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把昏迷过去的人儿小心翼翼地抱起来,送回卡宴内。
蒋栖眠在他身后,准备把浑身瘫软无力的年轻男人拖到另一辆车上。
鼻间有一股子骚味儿,他向下一看,就看到男人湿了的裤裆,不由得骂了声:“草!这么怂出来干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儿?”
他怕脏了车,就把男人放回地上,蹲下身,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地上的人,“你刚给我六嫂喷的什么东西?”
年轻男人的眼睛被红色的液体浸染,头上血流如注,害怕再被揍,如实回答:“普通的迷药,很快就会醒……”
蒋栖眠继续问:“雇你欺负我六嫂的人在哪儿?”
问及此,男人咬牙忍着痛,没有说话。
蒋栖眠挑眉,“哟,这还是个嘴硬的呢。”
他站起身,抬脚,鞋后跟踩在男人手指上,碾了碾。
蒋栖眠脸上依旧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像是完全听不到那人的惨叫,“乖,告诉我,好吗?”
男人痛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断腕一般的痛,“我、我说!你、你别踩……”
蒋栖眠收回腿,男人的整隻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停不下来。
男人抱着手呻吟,蒋栖眠踢了踢他,“说。”
男人声音颤抖地道:“颜小姐就在南郊的废弃仓库内……”
问出答案,蒋栖眠走到卡宴车边,“六哥,问出来了,颜蔓在南郊的废弃仓库。”
陆景灏颔首,“走。”
“不先送六嫂回去吗?”
“不用。”陆景灏粗粝的指腹在腿上熟睡的人儿脸上轻轻摩挲,眉眼深沉幽邃,“今晚要带她看一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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