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力回天了,就把手里的股份还给我,我按市场价收购。”
她话已经说死了,再争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卖股份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得回去商量了再说。
夏梓木环视一周,见没人再开口,继续道:“如果没其他事,各位就请回吧,别扰了我爷爷的清净。”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
人都走后,夏梓木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夏正国见她满脸疲倦,有些心疼她。
以前一直躲在自己羽翼下的小丫头,突然就长大了。
他多想护她一生无忧。
可他做不到。
尽管过程痛苦,他的小丫头,也必须独自成长。
“木木,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随时告诉爷爷,知道吗?”
夏梓木衝他笑笑,“您放心,我有分寸。”
她心里记挂着别的事,没有在病房久待,很快离开。
出了病房,她借了护士的手机给陆景灏打电话。
……
蒋栖眠风风火火地推开办公室大门,“六哥,那新闻的事儿查出来了,是顾淮西的姘头干的。这女人真他妈缺德,背地里耍这种阴招!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人去把她抓过来?”
陆景灏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矜冷的面容古井无波,“不用。把消息透给夏梓木。”
“为什么?直接把人抓过来不好吗?”
“这里不是国,收收你那脾气。”陆景灏不紧不慢地翻阅着手里的外文资料,神色淡漠,却给人一种锋利的感觉,“你要是进去了,我很难捞出来。”
“好吧……”蒋栖眠凑到陆景灏身边,揶揄地笑着,“六哥,你老实说,那晚你们孤男寡女,你有没有狼性大发?都说那什么是通往女性心灵的通道,你要不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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