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假期已经过了大半,白逸飞基本上完成了需要补习的内容,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完全自己掌握。
第一件事,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去跟好兄弟们酣畅淋漓地打几场篮球。
球场上几位青年热情挥洒汗水,比赛战况愈演愈烈,眼看对方球员准备扣篮,白逸飞紧跟着一跃而起,打算阻止对方进球。
两个健壮的身躯忽然碰到一起,白逸飞双目紧盯着对方手里的球,却没精确估算两人之间的距离和位置,胸口不小心撞上对方的手肘。
离篮筐不远的球瞬间从对方球员手中飞出去,偏离了投篮的轨道,而吃痛的白逸飞则因剧烈撞击倒地,胳膊肘不慎受伤。
白逸飞的右胳膊就这样摔伤了,缠着绷带回到家时立即遭到母亲的一番炮轰:“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让你小心点,不要进行激烈运动!这下好了,要是影响开学后的集训可怎么办……”
面对怨声载道的母亲,白逸飞耷拉着脑袋,自知没有任何理由和脸面去反驳,他只敢低声解释:“医生说了,轻微位移而已,基本上静养一个星期就好了。”
白锦蓉和严勇白天要上班,有时候忙起来甚至都赶不回来做晚饭,所以照顾白逸飞的担子自然而然落到严鸣远这位哥哥肩上。
父亲说今晚要应酬,而白锦蓉则要加班没办法回来吃晚饭,家里就两人,严鸣远做了简单的青椒炒香干和土豆炖鸡。
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严鸣远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刚想扒拉一口饭却莫名发现两道过于炽热的视线落到身上。
这时,他才想起白逸飞的右胳膊受伤不好夹菜,他立即往对方碗里添满菜,又贴心地拿来勺子递过去。
白逸飞没有接,而是眼巴巴地望向他:“要哥哥喂——”说完还十分乖巧地张开嘴巴,摆出等待投喂的姿势。
看着一向威风神气的弟弟露出这种呆傻的样子,严鸣远忍不住噗嗤一笑,最后还是十分配合地舀起他碗里的饭菜递到嘴边:“来,张嘴,我这只有三岁的痴傻弟弟。”
“骂谁呢你!”白逸飞怒目瞪了一眼严鸣远,身体却十分诚实,张口吞下对方喂到嘴边的饭菜。
饭后,白逸飞继续厚着脸皮求严鸣远给他洗澡,他抬了抬缠着绷带的胳膊,满腹委屈地说道:“我右手现在动不了,自己没办法洗……”
在白逸飞的软磨硬泡之下,严鸣远只好妥协。
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的大男孩赤身裸体站在面前,饱满的肌肉一块块呈现在眼前,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肌令严鸣远呼吸一滞,涂抹沐浴露的手不经意间慢了下来,他悄无声息地用余光偷瞄白逸飞的好身材。
后者却颇为享受,甚至刻意挺了挺坚实的胸膛,满怀期待地说道:“哥哥的衣服都弄湿了,干脆一起洗吧。”
沾满沐浴露泡沫的小手在下腹的位置停顿一瞬,随后继续往下涂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臭小子在想什么,待会爸爸和白阿姨很快就回来,我劝你老实点!”
“我很老实,可它不老实怎么办?”精神抖擞的肉茎不知何时从浓密的黑森林里抬起脑袋,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挺翘的龟头刻意擦过严鸣远纤细的手腕。
严鸣远糊满沐浴泡沫的手握住这根发烫的硬棒上下撸动,纤长的手指沿着鼓起的青筋从顶端摸索至根部,最后掌心包裹住两颗鼓囊囊的精袋揉搓把玩。
“它不老实的话,我帮你教训一下它。”严鸣远抓揉卵蛋的手掌暗暗发力,阵阵酸胀从肉茎根部窜向四肢百骸,白逸飞的呼吸忽然加重,额头周围的青筋立刻暴起。
手掌用力钳制剧烈颤抖的肉茎,难以言喻的酸爽令白逸飞很快败下阵来,他急忙求饶:“要是把它弄坏了,哥哥的下半身幸福可怎么办?”
白逸飞的隐忍表露无遗,严鸣远稍稍惩戒了一番平时把他折腾到哭天抢地的器物,之前的怨气瞬间消失殆尽,手上的力道逐渐放轻,以一种不缓不慢的速度继续撸动。
“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射?”严鸣远不满道,抓握茎身的虎口已经有些发酸,持续上下撸动的手腕也是累得不行,可掌心昂扬抖擞的肉茎依旧坚挺。
上下翻腾的欲望让白逸飞也不好受,每次即将到达顶峰却总感觉差了一点,濒临迸发的欲望很快又回落。
脑海里突然回想起白逸飞第一次给他口的画面,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依然令他回味,手撸到酸软都没办法弄出来,看来只能换另一个方法了。
严鸣远眼疾手快地冲掉白逸飞身上的泡沫,然后让他坐到浴缸里,自己则蜷缩着身子挤进他的大腿间。
他仅有的口交技巧全部源自于那些小黄片,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基本的操作他还是懂的。
水润的小舌从嘴里探出来,沿着嫣红的蘑菇头仔细舔舐,紧贴着冠状沟缠绕打转,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寸沟壑。
温热的双唇从上至下轻柔地嘬吻着茎身,濡湿小舌在硬挺的柱身上留下暧昧粘腻的涎水,将整根肉棒舔舐到水光盈亮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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