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上哪去找那么听话的人当相公。”
“我也不想啊,哪知道你这么漂亮……”庞雨一想起拿到的银子,又舍不得退回去,心中只用了千分之一秒,就比较出了资金链
和美女的重要性,立即改口道,“但我又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你找我这么个傻子有啥意思,都是为你好。”
仙女听了哼一声松了手,“这次算你会说话,不过我偏要找你这个傻的,聪明的谁听我话。就算我娘逼你,你还是不准退,明天
你去求我妈去。”
“那刘婶一准不能答应,昨日退了婚,我看她高兴着呢。”
“高兴什么高兴,昨晚哭一宿,说被你骗了三十多两银子,反正你得去求我妈,不准退婚。”
“胡说么,明明只有二十一两,刘婶难道跟我一样,连退婚钱都要吃回扣?”庞雨还待再说,突然见到刘婶一脸阴沉出现在后边
河沿上,赶紧闭口不说,连连给刘家仙女打眼色。
仙女偏头见到刘婶,立马收起煞气,满脸的温良恭谦让,过去扶着刘婶的手臂,声音温柔得能化开石头,“娘慢点,河边滑着呢
”。
庞雨看着仙女的表演,心中觉得这女子在后世绝对能去当个戏精。
刘婶没有听到他们对话,但只要看到庞雨就心情不好,脸色更加阴沉的白了庞雨一眼,庞雨也不生气,只是赔笑道:“刘婶也来
放河灯。”
刘婶不看庞雨,对着女儿道:“女子家,别和不相干的人说话,街坊见到像什么样子。”
“嗯,女儿知道了。”
仙女乖巧的低声应了,扶着刘婶径自离开,转身的时候,庞雨看到仙女的靠右耳根的脸颊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
庞雨看着两人背影,捂着还有点发痛的耳朵,“他娘的长这么漂亮的女人一点不懂温柔,三从四德都学哪去了,不过真漂亮啊。
……
第二天庞雨睡到自然醒,在床上把那截留的五两银子翻出来,白花花的银子拿在手上,虽然少点,庞雨也觉得精神比昨天好了
几倍,连头伤都不痛了,随即又想起昨晚的美女。
“想不到这傻子还有这么漂亮个媳妇,赶都赶不走,就是脾气不太好,要不要退了银子换个美女老婆回来。”
庞雨在床上盯着银子愣了半响,“五两银子也不够啊,得赶紧找法子挣钱,把这美女再娶回来,想啥法子呢,这古代的东西啥也
不会啊。”
庞雨头摇两下,把仙女的事情抛在脑后,把几个小银块放在怀里,这才满意的走到天井中。
老妈正在捣药,不知是给哪家大夫弄的,庞家药材铺的服务还是挺好的,不光是卖药材,有时候那些大夫忙不过来,庞家都是
帮他们切好捣好,拿去直接就可以入药。
她看到庞雨出来便道,“早间开门的时候,焦国柞来门前问你伤情有否平复,说是跟周家打官司的事情,周家掌柜还关在牢子里
。你若是能走动,就告知他一声,他好办妥放告的事。”
焦国柞是庞雨的结拜兄弟,两人从小就认得,同样在衙门当值,前几日来看过他,在帮他操办和周家打官司的事情。
庞雨听了顿时来了精神,他一拍柱子,“我说要怎么赚银子,官司就是钱啊,打死那周家的,敢追得我满街跑,我这就去衙门。
老妈拦住到,“哎呀不急,把早饭吃了走。”
老爹在堂屋中喊道:“前几日也觉着那周家委实可恨,但如今为父心中估摸,你突然能识字了,没准那一棍子打走了魔障,许是
因祸得福,听说又是外乡人,不要太过为难人家了。”
庞雨跑到桌边端起稀饭两口喝光,“知道了!”
老庞家的安平药材铺在城西,县衙在城北的方向。
桐城这东西大街不是规整的样式,其他地方一般应该是平直的贯穿西门东门,桐城这东西大街却是朝北弯曲,如果从天上看下去,像个拱桥模样。
庞雨带着家仆昂首挺胸走在大街上,因为身上有点钱了,整个人充满自信,昂首挺胸意气风发,走路都带着风。
此时的县城普遍都小,庞雨一路走走看看,不一会功夫,两人便到了衙门外的县前街。
大门人来人往,既有穿制服的也有百姓衣服的人,另外有不少青皮模样的人在八字墙周围或站或坐,还有三四个笼子,里面各关了一个人,摆在门口一溜,由得一些百姓围观。
县衙正门外是左右各一的八字墙,左右墙头上各有四个字,“所食所用,民脂民膏”,大约是明初就刻上去的,是提醒各位官吏善待百姓。
八字墙墙体则贴满了各种告示,都是些官方的通知、告示、考试通知、科举成绩之类的,就是地方有啥事情或者朝廷有什么需要让百姓知道的,就会张贴在这里。
庞雨随便扫了一眼,墙上都是些旧告示,有些被雨淋了,墨迹侵染,纸张剥落,也无人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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