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空间,严鸣远只能在逼仄的空间内艰难挪动。
腰胯稍微动作,被攥在掌心的阴茎便会与另一根热棒互相厮磨,掌心的脉络同时狠狠刮过肉粉色柱身。
两个粗硕的大龟头随着掌心的研磨继续涨大发热,顶端开始溢出一些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漫过冠状沟,最后落到潮热的掌心,得到黏液润滑的掌心继续加大撸动的节奏。
挺翘肿大的乳粒轮流被白逸飞含进嘴里吮吸,相互挤压磨蹭的性器又酸又涨,上下两个敏感点被对方同时拿捏蹂躏,严鸣远毫无招架之力,伴着一声压抑的轻哼,一股稀薄的精水从马眼喷涌而出。
掌心的性器在高潮中剧烈震颤,直到榨取完最后一滴精水,白逸飞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掌,硬挺的茎身和手指都沾满带着体温的精水。
白逸飞像在邀功似的抬起濡湿的手掌,当着严鸣远的面探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指尖的白浊。
严鸣远本就潮红的脸快烫熟似的,大片红晕从脸颊向整个脖子蔓延,他嘀嘀咕咕道:“脏……你别这样……”
白逸飞咕嘟一声吞咽咸腥的白浊,毫不在意地说:“我喜欢哥哥的东西,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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