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兰殊才会如此,要是换个人,即使身形在常人看来算得上“娇小”,兰殊也会用实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要以貌取人。
祝卿安给的药附带催情成分,兰殊双手握上裴褚那异于常人的东西,上下套弄,温软的指腹从阳具底部一路向上抚上敏感的顶端,来回重复几次,那东西就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像往常那样,兰殊就着脂膏给后穴做了扩张,勉强能吃下三指,双手撑在身后,向后仰着缓缓沉身坐下。
三指的程度根本不够,后穴依旧紧致如初,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却被人用力压着一寸寸吞下尺寸不合适的阳具,粉白洞口被撑到失了血色,每每这个时候兰殊总疑心自己会被殿下的东西劈到裂开。
兰殊这一支血脉生来低贱淫荡,只能在强大的魔族胯下求欢,他自己却很少真正体会过传闻中灼人的情欲,只会在每月发作时比之平日敏感,睡梦中会不自知漏出精液来。
兰殊以为在沈修景身上体会过的可怕欲潮已经是他的极限,面对昏睡的殿下也尚在可控范围内,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清醒又疯狂的两人压在身下,被迫承受他们滔天的怒火和情欲,现在这些和未来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唔!”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已经坐到底了,粗硕柱身剐蹭到肉壁上一点,酥麻难耐的失控感涌遍全身。
兰殊从腿心到脚尖都绷直了,全身猛地一软,身体抑制不住地向前倒去,堪堪停在裴褚面前三四指的位置,急促的喘息和身下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缠。
用男身和女身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男身时,裴褚粗长的性器总会一次次研磨过甬道中微凸的一点,后穴被撑大的肿胀和前面几乎解脱的舒爽混合在一起,让兰殊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全身发软,难以动弹。
而化作女身时,沈修景则是紧紧箍住他的腰,和裴褚不相上下的阴茎常常死命撞向紧紧闭合的宫口,仿佛像把哪里变成专门容纳性器的皮肉套子,再灌满狩猎者的精液。
兰殊只能一会儿伸手抵在沈修景胸口,留着眼泪求身上的人慢点轻点,一会儿又抽噎着捂着自己的小腹,恍惚间以为哪里会被快速抽插的东西顶破。
匀了匀气息,他急促地喘息几口,带着湿气的睫毛垂下,几乎要扫到阖着眼的裴褚脸上。
兰殊尚未两人过近的距离中抽身,就见殿下那双暗紫色“唰”地睁开,眼底是深深沉沉的黑,神色难辨。
不是已经用了三颗药了吗,难道是失效了…
兰殊的脑子如同被性事带来的潮湿快感黏住,下半身几乎贴在裴褚身上,面对和裴褚面呼吸交织,只来得及对药效疑惑,迟钝的思维让他想不到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裴褚动作毫不见滞涩停顿,健臂一搂,一眨眼就把压在他胸膛的兰殊按在身下,如同猛兽对待猎物般,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心中。
“发情了?”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喑哑,话语之间却是直白至极。
兰殊小腹骤然绷紧,不是因为裴褚的话,而是因为甬道传来的混合着肿胀感的酥麻快感。
裴褚的一番动作没让后穴中插着的东西滑出来,反而因姿势之便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一种即将被穿肠破肚的可怖预想,又像一支楔子,狠狠凿向那层无形的障壁,让已经在人界平稳度过的发情期隐隐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兰殊在殿下怀中艰难地摇摇头,唇瓣开合,吐出几个字,“没有,不是、发情。”
解释的话非但没让裴褚信服,反而让后穴遭了一顿攻势急促的鞭笞,深埋在湿热内壁里的阳具仿佛清楚了其中的弱点,每一次都力道凶狠地顶上穴中最敏感的一点,大力冲撞,用力研磨,短暂抽出蓄势后是更猛烈的抽插。
无边无际的快感汇聚成潮,一下下把兰殊拍进激流暗涌的汪洋,又让他在短暂的喘息后,陷入更长的窒息。
裴褚和沈修景在性事上都爱掌控全局,动作又急又快,但沈修景像是初上战场毫无畏惧的少年将军,横冲直撞,自带一股使不尽的蛮力,裴褚却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抓住时机给予猎物致命一击,随后便是疾风骤雨不可抗拒的捣弄与撩拨。
“唔……嗯,唔……呜——别、深,不要!”
兰殊死死咬着下唇,思绪混乱的脑海被彻底搅作一团浆糊,不能思考,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不能发出声,却在一下下性器冲撞中显得可怜万分,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做不到,多年来对殿下的臣服已经成了本能,在鼻间嗅到殿下那熟悉的气息后下意识呜咽求饶。
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逐渐淌出淫水,不适的肿胀感在浪潮似的快感中消失地无影无踪,后穴中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捣弄水声,将穴口都浸染成了泛着水光的淫靡颜色。
裴褚垂着紫眸,盯着兰殊脸颊上愈演愈烈的潮红,知道这是被他诱导进了发情状态。
在魔界,魔族崇尚强悍血脉,崇拜力量,大都把兰殊这支血脉当做是卑贱淫荡的劣种,嘲笑他们会定期发情,只能依附旁人,也知道可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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