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当日你说愿与我结为道侣,共同修行,我信了你的话,将玉佩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你,可你收了玉佩就翻脸不认人,转头勾搭上少宗主。”
“我何时收了你的玉佩?”浮奕一口咬定自己没拿。
反正那玉佩放在自己的宝物袋中,寻常修士定无法察觉。
“出了何事?”白徽明听闻浮奕被人冤枉,匆匆赶过来给人主持公道。
掌事把来龙去脉尽数告知,白徽明蹙眉:“一枚玉佩而已,奕儿为何要去骗他的?”
萧泽跪在地上,拱手道:“于少宗主而言,那不过是一枚下等玉佩,但于我而言,是家父留在我唯一的物件,既然浮奕与我无缘,还请将玉佩归还。”
浮奕躲在白徽明身边,不肯承认这件事:“不是我拿的。”
白徽明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抚:“我知道,我一定还奕儿清白。”
有白徽明撑腰,浮奕颇为得意,到了他手里,那就是他的东西了,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大堂内渐渐聚起一些人看戏,事关少宗主,他们都格外好奇。
处理这件事的掌事在内院颇有权势,他一心为了宗门兴盛,更不愿狐妖将少宗主迷惑了去。
当初宗主恩准妖族入宗修炼,已经是万般仁慈,而这个狐妖一来修为低下,二来眉眼间皆是媚俗,他得想个法子把人赶出宗门。
浮奕正是洋洋得意之时,崔方站了出来。
“弟子也要状告浮奕。”
四周的私语声大了些,浮奕恨恨瞪着崔方,怎么哪里都有他!
崔方对浮奕恨得牙痒痒,一个空有美貌的狐妖,他就算被赶出宗门,也要把浮奕拉下水。
他不好过,浮奕也别想痛快。
“你又因何事状告浮奕?”那掌事面色阴沉,板着脸。
“浮奕在外院时举止放荡,肆意勾搭男子,有违宗门规矩,”崔方望向浮奕,指着他腰间的荷包,“且弟子发觉浮奕有一瓶珍品聚灵丹,弟子疑心他盗窃宗门宝物!”
就算是少宗主,手里面顶多有一些上等灵丹,绝不可能轻易赠人。
盗窃宗门宝物是重罪,掌事紧紧盯着浮奕的荷包,挥手利用灵力打落。
荷包掉落,藏在里面的药瓶露出来。
白徽明在那一瞬间瞳孔猛缩,当真是珍品灵丹,他满腹疑惑:“奕儿,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浮奕的脸色变幻,一句话也说不出。
崔方见他不吭声,心中得意,拱手道:“弟子浮奕品行不端,盗窃宗门宝物,理应打一顿赶出宗门!”
就算白徽明是少宗主,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包庇狐妖。
“把浮奕押下去,杖责五十再赶出宗门,永不许入宗!”
浮奕震惊,他拉着白徽明的手,但从前对他有求必应的少宗主面露难色,浮奕的心凉了半截。
他不想说出自己与仙尊的事,可眼下
浮奕闭眼,刚要开口为自己辩解。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如仙乐降临。
“奕儿,过来。”
浮奕一愣,心道不好,回头望去,大堂门前乌泱泱站了许多人,其中最显眼的一位白衣仙人站立在宗主身边。
虽素衣宽袍,但通身的威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
宗主白则净开口:“玉华仙尊认识这小狐妖?”
衡尘之神色未变:“甚是相熟,奕儿乃是本尊定下的双修奴。”
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众人听清。
玉华仙尊?
就是那位从上界来的战神,号称“天下第一剑圣”的玉华仙尊?
围观修士哗然,看向浮奕的眼色带着打量与琢磨。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滚过来。”衡尘之轻轻扫了一眼浮奕。
浮奕吓得不敢大喘气,面对仙人,他只好挪动脚步走到衡尘之面前,道:“仙尊奴奴”
他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话,方才那些事,不知道这位仙尊听了多少去。
“是本尊管教不严,闹出祸端,”衡尘之揽下罪责,“丹药出自本尊手中,还请宗主莫要怪罪。”
白则净巴结还来不及,怎敢怪罪?
“这是自然,姚掌事,还不快给仙尊和浮小友赔罪。”
姚掌事忐忑,都说枕边风最致命,这狐妖看上去是个惹事的,怕是要闹上一通。
可风雨并未波及他,衡尘之并未怪罪,浮奕老实站在一旁,不吭声。
“玉佩,还回去。”
“我”没拿。
浮奕还想辩驳,他一抬头就对上衡尘之的眼睛,幽深不见底,着实令人畏惧,涌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当着众修士的面,浮奕拿出宝物袋,将一块通体白净的玉佩交还萧泽。
“还你。”
萧泽接过玉佩,依旧不卑不亢,他向仙尊道谢:“多谢玉华仙尊,此物乃家父留下的唯一物件,轻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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