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苍便狠狠肏进嫩屄,快速耸动的腰几乎要把肉蚌奸透,浮奕的耻骨处红了一片,与肿软的臀肉一样嫣红。
“呜啊啊啊殿下慢些奴奴受不住了”
浮奕双眼涣散,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轻轻晃动,手指无力抓挠着披风,下身的嫩屄口肏出白沫,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如藤蔓缠绕,紧紧捏住浮奕的命脉。
“奕奕乖,孤疼你。”
浮奕在他怀中,眼角冒出泪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睫毛微微颤抖,可怜又可爱。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爱痕,这就是男人疼爱他的方式。
龟头在宫腔口磨了磨,那口嫩屄紧得很,一两下捅不进去,浮奕哭着唤道:“殿下殿下奴还要回玄明宗”
若是带着一口被肏得松软不堪的嫩屄回去,他定会被衡尘之打死的!
这话到了墨久苍耳中,就变了味儿。
“你还要和衡尘之双修?”
仙魔两道,水火不容,墨久苍与那位赫赫有名的上界仙尊见过几面,端的是一副好面貌,不知哄骗了多少奴儿双修。
仙界一向虚伪,仅凭这一点,墨久苍就对衡尘之厌恶至极。
浮奕挣扎,磕磕绊绊道:“奴奴”
肉茎在嫩屄中狠狠顶撞了几下,每一寸淫肉都被龟头狠狠碾压过,迟迟捅不进宫腔,墨久苍彻底没了耐心,抱住美人儿腰肢,抵在地上,一只手揪住那颗肥肿的肉蒂,坏心眼上提,软肉拉扯出来,浮奕疼得吱哇乱叫。
“方才都吃进去了,现在装什么贞洁?”
“不要不要”
指腹在肉蒂上磨蹭,浮奕爽得哆嗦起来,腿根儿打着颤,在这样的折磨下,宫腔总算松了些许,男人挺腰直愣愣捅了进去,不给美人儿准备的机会。
肚皮几乎要被捅穿了,浮奕哭丧着脸蛋,呜呜咽咽,一副被肏傻了的憨模样,狐耳耷拉着,洁白的尾巴沾染淫液,尾巴毛黏在一起,墨久苍拖着美人儿的臀肉,叫他含的更深一些。
男人的肉茎抖了抖,一股股浓精射在宫腔最深处,与公狗打种没什么两样,狐妖被迫承受雨露,焉巴巴趴在披风上,吸了吸鼻子,哭得双颊泛起潮红,让人更想欺负了。
浮奕的尾巴蜷缩起来,缓了一会儿,他推了推墨久苍:“还不出去!”
肉茎埋在嫩屄里,这滋味实在不好受,浮奕怕再挨一顿肏,连忙要赶人,可墨久苍亲了亲狐妖的脸颊,语气不容反驳:“今夜含着睡。”
“孤的精水最是滋养身子,奕奕合该多吃一些。”
浮奕不敢多言,他怕惹怒了魔尊挨巴掌,只得乖乖缩在男人怀中,他浑身酸软,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入睡了。
墨久苍早已脱了凡俗,无需入睡,但他见狐妖的睡颜,心中涌上暖意。
如此貌美乖巧,他定不会放手的。
在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墨久苍立下结界,以免有不长眼的妖兽扰了浮奕歇息。
白徽明一行人在秘境缓慢前行,途中斩杀了不少妖兽,寻到了一些天地滋养的草药,总体来说获益不浅。
众人都欢悦,唯有白徽明惴惴不安。
“少宗主还在担忧浮奕?”一旁的弟子见他沉默,开口道,“那灵狐貌美,勾得仙尊倾心,身上必有保命的东西,少宗主何必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狐妖分心?”
白徽明垂眸,那日大堂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知晓浮奕的本性,可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
前方传来脚步声,众弟子纷纷警戒起来。
半人高的草木拨开,浮奕那张夺目的脸蛋儿显露。
不等浮奕开口说话,白徽明就大步上前捉住了他的手臂,仔细查看一番,蹙眉担忧道:“可有受伤?”
浮奕摇头,模样乖巧,除去衣裳脏污了一些,倒是没有受伤的痕迹,白徽明这才放下心来。
“你跟在我身边,莫要再走丢了。”白徽明心里气恼他,但还是没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
浮奕点头,他眼底泛起一圈儿青,神情疲倦,走起路也轻飘飘的。
昨夜墨久苍折腾许久,弄得他双腿直打颤。
今日天未亮,他就被生生弄醒了,高大威猛的魔尊掰开他的腿,正埋头舔舐着娇嫩肿烂的骚屄,浮奕闷哼一声,抬手推了推他。
“你做什么?”嗓音软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奕奕醒了?”墨久苍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小美人酸软的腰。
浮奕呜咽,又瘫软在披风上,他挣扎着爬起来,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好累啊,殿下别弄了,好不好”
他撒娇时总爱带着尾音,像个小钩子把墨久苍勾得神魂颠倒。
男人拦着他,低头哄道:“魔宫传来消息,孤待不了多久了。”
他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心怀不轨把手伸进小美人的双腿间,并且不许浮奕合拢腿:“让孤再爽快爽快。”
浮奕哪有反抗的权利,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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