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到底是没忍住,问陆景灏:“你刚刚说办的事,是什么事?”
陆景灏顿了顿,“私事。”
见他不想说,夏梓木便没有追问。
蒋栖眠远远地看到三人出来,他连忙指挥附近的保镖。
所有人列队,等三人走出来,蒋栖眠帅气地打了个响指。
几十个保镖身姿挺直,声音洪亮如钟,整齐划一,“六哥,六嫂,晚上好!”
夏梓木沉默。
玩尬的?
白依依泪目。
都没有人问候她吗?
果然只有她一个人是多余的。
马路边几十个人的音量汇聚在一起,在寂静的夜中传得格外远,甚至连别墅里的人都听到了。
顾淮西刚训斥完莫可,把人撵出去,就听到大门口那边传过来的声音。
他面色不虞,走上阳台。
秋天的夜晚见不到月亮,更见不到星星,天空黑得纯粹。
马路牙子上,一群人聚集在那里。
距离太远,顾淮西看不清夏梓木脸上的表情。
但莫名的,他就觉得她应该是在笑着的。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喜欢上了陆景灏。
他每次见两人在一起时,夏梓木都是笑着的。
过去的十年里,那灿烂明艳的笑容,看到过最多的人,应当是他。
而以后,不会再是了。
她的喜怒哀乐,现在全都隻为一个人牵动。
那个人,不是他了。
今晚自陆景灏出现,夏梓木就没再正眼看过他,全程都在注视着陆景灏。
就好像只有陆景灏出现了,她就再也看不进其他任何。
包括他顾淮西。
顾淮西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攥紧。
他远远地看着夏梓木上了陆景灏的车,似乎是担心夏梓木撞到头。
陆景灏的手撑在车顶框上,待夏梓木上了副驾,他才绕到驾驶座上。
顾淮西望着陆景灏的车离开,门口他的人撤得一干二净,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楼下的人还在狂欢,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
顾淮西久久地站在冷清的阳台上,直到手脚的温度全被冰冷夜风夺走,才缓步回了房间。
……
陆景灏手底下的人在半路上就绕道离开了,只有蒋栖眠跟着陆景灏一起进了酒吧。
这是一家清吧,整体装修风格偏古朴,抱着吉他的歌手在台上演奏着节奏舒缓的民谣,台下的人三三两两的坐着,时不时发出一阵玩闹的笑声。
一行人找了个卡座,夏梓木低头用手机给温言一发消息,告诉他他们换阵地了。
温言一今晚有工作要处理,似乎没看手机,夏梓木发完消息,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在了最前面。
她第一个在卡座上坐下,蒋栖眠跟在她身后,夏梓木顺口问:“要坐我旁边吗?”
蒋栖眠一个“要”字到嘴边,注意到自家六哥的眼神,当即改口:“你们先坐,我去叫喝的。”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夏梓木想叫白依依坐自己身边,话还没出口,白依依就自觉地在她对面坐下了。
而后,陆景灏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她身侧。
酒吧灯光有些暗,降低了视觉影响,提升了其他感官的敏锐度。
陆景灏和夏梓木之间的距离不近不远,夏梓木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从屋外带进的凉意,鼻间也全是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草药香。
蒋栖眠很快带了喝的过来。
刚才夏梓木说她不喝酒,蒋栖眠就帮她点了红茶,其他三人的都是不同度数的酒。
陆景灏拿起透明玻璃杯,替夏梓木倒了一杯红茶,推到她面前。
“萨摩今天恢復得还不错,你方便的话,今晚就可以过来把它带回家。”
“好。”夏梓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红茶,忽而想起什么,“我记得你之前把萨摩给我的时候说,云上名邸不能养狗?为什么这几天又可以了?”
陆景灏给自己倒酒的动作微顿,继而很快恢復正常,面色平静地道:“可能是我之前记岔了。”
夏梓木审视着他。
总觉得这人没说实话的样子。
这人难道……从见第一面的时候就盯上她了?
陆景灏感受到身侧炽热的视线,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今晚你和那位莫小姐,是为什么起的衝突?”
提起这个,夏梓木可就不困了,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地全盘托出,还聊了点以前在顾家发生的事。
话匣子一打开,说得多了,饮料也喝了不少。
她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让陆景灏往里挪了挪,她坐外面。
陆景灏坐到里面,夏梓木抬腿,正要走进去坐下。
白依依忽然伸长脚,不小心绊了她一下。
夏梓木没有设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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