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七年之约里“什么都可以做”的条例,更歹毒的是,还伴随着明昶教她的那些不用亲眼看也能测量尺寸的方法……可她现在坐在楼冠京的沙发上,入乡随俗,总能分泌一些催产素,白话一点就是母爱,还剩一丝理智思考着:倘若十一年过去了,元皓牗的花椒没有任何长进,她也不一定会彻底抛弃他,世界之大,多的是用不上前置模块的玩法……对不起,她有罪,不要玷污“母爱”这两个字。下三路的话题先放一放,就算银霁把整个大脑浸在蜜罐里思考,她也禁不住地怀疑:全天候跟她这种人待在一起真的是件愉快的事吗?她这个人难搞、讲究、聊天鬼才、歪理和恶趣味一样多,像元皓牗这种行情好、朋友一大堆的家伙,怎么可能——“一剂……”——做梦也想跟她待在一块?!睡着之后,元皓牗(为狗)深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两只手交迭在肚皮上,跟着怀里的软垫起起伏伏;口齿不清地念完名字,蛄蛹着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还吧嗒两下嘴,除了回味奶茶,多半是沉浸在美梦中了吧。见他凝眉“沉思”了一会,又是朱唇微启,银霁悄悄挪近了些。她倒要听听,某些隐藏的色情狂还有什么精彩发言——“……给我把刀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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