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北享受快乐的休闲时光,可是南方广州的孙中山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作为职业的革命家,他或许天生就是劳碌的命。自从陈炯命拒绝接受孙中山的命令乘胜追击统一两广后,孙中山对陈炯明的不信任急剧增强了,各种经历也使他认识到了创建革命军队和改组国民党的重要性,因为在他看来只有用革命精神武装起来的军队才是可靠的,而国民党在他看来已是有如一片散沙,各人自私自利,全然不顾及革命大局年初,孙中山在广州召开了有劳动党领袖陈独秀参加的国民党改组会议,在会议上,他通过他的个人威望通过对国民党进行改组和与劳动党进行合作的方针。孙中山在国民党中的威望使不容置疑的,自从国民党在1915年重建以来,孙中山一直就强调他自己的个人威望,并把这看成是革命力量的来源之一,因此在国民党内真正的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要说党内权力我这个民国党党魁好像也没他那样的权力。随着1921年秋季劳动党全会的结束,两党合作的局面就算彻底底定了。早在去年的6月份,李大钊就在孙中山的邀请下加入了国民党,1921年12月,孙中山又任命廖仲恺、汪精卫、张继、戴季陶、李大钊五人组成国民党改组委员会,这个委员会中,张继、戴季陶实际上是反对改组国民党并与俄国合作的。孙中山这么做,一方面团结了党内的反对派,另一方面他也在该委员会中拥有多数,他通过廖仲恺能够主导国民党的改组工作。今年年初,我收到孙中山的来信,信中说道,他的亲信蒋介石一行将会取道同盟前往苏俄考察军事,希望我能够提供方便并保证他们一行的安全。我在回信中不但承诺全盘答应,我还表示我将保证为广州与俄国之间的交往提供一条便捷的安全通道,这对广州实际上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同盟占据长城以北,而日本人还没有撤离海参威,因此通往俄国的道路必定需要通过同盟。蒋介石和国民党早年的骨干陈其美关系非同一般,应该说将实际上是在陈其美的引见下成为革命分子的,蒋介石对孙中山的忠心是不言而喻的,再加上陈其美育孙中山的关系,孙中山是十分信任他的。但是也正因为这种信任是的陈炯明对他十分顾忌,蒋介石先后三次进入粤军,又因为不满陈的排挤,三次离开广东,当他接受孙中山的命令去俄国考察军事时,他正在浙江老家。此次赴俄虽然表面上是考察军事,但是实际上却是取得俄国的援助,蒋介石赴俄也表明在孙中山即将组建的军校中,他将会有非同反响的地位。广东实力派陈炯明虽然通过实力迫使孙中山接受他的意见,但是孙中山和他之间产生的巨大裂痕他使不可能不知道的,他本来的意愿是和广西和和睦睦,然后作他的广东的太平王。但是桂系侵入广东乃是既定方针,因此他的好意丝毫没有得到回报,他看到的是桂军猛烈的扩军备战。现在在广东的东、北方,直皖两系在同盟的干预下基本实力均衡,在西北,西南军阀互相牵制,表面上高唱和平高调,但实际上各自正整军备战,形势也是暗流汹涌,在可预期的将来似乎不可能介入两广争斗。而只有高呼门罗主义的湖南态度不明,在两广内部,桂琼联军合计超过十万人,广东处于明显的劣势,如此险恶的形势下,他对英国人劝他驱逐孙中山的计划丝毫热心都没有,相反为了自保他还信誓旦旦表示了对革命的忠心,因为拉住孙中山才能使广东团结一心,也才能促使国民党势力强大湖南改变态度,我想他现在可能十分后悔前年没有乘胜攻入广西以解除后患。对于两广的形势,湖南的态度最为关键,它是最大的变数,也正因为湖南态度一度十分不明朗,才是桂系一时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动作。两广的局势实际上是全国局势的一个部分,用的话来说,现在全国是“西北一盘散沙、西南嘻嘻哈哈,北方同盟、直皖势力平衡,至于南方由于桂系企图扩张而没有解除战争的危险,南方一旦湖南倒向广东,那么势力就基本均衡,但是一旦倒向广西那么势力就严重失衡,战争就会立即爆发。”湖南是南方比较富足的省份,其农业在南方排在第一位,茶叶的产量十分巨大,大量出口,有色金属的开采在南方也是第一位的,再加上税制的改革,湖南的财政是南方较好的一个。湘军的总兵力约万人,编制为四师一旅,独立第1混成旅为谭延铠的部队,驻防长沙,第3师程潜的部队驻守战略重地衡阳,其他的三个师都是赵恒剔的部队。赵恒剔主张湖南严格中立,因为北方的湖北,东边的江西此时对湖南的自立还耿耿于怀,王占元军力强大,但是他本人好才如命,巧取豪夺,激起了湖北上下的群起反对。由于克扣军饷严重,湖北屡次发生士兵哗变的情形,王占元为了转移矛盾,各军队寻找出路,此次不肯承认湖南的自治地位,对湘西和湖南虎视眈眈,而再往北的吴佩孚也是态度不明,因此虽然湖南和直系各省表面上歌舞升平,但是直系却从来没有放弃国对湖南的野心,毕竟一旦据有了湖南,那么直系就有了完整的基地和良好的战略纵深。赵恒剔的担忧不无道理,一旦湖南帮助广东扫平桂系,那么以孙中山的个性,其后必然北伐,此时湖南就必须表明态度,孙中山的首个敌人就是直系,那么湖南又将成为南北的战场,因此当湖南南下时难保直系不会进入湖南,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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