。
顾书煜那副抓妻子出轨的丈夫似的疯狗表情愣怔了几秒,像被从天而降的一顶新绿帽砸懵了。
他冷着脸,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抬腿朝季眠走过去,手掐住那张漂亮失神的脸,季眠都分不清人了,呜咽着想往他手臂上蹭,撒娇小猫似的,还黏黏糊糊“老公老公”喊个不停。
顾书煜、顾书煜都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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