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吃些什么啊?”
之后的两天里,季君泽尝试在森林里找了植物、果实、鱼类与肉食等一系列食物喂给炽燃,可是不管他怎么投喂,小生物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翻阅了很多魔法书,总算把屋子整出来个窗户,不用再打着水晶球到处摸索了。漆黑阴凉的氛围被温暖的日光驱散,散落的书籍被他分类别收起,有关黑魔法的禁书压在最底下,摞在房间各处的角落,季君泽将地下室彻底封锁,然后开始和炽燃面面相觑。
他用两只手将赤红的小生物捧起来,像在现代照料宠物一样把牠放置到腿上,捏起牠的触手们检查着,可是不管怎么看都找不到第一天伸进他身体里的那只触手,炽燃纯黑的复眼好奇地望向他,不知从哪流出韵律奇怪的话语。
“ne?”
“要是这里也有翻译软件就好了……”
季君泽无奈地戳戳炽燃的脑袋,却被牠突然伸出的舌头袭击,温热的舌体卷上他的手腕摩挲,触手们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钻进裤子当中,裹住嫩粉小巧的性器蠕动,又抵上他散发着热气的穴口。尝过情欲味道的身体实在不听他的使唤,每当夜晚时都会瘙痒难耐,淫液从酸软的子宫不停涌出,他根本不敢穿裤子,地板被过量的液体浸湿,他只能抱紧怀里的小生物克制着口中的嘤咛。
“唔!等等……炽燃,别、哈啊……!”被熟悉的物体顶进阴道,褶皱被一寸寸撑开,顶端在浅处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不禁夹紧双腿喷出淫液,穴肉缩紧着试图引诱里面的物体更加深入其中,奸进他软烂的宫腔在里面灌满属于另一个人的液体。他单手紧紧抱着炽燃,带着软刺的舌头伸进衣袖中向上延伸,肌肤被剐蹭的感觉让他激起阵阵冷颤。
“ednait……”
炽燃用再生根戳刺着人类的宫口,腥甜的液体随着牠的动作涌出,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被再生根上的感觉器官全部吸收,没再像前两天一样被人类浪费。牠觉得自己又变大了一些,阴道似乎难以容纳过大的物体,绞紧着试图阻止牠更加深入,牠停下对宫口的进攻将再生根全部拔出,想让人类暂时休息一下,没想到却被人类更用力地裹进怀中,浑身痉挛着喷出液体,“炽燃……呃、子宫不……嗯?怎么、变大……哈……!别拔、哦……呜啊啊!”
失去力气瘫倒在地,季君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瞳孔止不住地上翻着,泪珠打湿鬓角,唇瓣分开急促喘息着,唾液顺着脸颊流入发丝,他全身潮红大脑发麻,裤子又一次被他的淫液浸湿。炽燃的舌尖从衣领中钻出,舔走他唇角的涎液,试探着伸进口腔中探索起来。
“唔?”他猛然回过神来,想把小生物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可双手都被炽燃禁锢住,他只能继续瘫在地上感受着粗糙的舌体磨蹭着他的口腔,软刺故意反方向划过系带,背面摩擦着他的舌体,正面舔舐着上颚,甚至试图越过会厌深入食道。身体竟然没有出现生理性反胃的症状,反而随着软刺剐过内腔带起的些微痛意,子宫再一次收缩着挤出淫液,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绝望的季君泽扭动着挣扎,“嗯……嗯!!”
不行。好痒。还想要……
触手安静地待在下身,柱体贴在阴唇上阻止里面涌出更多液体,他晃动起臀部,让顶端用力碾过肉蒂再用柱身上的凸起摩擦,食管中的舌头舔舐得更加起劲,似乎真的要直接顶进他的胃袋。下身的触手也蠕动起来,撞开他的穴肉直接操开宫口,埋进狭窄的宫颈之中难以再前进半步,阴蒂和尿孔被牠突然的磨蹭刺激到,麻意顺着脊椎涌进脑海炸开,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一片,尿孔煽动几下潮喷出液体,黏腻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变成呜咽,淫液逐渐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水渍。
“咳咳……咳!这、什么……唔!”
炽热粘稠的液体同时注入进胃袋与宫腔,季君泽颤抖着接受着小生物的浇灌,等触手与舌尖撤出他的体内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又潮吹了多少次了,让人难以忍受的麻痒从下腹一拥而上。他挣脱开炽燃的束缚捂住腹部猛咳,感觉像是要被刻印上某种奇怪的东西般,身体自发地在抗拒,液体灼烧着在体内翻滚,又不知为何突然冷却下去,他躺在自己涌出的淫液上痉挛,泪珠失控地涌出眼眶。
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或者说这具身体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因为原主也曾经被施过类似的咒语,是一个可以让男生彻底堕落成雌性精巢的禁术,就算原主已经逃离那个噩梦般的地方,也钻研着解除了咒语,可女穴和子宫这类副产品却再也不可能消失了。
“eliabihs……”爬到人类旁边蹭蹭他的脸颊,炽燃吸收着遍布地板的液体,牠果然还是太小了,连结契仪式最基础的一步都能失败,还得再多吃点才行……
对纳努刹这个种族来说,将精液与汁液一齐注入伴侣的体内,汇聚在生殖器官处连结成契约,是结契仪式的首要步骤,而吸收伴侣的爱液积攒精力是第二重要的事情。可惜季君泽并没有关注到这件事,而记录着相关事件的日记本也已经被埋在地下,他注定与真相擦肩而过。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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