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目狰狞地抓着皇帝的脖子,即刻便要替列祖列宗诛杀这个目无纲常、胸无大志的不肖子孙。项慎也不饶人,他全不似过去在曹皓面前表现的软弱、顺从,他抓着项琛手腕,发狠了似地掰开他的桎梏,一拳打在皇弟的脸上。
扭打间,项琛踩着曹皓的胸膛,被魏王拽着脚腕推倒在床垫上。慌乱之下,曹皓压在了他身上,一边推开还要来打的项慎,一边仍旧用红绳把梁王双手捆绑起来。推搡间,曹皓瞥见梁王股间翠玉一闪而过,将两片细嫩臀瓣掰开,正看见那人后穴里塞着根粗长玉势。
“放开我,啊!你们安敢如此?我要杀了你!你不许碰我!”项琛感到曹皓将手放在股间,哭喊着不动了。
曹皓看了一笑,难怪梁王解毒后仍旧阳根不倒,兴致原来从此而来,这样想着,他便将玉势整根拔出。项琛像是受了大刺激似地尖叫一声,俯在床垫上颤抖,他轻轻地抽泣起来,腰背和手臂上条条肌肉抽动不止。
曹皓将他翻过来,发现他双目紧闭,面上绯红,泪水伴着汗水在他俊俏的面孔上泛着光。项琛的发丝胡乱散落在上身,下身又是一片粘腻的淫液,抽动的性器垂下,仍是红肿痉挛的模样。
曹皓看着眼热,被少年难得的萎靡情态勾起了兴致。
“陛下如此说,少不得孤要出力了,梁王,孤要冒犯你了。”
“你敢!我要杀了你!”项琛气喘吁吁地谩骂着,使劲啐了一口在曹皓脸上,笑盈盈地在床垫上翻滚,却始终挣不开禁锢。
曹皓浅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将手指塞在项琛的嘴里。梁王躲闪不过,便咬上了他的手指,狠狠地盯着曹皓,那红绳不知是什么材质,这样的壮儿郎,竟也挣脱不开。
项慎幸灾乐祸地趴在曹皓背上,亲昵地揽住他的脖颈,在老男人的耳边煽风点火,“再喂他吃一颗药吧,魏王。”
眼看着曹皓的手指被咬破了,涓涓的血液流淌出来,无一不落在项琛口中,他咽下一些后便感到恶心,松开了嘴,急忙将口中浊液吐了出来,溅在曹皓的衣衫上。
“项琛,如今你要如何?若是与我们成了好事,孤也会庇佑你,定不让你受人欺凌,若实在不愿……你今日便死在孤的床边,世人会知道你忠勇、不畏国贼的。”曹皓微微侧过头,在皇帝陛下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项慎附和着伸出舌头,两人口中水声绵绵,梁王看了,大受震撼。
“你的爵位,朕会封给你的弟弟,不必担心香火断绝。”项慎笑着起身,将身上的衣衫一一脱下。
曹皓看了他一眼,从床底取出一柄暗黑长剑,抽出剑鞘,宝剑锐利,铮铮有声。魏王将它抵在项琛脖颈上,沉默地垂眸看着他。
项琛也抬头盯着曹皓,那人肃穆庄重的神情好似在给他送终一般。曹皓身后,那恬不知耻的帝王脱去了中衣,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抱着魏王嬉笑,像是只等他一死,两人便要在他尸骨旁鸳鸯交欢。而梁王陛下,只是这世间最轻贱的奴婢一般,死了便死了,谁都不会受这破事的影响。
项琛低头,眼见着利刃一点点割开他的脖颈,鲜红的血珠从他跳动的血脉中流淌出,伴随他的志向、他的抱负、他的雄心和野望,挚友、亲朋都将他忘却,项琛不过是世间最渺小的尘埃,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柄宝剑割开血肉后归于平静。
“不,魏王不要,我愿意就是了。”项琛害怕了,他恐惧地摇着头,凄然哭求着。雪白的皮肉从此便算遭了玷污,再没有干净的时候了。
项慎嘲讽似地笑了笑,伸手将曹皓的玉带撤下。堂堂帝王亲自侍奉臣下宽衣,他握住曹皓已然半硬的性器,殷切地搓揉着,笑声止不住地从他口中溢出。
曹皓扔了宝剑,俯下身来舔弄项琛的脖颈,将他的伤口舔舐得滋滋有声,项琛被这酸痛刺激得瞪大了眼,不自觉地抱住了曹皓,回过神时,那红绳已经被身上人解开了。
“魏王……”项琛惊讶地呢喃着,看着曹皓低头,他便也低头,两人皆以赤裸相对,曹皓的肉根被他自己握在手里,已然是昂首顶在他的后穴上了。
性器一寸寸地顶入,项琛便痛苦地摇着头,他难耐地推搡着曹皓,想要从被撕裂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曹皓才不管他难不难受,是不是雏儿,麻烦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已不耐烦起来,将孽根直插到底后,曹皓笑着拍了拍项琛的臀瓣,将他的下身抬起,试探着摩了摩,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梁王忍耐吧,孤自便了。”曹皓抓着项琛的脖颈,让他近乎窒息地忍受身下的顶弄。至尊者的屁股或许总是比文官武将的更紧实一些,曹皓爽得了不得,他转头吻了吻身后的项慎,更加用力地抓着梁王的胯骨顶弄,听着水声涓涓,感受着那小洞的紧实包裹,他心中便十分快意。
“魏王……”听着项琛的呻吟,项慎便越发难耐起来,他近乎是嫉妒地盯着仰面流泪的梁王,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和肉身,后穴便传来饥渴的酸涩感,他跪了下来,从背后抱着曹皓,呆愣地等待着属于他的侍奉。
项琛哭得流不出什么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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