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好一阵丁零当啷,林曼侧耳听着,不知道他这是淋浴还是拆家。
她盘算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去前台,问问套房里物品意外损毁的赔偿价目是多少。
突然又听见嘭的一声,也不知是什么倒了。
别再是站不稳,摔着了。
林曼起了忧心,马上站起来,要去浴室探查情况,却忽见半透明的玻璃门被人一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已然收拾干净的男人。
好手好脚,白色的棉质浴袍松散地系着前带,半露着里面硬实的胸腹肌理。
额前的短发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亮。
他示意林曼过去扶他。
可小人儿刚一过去就被程嘉煜抓进了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你闻闻,现在香了吧?
湿漉漉的头发往她颈窝里乱蹭,放着浴巾不用,双手在她前胸后背的衣服上抹来抹去地擦干。
耳边是男人膛间有力的心跳,鼻尖嗅到沐浴露和雄性荷尔蒙的混合味道,看似无意却实在作乱的爪子对她上下其手。
林曼立刻耳热心燥起来。
不知道刚刚的撒娇是不是借酒装疯,反正现在程嘉煜是酒醒得足够了,足够到托起林曼的屁股压在门板上,上演双腿挂腰。
这个姿势下身吃得极深,小人儿被几下猛顶,立刻魂飘云端,嗓音发颤地呻吟,又无处可去,只好更紧地搂住男人的脖颈,身体贴近,夹得更紧。
于是门板的震动幅度更加剧烈起来,娇吟混着拍打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待到女孩儿的腔调混进了哭音,程嘉煜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命她满脸潮红地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扶着炽热的猛兽往里送。
他的目光比那处的温度更高。
看她往下坐的时候,咬着唇红了眼眶,还是那么紧,紧得他半是难受半是爽。
进去了大半,却卡住,程嘉煜憋得难熬,抓住林曼双肩,往下一按,听得她啊一声,一坐到底,稳稳当当地入到了尽头。
女孩儿霎时软了腰,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他坏笑,向上轻耸着,又哄骗她自己动。
几个回合,看她累到无力,程嘉煜忽又半身挺起,一把掐住林曼的细腰,狠命挺动。
小人儿呜咽着泄了几次,趴在他胸前娇娇哀哀地告饶。
男人却离尽兴还早得很,于是把她翻成跪趴,双手握住的是两瓣馨香柔软,使劲揉捏,分开合拢。
勃发的欲望磨着她的股缝蠢蠢欲动,滑进去便又是一场迅猛捣弄。
后脑被按住,小脸埋进枕头里,堵住的闷塞声音还在嘤嘤哼哼。
按塌的腰,挺翘的臀,刺激着男人更加不知疲倦的耕耘。
滋养了欲望,释放了灵魂,脚趾蜷曲,春水飞溅。
欢愉过后,程嘉煜照例吻着林曼前额道晚安,搂着她入睡,一如既往。
睡到半路,却忽然又翻身压到林曼身上,吓了她一跳,以为他梦里又起了贼心。
但只听男人低声呢喃,被子盖好,别着凉,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又隔着被子抱了抱她,居然就趴在她身上接着睡。
林曼开始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伸手推了推他,小声唠叨了一句,好重啊!
什么重,放那儿,我帮你拿。程嘉煜迷迷糊糊地搭茬,说着梦呓。
一头猪,重。林曼起了玩儿心,逗他。
猪耳朵,你爱吃。你不爱吃的,我吃。他的回答乱七八糟地不合逻辑,显然还醉着。
林曼嗤地笑了出来。
醉着睡着,心里也都是她呢。
林曼垂眼看程嘉煜。
然后,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伸手,轻轻地搂住,枕在她胸前的男人。
搂住,不放开。
听着他的呼吸、心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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