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十一月份,京城气温就已经下降到了个位数,寒风在窗外呼呼作响,行人裹着外套低头快步走。
好在室内打足了暖气,连玻璃窗都起了雾,朦朦胧胧。
两米宽的大床上,一床薄被堪堪盖住了那人的腰身,只露出一节纤细白皙的小腿。
阮余敏还是没能适应京城这又冷又干的气候,到了后半夜他是被渴醒的,刚想翻身起床喝水,却毫无防备地被男人从身后压住。
“还没睡?”
秦肖声音微哑,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冷气。
他应酬完刚回来,阮余敏嗅到了淡淡的酒味。
没等阮余敏回话,秦肖便自顾自地用手指勾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拉,睡裤与内裤一起被扯到脚腕处。
阮余敏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抱住了枕头,没有再动弹。
秦肖喜欢他这幅软绵绵的,乖乖挨操的样子。
他分开阮余敏的大腿,伸出手指简单地给他扩张了一下女穴,便将沉甸甸的性器顶了进去,缓慢地抽插。
因为前戏没做到位,阮余敏下身咬得很紧,他似乎疼了,脊骨在微微颤抖,脖颈都出了汗。
他身子很瘦,即使卧室光线昏暗,也能看出他皮肤很白。
像陶瓷一样,光洁,瓷白,易碎。
秦肖第一次见到阮余敏的时候,就在想,怎么会有男人生的这样白,像是江南的姑娘,被富饶的水土养的很娇,很美。
他原以为阮余敏是高贵的猫,都做好准备费心追求他了,却不曾想他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狗,对他稍加偏爱,他便急急地认了主,跟他回家。
这在他的意料之外。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阮余敏在京城是无依无靠的。
他是阮余敏生活的唯一。
想到了过去的事情,秦肖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让他放松。一双大手探到他的小腹,抚摸着他肚子被顶出的幅度的地方,然后重重抽插。
阮余敏穴里猛地一夹,他抓着秦肖的手腕,喉咙口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秦肖笑着给他翻了个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腿大敞,小小的,嫩嫩的穴还可怜巴巴地吃着自己的性器。
他俯下身与阮余敏接了个缠绵的吻,然后下身开始冲刺,小小的穴口被操的汁水淋漓。
阮余敏哼喘了一声。
他喜欢秦肖亲自己,就在秦肖低吼着射进他的深处时,他也浑身痉挛着高潮了。
拔出时,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他的股缝流了下来,把床单都弄的脏乱。
秦肖趴在阮余敏身上又与他说了好一会体己话,这才起身冲澡。
阮余敏浑身瘫软,缓了好久才爬起身,披上睡衣去接了杯水,小口地喝。
他拨开卧室的窗帘,屋外不知何时下了雨,雨水顺着玻璃窗蜿蜒流下。
路上的人们脚步匆匆,偶有几个没带伞的人,低着头快步跑到商场里躲雨。
他伸出手,触碰微凉的玻璃。他想,要是没有秦肖,他一定无家可回。
秦肖冲完澡后就看见阮余敏呆呆地站在窗户边,身子单薄,睫毛扑闪。
“你明天中午回来食咗饭吗?”阮余敏回过头,怯生生地问他,普通话说得还很生硬。
秦肖帮他在一家挺着名的辅导机构找了个外语老师的工作,一周八节课,工作很清闲,不工作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待在家里,做家务,研究菜谱。
秦肖走过去,将下巴搭在阮余敏肩头,“不回,我给你预定了新荣记,明天中午送过来。”
阮余敏怔怔地:“你和别人有约了吗?”
秦肖被他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取悦道:“去我姑母那一趟,明天是我那个表哥的生日。”
阮余敏点点头。
他的表哥姓陆,是京城陆家这一代的掌权人。
秦肖是家中的小儿子,上面还有个哥哥,他没有在秦家的企业上班,反而去了陆氏的一个分公司发展。
他本就与陆家沾亲带故,加上为人处世圆滑得当,进退自如,很快就在陆氏站稳脚跟。
陆氏集团无论是工业、服务业还是新兴产业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财力实力不是一般的强,也正因如此,阮余敏许久之前在港城的时候就对这位内陆的陆先生有所耳闻。
不过阮余敏不太在乎,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事。
他拉着秦肖的手:“明天晚上阿姨要见我。”
阮余敏畏惧那个凌厉的妇人,之前的几次见面他就受了不少白眼,他想让秦肖陪他一起。
秦肖哄他:“没事,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明晚还有个应酬,宝贝你乖乖的。”
边说边拉着阮余敏去浴室,帮他清洗黏糊糊的下身。
阮余敏低着头,没有再坚持。
翌日傍晚。
阮余敏打车去秦夫人定的餐厅,因为挑衣服耽误了些时间,阮余敏下了车就急火火地往餐厅里走,在门口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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