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宗门豢养的双修奴,稍有差错就会挨板子,一身皮肉没几块好地方,日日等候主人临幸,连最低贱的杂役都不如。
“一五一十认罪,便饶你一回。”
事到如今,浮奕哪敢矫情,哭着说出自己的罪过,没有半分隐瞒。
他以为认罪就能免去责罚,但显然是低估这位仙人的恶劣。
腰带在臀肉上点了点,衡尘之的声音微冷,犹如冬日飘雪,冻得人哆嗦:“念在你初犯,罚你二十下,奕儿可认罚?”
浮奕浑身赤裸,整个人都被仙尊掌控,哪敢不认,他耷拉着脑袋,泪珠滴落:“奴奴认”
“咻啪!”“咻啪!”
衡尘之有意给狐妖一个教训,下手自然不轻,每一下都落在肥软的屁股上,打得浮奕连连哀叫,试图左右晃动躲罚,可腰带在仙人手中如同长了眼睛,不论他如何躲,都逃不了打。
反而给自己换来更凶狠的几下责罚。
浮奕疼得厉害,呜呜咽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何事,那玉佩明明是萧泽自愿给他的,进了他的腰包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况且他都还回去了,衡尘之还不满意,实在过分!
“一是罚你满口谎话,妄想糊弄本尊。”
“二是罚你朝三暮四,生性淫荡。”
“往后若是再让本尊发现你勾搭旁人,便不止挨二十下了!”衡尘之停手,前尘往事,他可以不追究,但此妖想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绝不饶恕。
捆妖索一松开,浮奕跌坐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既然做了本尊的双修奴,就安分守己些。”
“待本尊处理完下界事务,就带你回玉华宫修行。”
上界玉华宫,仙人住所,多少修士做梦都想拜访的圣地。
浮奕收敛心神,擦干净眼泪,爬起来站好,举止温顺:“是,奴知道了。”
“拿去擦在伤处。”衡尘之缓和语气,递给浮奕一瓶药膏。
药膏润泽,灵气四溢,是上好的伤药。
寻常修士受了重伤才会挖上些许疗伤,在衡尘之这里,就变成了给小奴擦拭臀肉的东西。
夜里,外面寒风呼啸,幽山洞府内灵气充盈。
浮奕体弱,平日呆在外院,一遇到大风天就难受,可在这里浑身清爽,没有酸痛的地方。
其实与仙尊双修,于修行有益。
灵狐性淫,吸收衡尘之浇在他嫩屄里的精水儿后,浮奕的修为上涨不少,隐隐有突破筑基三阶的架势。
他的目光在仙人身上流转。
衡尘之醉心修行,此刻正在打坐,一袭素衣,长发披散,衬得仙人俊朗,狐妖爱美,如此俊俏的男子就在眼前,勾得浮奕心痒痒。
“仙尊”低声轻唤,声音缠绵,浮奕凑上前去,极为羞涩把手搭在仙人手背上,“今夜可要奴侍奉?”
说罢,他抬眸勾唇,波光流转,尽显狐妖魅惑。
衡尘之不重情欲,他本怜惜浮奕刚挨了打,可这狐妖实在不知好歹,他又何必疼惜?
于是,面色冷清的仙人扣住狐妖手腕,往前一拖。
浮奕惊呼一声,黏糊糊就往仙尊怀中钻,他也馋得厉害。
肉茎直愣愣捅开嫩屄时,浮奕仰首呜咽,虽说他经历的情事不少,可这些男人怎么个个都粗硕难吞,害得他每次都要吃苦头。
族中灵狐都盼着寻个活好器大的夫君,他倒是想找个温柔疼人的相公。
初尝情事,衡尘之终究按耐不住,扣着狐妖的腰肢,逼迫他往下坐,要他把肉茎尽数吃下去。
“呜啊啊——”浮奕受不住,挣扎起来,哭叫着让仙尊放过他。
衡尘之揉捏着美人臀肉,温热的鼻息扑洒狐妖脖颈处,声音略带一些低沉:“奕儿勾引在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奕儿跟随本尊修行,往后就唤我为师尊,如何?”
浮奕陷在情欲中,没听清,衡尘之重复了一遍,又道:“本尊门下仅有奕儿一位弟子。”
什么弟子不弟子的,浮奕只想让衡尘之给他一个痛快,情欲攀上高峰,可迟迟无法宣泄,美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哼叫着,甚至主动挺起腰肢坐在肉茎上磨蹭。
“师尊,呜”浮奕难受至极,嫩屄含着肉茎,可衡尘之不动作,他磨蹭许久始终不得要点。
仙人揽住怀中狐妖,毛茸茸的狐耳微微晃动。
衡尘之在狐妖额间上落下一吻,继而是如疾风厉雨般的肏弄,浮奕哆嗦着,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双腿之间泞泥不堪,过多的淫汁喷涌,在肏弄中,浮奕哼叫着潮吹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风雪都停了,洞府内一片祥和。
美人身上满是爱痕,瘫软在石床上,好在衡尘之心软,给他铺了厚厚的被褥,浮奕才能有入睡的地方。
烛灯摇曳,衡尘之轻抚狐妖的脊背,眼中透出柔和。
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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