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响起了撕开纸袋的声音。银霁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声代表了什么:“不是吧,你怎么随身带了——!”烟、火、雨伞,堪称街头混混三件套,除了自家钥匙,这人还真是什么都往身上揣啊!银霁觉得世界观坍塌了一角,口不择言道:“你还要不要拔剑了!”“拔,怎么不拔呢,都被你重启了。”“啧,匙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还玩谐音梗!”“rry啊我真的控制不住,要不你把我的嘴也堵上?”元皓牗依言堵上了她的嘴,唇齿间有残留的草莓味,说明刚才他是拿嘴撕开避孕套的。事实上,两个人都不怎么会接吻,牙齿磕到嘴唇是常有的事。好在第三个初吻已经改善了许多,心灵上也飞速契合起来,或许这就是青梅竹马之间特有的连结,在平静的日常里心照不宣地上好膛,只要有一个人扣下扳机,瞬发的子弹便会撕破整片天空。“我不会进去的。”贴着她的嘴唇,他低声说,“你还没长好。不然的话,我没法原谅自己。”银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流程上应该走到——确实也走到了搜寻舌头的环节。凸的那片拼图入侵了她的口腔,掀翻整个舌底,忽而又像闪现一个分身似地,压到了舌面上。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北,一条鱼游出了一个军队的气势,没过多久,银霁开始觉得下颌发酸,巧的是,下颌线上也多出一只手,从颌角缓缓滑到下巴,再用食指与拇指不容置疑地禁锢住;究竟谁允许他解除了力道限制的?迟来的欲念终究得以释放,雪还憋在积雨云里,他替云先把雪下了。=========辛苦大家为了这碟醋容忍我包了一整年的饺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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