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半边身子悬在床边,后背的汗一层层地冒。白微说要让她记住,自然是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没有,每下皆尽根捣入再全根拔出,像是恨不能再从中撬出点什么。她早就已经湿透了,下腹除了发胀发酸的快感之外,再无旁的不适。可洛水却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明明他捅的是下面的穴,可这般自上而下的顶弄之下,反倒是嗓子仿若被一点一点撬开。她忍不住干呕一声。眩晕的感觉又起。大脑无法全然沉溺于快感,那人不断地啃噬着她的耳朵,用湿漉漉的声音问她记住了没有,问她还敢不敢乱哭、乱忘、乱勾人ji巴吃。洛水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应当是随口乱答,然后就被肏丢了一次。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她这回不敢乱答了,当然也不敢乱哭,只呻吟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以后只吃师伯的ji巴,不然就罚她被师伯捅坏。大约是其中讨好之意过于明显,抑或是她总算没有被肏得再犯乱哭乱答的错误,那人总算笑了声,放过了继续污涂她的耳朵还有脑子,转而专心肏她。可一切却没有变得更好。血液也好,灵气也罢,皆本能地向那快意最强烈处尽数汇聚。下身失控得厉害,不仅仅是因为他在沉默后,节奏愈发凶狠凌乱,更是因为她确实已他的胡话,还有自己的乱答影响了。她不可遏制地想到了自己背着他勾吃一根又一根阳物的情形,最后被他笑着摁在床上骂她不乖,说她是“逆徒”——明明是根本没放在心上的说法、不知真假的梦境,却在被身后人责骂后恍然变得界限模糊。心脏已然跳得过于剧烈,浑身血液灵力都在乱窜,上面不够用,下面也不够用,哪里都是软的、虚的、无力的。她很快又泄了。一边喊着“师父不要了”,一边喷得一塌糊涂,实在难受得紧了,便不得转头去寻他的安慰,仰脸半吐着舌,于盈满的泪水中无言地求他。他并没有立刻俯下身来,只是极吝啬地伸出一点指尖,点水般划过她的下巴。“你喊谁师父?”他问。“白、白微……师伯……不对不对,师父、是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呢喃打断,下身被再度狠狠贯入。只是这次上面的舌也得到了抚慰。他褒奖似地由着她将自己的舌吸入,再贪婪地吞吃,于唇齿摩挲间夸她做得好。“你瞧你现在不是快活得很?所以为什么要哭呢?”从眼睑到脸颊再到唇角,他一遍遍地将她舔舐过去,直到上面再无半点苦涩的滋味。“你瞧你学得多快……真聪明……用力点……就是这里、使劲……”他抓着她的手,教她去抓野蛮跨骑在她身后的大腿,教她将上面抓得一片血痕,他还教她在自己附身压下时不要只会推,要去挖去拧,哪怕那力度好似要将他的乳尖挖出将胸膛贯穿亦是毫无所谓。“你瞧你是自愿同师父在一起的,你不高兴么?不欢喜么?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穴……嗯,也吸得很热情……为师亦很是欢喜……”白微说着说着便抑制不住笑了起来,同他往日虚浮在脸上的笑不同,是从喉底发出的,是只有高潮时、愉悦至极时才会有的声音,沙哑缠绵,湿漉到她脑子都仿佛浸透。别逃了。他说。乖一点、再乖一点不好吗?不……白微很快就倒吸着气否认了,因为她马上就给了他更好的答案——他恰将她翻了过来正面肏入,可没两下她就受不住了,不过这次她确实没再哭了,转而在他胸口挠下重重的一道,鲜血淋漓。他大概是爽极了,断气似的没了声,许久才俯下身重重亲下去,叼出她的舌头,引她来咬。两人的舌腥乎乎、湿淋淋地在空气中交缠在一起,又在彼此之间吞吐交换,同下身一般无二。洛水最初自然是竭力抗拒的,纵使不再乱哭乱骂,可依旧试图跟他划清界限,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是个疯子、贱人、王八蛋……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是真的不行了……教训、高潮、体液……不管那是什么,它们都已同他的话语一起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已然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模糊,甚至到了后来,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快感与欲望浑缠在一起,同“欢喜”一般令人由衷颤抖,又有谁能说它们不一样?她获得了快感,所以她是欢喜的。她确实是这么认为的,由衷的,甚至已然沉溺下去。可就在意识昏昏欲坠,最后一点挣扎即将同上次般消隐于无,她突然听到了“啪嗒”一声。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涟漪,溅起了冰凉的水花来。洛水一个颤抖,倏然清醒过来,甚至比自己认识到得更快。她猛地朝窗棂看去。
“啪嗒”“啪嗒”又是两声,是石子砸在窗格上的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有人在找她。而且应该是熟悉的人。她确定,虽然脑子还是混沌,一时想不起来来人是谁。洛水想要思考,可她体内的阳物越来越硬,进出得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机会。她挣扎扭臀,坚决不肯配合。白微显然到了关键之处,不耐地想要将她抓回,然目光一转,很快又改了主意。他将她一把捞起在怀中,自背后抱着她,一边继续在她下体进出,一边走下床去。身体突然腾空的感觉实在极为不妙。“你要做什么?”洛水慌得小声骂他,“做什么?!”白微也不回答,只是抱着她慢悠悠地往前走去,每走两步就用力顶弄几下,就这般一路淅淅沥沥地走到了窗前。洛水忽然明白过来,脊背炸出汗来。她立刻扭头,死命去亲他,舔他下巴,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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