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清朗的嗓音喑哑下去,“慢点、别那么”
虽然衣衫还算齐整,但身体深处被灵敏的藤蔓熟练地贯穿进入,剑修颤抖了下,强行忍耐下去,叹气出声,“你就欺负我罢,是该怪我把你惯坏了。”原本冷白的面容上浮现出情欲的绯红,浅淡却又难以忽视,全然没有平日里那副针锋相对却又分毫不让的模样。
“呵。”谢鸿微忍不住笑了一下,抱着自家师父出了殿,问:“是回师父的洞府,还是去我那儿?”
“随你。”楼观倦合着眼,有些倦怠似的,“在哪儿有什么区别么?”
“谢鸿微笑眯眯的,不说话,搂着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楼观倦扶额,只好用幻术隐去二人身形,唇紧抿着咽下几声呻吟,却也由得那些藤蔓在自己身体里作乱,并不阻拦,只有被刺戳着敏感点时会忍不住敲敲谢鸿微的脑门,示意他收敛着些。
谢鸿微把自家师父放到床上去,终于得以腾出手,探入他越发松垮的衣襟之中,手指触摸着微凉的皮肤,“怎么还这么凉?”
楼观倦不答,轻轻地避过去,只是叹道:“还没玩够,嗯?”他捉住弟子的手指,贴在自己发烫的侧脸处,哑声道:“为师年纪大了,可禁不住你这么磨,快些罢。”
胡扯什么,楼观倦如今也还算得上年轻。谢鸿微低着头笑了声,却也认他这声讨饶,俯下身,褪去他的衣裳,手指一寸寸地捂暖透着凉意的身体。
剑修低低地呻吟着,咬字稍微带着些含糊,身躯十分匀称漂亮,虽然由于体质和旧伤而显得有些苍白,但也潜藏着不可小觑的力量,只是在那双温暖的手下却渐渐地弥漫开绯红之色,敏感得颤抖着。
楼观倦修长笔直的腿分开,臀缝里狭窄的小穴露了出来,那处早就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异样,反而会迎合地含住侵犯进来的藤蔓,再加上之前被揽在怀里时就进进出出过许多次了,如今已经自发地流出了淫液。不过约莫体质如此,虽然被压在身下做了许多次了,那处小穴却依旧青涩狭窄得紧,每次都要花些功夫才能扩张开。
谢鸿微有段时间会把自己的藤蔓留在楼观倦的身体里,让他一直扩张着后穴,可惜却依旧不起什么作用,倒是得了师父几个脑瓜崩。但也不打紧,总能从床上收回来的。
谢鸿微伸出手分开楼观倦的臀缝,手指探入那张被藤蔓塞满的小穴里,轻轻地扩张着,“放松一点,师父,我要进来了。”
楼观倦忍不住扶额,脸红得紧,也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他哑声道:“你进就是了,还能弄坏不成。”
“啪。”谢鸿微大逆不道地拍了下自家师父挺翘的后臀,拉长声音唤他,“师父——”
“罢了罢了,为师错了。”在床上,楼观倦也只能多哄哄自家小徒弟,拿他越发没什么法子,主动地把腿再分开一些,“你来。”
谢鸿微这才肯撤出那些藤蔓,性器抵住开拓好的后穴,慢慢地往深处进,动作很轻,手指也安抚似的摩挲着楼观倦的腰窝,“师父,放松点,乖。”
倒反天罡。楼观倦有些无力地想道,他咬着唇,却压抑不住从喉中溢出来的呻吟,忍不住咬住徒弟的肩膀,却又舍不得用力,克制着自己轻轻用牙齿磨着,被贯穿身体的性器逼得失了精关,后穴也难以自抑地咬紧。冷白面容如今已然一片滚烫,薄唇张合着,狭长的丹凤眸颤着眼睫,幽黑的眼瞳里还晕着浅浅的水泽。
谢鸿微的体质对他的影响太大了,每次被进入都让他受不住,可若只用藤蔓,他又馋得紧,也确实是自作自受了。
谢鸿微轻车熟路地破开那些紧紧收缩着的穴肉,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插了进去,轻轻地笑着,也骂他,“没出息。”
情事上,楼观倦是不和他计较的,只是照例不痛不痒地敲敲他的额头,动作尚且有几分无力,嗓音也喑哑微颤着,“嗯总归是给你肏的,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谢鸿微听了这般直白的话,却是有些红了脸,忍不住又往他身体里蹭了蹭,逼得楼观倦呻吟出声,搂着他的脖颈讨饶,“轻些、轻些唔,你这混账东西。”他深吸了口气,细密地颤抖着,原本软下去的性器如今又挺起来,不知何时被一根纤细的藤蔓探了进去,牢牢地堵住了精关,发泄不得。
谢鸿微扳回一局,抿着唇笑,“对你身体好。”
“少说两句嗯也没拦着你。”楼观倦摇一摇头,有些受不住地动了动腰身,“好徒儿,你动一动,呼”后穴里含着的东西不但烫人,还把他弄得发痒,自己来却又实在不得劲。
“师父刚刚不是嫌我用力重了?”谢鸿微扣住自家师父劲瘦的腰身,依言开始抽插着那处饥渴的后穴,另一只手的手掌按上他终于温暖起来的胸膛,轻轻捏住一颗浅粉色的乳头,在指尖把玩着,却小心地避开了右胸处深亘的旧伤剑痕。
这伤是为他留下来的,至今还没有好全。让谢鸿微每次瞧见,心里都不免更软几分。
“净耍嘴皮子嗯、别压那!”楼观倦摇着头求饶,滚烫的侧脸贴着青年的脖颈处,薄唇被咬得艳红水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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