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发烫了起来,血液似乎一瞬间的流速都快了几分。
他抿着唇,勉强克服了巨大的羞耻感,口齿干涩的将心意害羞的袒露给少女:“也想小鱼了。”
小鱼明明已经分手了,她却还对着那个人笑,还和他一起吃饭!
甚至连裴济川那个跟冰块一样的心机男也在。
明明,他才是最早的,最听话的那个啊。
一定是那些人心眼儿太多了,他的小鱼才会一时间受蒙蔽忘记了他!
他有些气愤,又忍不住的嫉妒,恨不得将那些男人大卸八块,但这一切在见到叶鱼后,都乖乖的掩藏在起伏的心绪之下,像是收起了獠牙的野兽,等待着少女的垂怜。
江屿温顺的仰着头,让叶鱼摸着他发烫的脸颊,柔软的指腹滑过面颊薄薄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酥麻的电流。
他忍不住颤了颤,细微动作下颈间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响,在寒风萧瑟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江屿愣了一下,面颊的粉色蔓延到了耳根,少女却低下身来,像是奖赏一般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发顶,语气带了些笑意:“好乖的狗狗啊。”
不许欺负我(江屿口h)
走上咯吱咯吱响的木质楼梯时,江屿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30块一个晚上的街边小旅馆,门口挂着劣质而闪烁的灯带,门廊低矮,走道昏暗,推开的木门摇摇晃晃,攀上锁扣后依然听得清外面的声响。
夜里风寒,幸好房间里有旧式的暖气片,温度稍稍高了些。
叶鱼拿了一些退烧和治感冒的药出来,问老板要了杯温开水,拿回来给江屿吃。
房间隔音不好,隐隐传来隔壁一些暧昧的声响。
手长腿长的男生憋屈又拘谨的坐在床尾,已经面红耳赤,却还是乖乖接过水把药喝下去,叶鱼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不适应吗?”
她将剩下的药放回包里,温声问他。
“现在喝了药了,要回家吗?”
窗外临着街,夜晚的霓虹灯将昏暗的房间染上几分暧昧的,不属于夜晚的颜色,随着老式的墙边暖气片一起,将气氛变得像混乱的梦境。
明明是她什么都知道。
明明是她故意带他来这种地方。
是在测试他是不是真的听话吗?
真过分啊,他却甘之如饴。
江屿忍不住捉住站在她的手腕,握起来一下一下亲着叶鱼的指尖,每亲一下,脖颈间箍着的项圈铃铛便响一次。
像饿坏了等着主人投喂的家养狗狗。
叶鱼由着他的啄吻,垂下眼睛看着主动弯下腰仰视她的男生,他漆黑的眼睫颤得厉害,面颊的潮红随着逐渐暧昧和濡湿起来的吻愈发的浓和深。
江屿试探性的慢慢半跪下去,高挺的鼻骨隔着裤袜缓慢的蹭过柔软的大腿根部。
大概是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江屿的呼吸比起以往更加炙热,烫得叶鱼腿心有些发软。
她下意识缩了缩,却被男生的大掌温柔按住,温热的唇齿衔着腰身处的系带往下拉,柔软细腻的小腹在半遮半掩中被一寸寸细碎的吻覆盖。
叶鱼仰起头,张口急促的喘息着。
“小鱼,不许欺负我了……”
男生沙哑的声音从身下闷闷的传来,夹杂着断断续续向下去的舔吻。
真奇怪,明明说着这种话,还要固执的虚张声势,去用强硬的祈使语气。
昏暗陈旧的旅馆内,漂亮纤细的少女像是失了力一般倚在沉红色的木质窗台边缘,纤细修长的颈子仰着,脆弱而曼妙,像一副精致养眼的画,连带着掉了漆的墙皮和暗红色的老式窗布都变得油画质感起来。
可惜栗子色的长裙被迫拦了起来,最私密的腿心处钻了个高大的男生,暧昧不清的水声连同着急促胡乱的呼吸声一起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是已经轻车熟路了。
温热的唇舌如同最体贴舒适的按摩一般,将早已经浸了水的肥软肉瓣抿着细细的吃,舌尖一次次轻柔挑拨着颤巍巍露出来的粉色花蒂,却不忘将湿软肉穴里包不住的水从容的一点点吃干抹净。
温吞却连续不断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循环往复的带着叶鱼的灵魂一点点沉入海下,细密的将每一寸肌肤包裹交织起来。
她的唇畔无法控制的泄出几丝舒服的细细呢喃,小腹和大腿根随之痉挛般的颤抖起来,温热腥甜的水液夹不住,悉数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又被堵在腿心的唇舌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回过神的叶鱼双腿还有些发软,却忍不住回想,他甚至都没用舌头进去……她怎么就这么快的缴械投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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