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只能发出阵阵嘶鸣。
狼狈得像是一个废了的人。
尽管很快他六哥就缓了过来,可那场景却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让他对陆清爵的恨意再次攀升到顶峰。
光是听他描述,夏梓木就难受得不行。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陆清爵手上有可以治疗陆景灏的法子,对吗?”
“对,不过他躲去了国外,我们一直找不到他。”
“你确定他出国了?”
“出入境管理局那边有他处境的记录。”
“那个记录,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
蒋栖眠听出她话里有话,“六嫂,你的意思是,陆清爵没有出国?”
“我也只是猜测。”夏梓木回忆着自己前天晚上在路边看到的那个人影,“你们之前有确认过陆清爵的腿伤吗?他是真的站不起来,还是装的?”
蒋栖眠:“他刚出事的时候我们是确认过的,他的腿确实断了,想要治愈的可能性非常低”
夏梓木追问:“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治好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六嫂,你是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前天晚上在尔南那边的超市见到过一个和陆清爵很像的人,不过他双腿是好的。”
蒋栖眠表情立马严肃,“我现在就叫人去那一片搜查。”
他们最近找人时都把坐轮椅、双腿残疾这两个要素放在了首位,反而忽视了对正常人的搜查。
如果陆清爵双腿没问题,那他确实有可能还留在首都。
蒋栖眠还要在这里守着,打电话通知其他人去找人。
等他挂断电话,夏梓木才问:“时衍待会儿还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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