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下来。
得,怕啥来啥,找帮手喊站队来了,还挺仓促。
俩人你来我往勾兑一会,突然对面会议室里倒下个黑影。
王应来道声“抱歉”,赶紧拉门过去瞧。
弄半天小猫崽一直在这呢,趴桌子上睡的。人太瘦了整个都被椅子背挡住,助理在外面扫了一眼没看到人,以为他上去休息室了呢,就跟着去休息室找。
三个休息室都找一遍也没找到。再回来,才看到人一直在这睡着呢。想叫醒了上楼去,结果一扒拉,人顺着就出溜下来了。
助理不敢搂也不敢抱的,两手拉也没拉住。
王应来进去摸小猫崽脸蛋,还是有点热,但不那么红了,喊着也有回声,就是纯睡呢。干脆打横了捧着送到楼上休息室去。
出门前王应来叮嘱助理,“你丫就跟这儿盯住了,再敢动,看老子抽不抽你。”
助理默默点头,伸手把严严实实的毯子又给掖了掖。
这是又来一活祖宗。
原先有过一位,头两年的事,就是拿了丝路最佳女主那位,十七拍的,十九拿奖。
拍的时候不乐意跟王应来睡,跟五十多的副导演相亲相爱。
拿了奖以后,影片团队四处领奖,总跟着王应来到处混,看多了他人模狗样的跟人推杯换盏,突然感觉迷人得很,上赶着爬王应来的床。
王应来也不挑剔,演员爱上导演那不是太正常了嘛,没有情感的演员她也演不出能拿奖的作品不是。
她跟王应来的时候十九,她不跟王应来的时候还是十九。也就睡了几个月。有事没事老往公司跑,那会公司人还不多,她一来都得围着她转。
员工倒是都没说什么,干活也好,伺候女明星也罢,只要老板钱照发,这些都是小事。
那会为着最佳女主,助理也挨不少骂。
她刚上班没几年,比王应来还大两岁呢,挨了呲儿,偷摸在楼梯间哭。
本来都准备辞职了,谁曾想,年底王应来包了个大红包给她,她摸着是真厚,两块砖,她一年工资也就两块半。
当时感动的就要哭。
王应来说:“甭跟这嚎丧,回你楼道里哭去吧。”
助理一听,去你大爷的,老娘必须跟你丫耗到这破公司倒闭不可。
现在看着,倒闭是没可能了,再弄下去,搞不好要上市呢。
后来就只能在电视上看到最佳女主了,再也没在公司里见过她。
也不知道最佳女主能拿几块板砖。
其实助理这旧社会家生子样低眉顺眼的做派,还有一档子事也是催化剂。
最佳女主消失不久,有天晚上她去坤爵汇给王应来送烟。白盒的烟平时放办公室,那天晚上大概抽得太凶了,带的烟没够,王应来喊她送过去。
她法地身形乱拱。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心蘸着擦,脸颊上被他自己蹭得已经红血丝泛滥的一片,小孩皮肤细嫩根本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抹蹭。
看着小猫崽一身情欲翻涌的潮红王应来心如刀绞,“谁给你脱得衣服?”一张嘴却是带着颤音的沙哑,像是被怀中滚烫炙烤的干涸。
“我、我自己!我自己脱的……我热!”小猫囫囵回答着小手还伸下去抓自己内裤上的小鼓包。
王应来把他手抓回来按住,继续追问着:“吃什么了?还是喝什么了?”得趁着人还有一丝清明劲儿赶紧问清楚,等下迷糊过去就什么都晚了。
小手被禁锢住无法纾解,只能拼了命把小身板向上拱,“没吃、没吃,什么都没吃。”
“喝了吗?喝东西了吗?喝酒了吗?”王应来看床头柜上有个杯子,里面还有一杯底儿的乳白色。
“没喝酒。没喝……奶,喝了奶。苦的。”小身板扭歪了蹭在王应来膝盖上,正屈膝抱着他膝盖骨蹭那硬起来的一小团。
距离他被带离坤爵汇也就一个多小时,已经发散成这样,看来屋子里这么高的空调也是催药性呢。
王应来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毫不了解,他一向算得定坐得稳,头回生出未知的恐慌来。这还是个孩子,脆弱骨节恨不得一捏就碎,全身都没有几两肉,你也该是被家人捧着爱着呵护着才对,怎么就偏偏选中你承受这肮脏的罪恶,清新自然没被世俗沾染的纯净不该是你的错。是我的出现把你拉进了这吃人的暗色漩涡吗?
地上有黑薄绸的裤子和白t恤,是你平时上班总穿的那一套。早春三月寒意料峭却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是从店里直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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