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到别墅里来吧,我让医疗组好好检查检查。”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家庭医生替男人处理好了伤势,白季徵在门口听了几句就直接让人走了,略过了什么康复注意和精神呵护……
他这便宜女婿呼吸每一口白家的空气就是赚到了,仗着白家的名、花着白家的钱,花天酒地的蠢货,就他也配?
十几年后,他别把白季徵气得进icu就不错了。
白季徵看到他的时候,施礼晏已经洗过了澡,上了药,正苦恼着自己怎么穿上裤子——他的屁股疼得厉害,连内裤都穿不上。
现在施礼晏下半身赤条条地露在外面,红肿的鸡巴裹在纱布里,厚敷着特制的药膏,腿根和油光锃亮的圆臀遍布掐痕,就这样两腿大张,一览无余。
“怎么不穿衣服?露出这些要给哪个外人看见?成何体统!”白季徵看着他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上全是红紫的掌印。
施礼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季徵心底的嫌弃让他更怀疑自己的选择,虽然只是选一个废物……但是也要选个听话的。
他最开始不是个老实人吗?!
白季徵愠怒着,不露声色,他平静的表情却有股危险感,看着便宜女婿湿润挺翘的肥臀晃来晃去,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领带。
“白先生……您来了。”
许是因为白季徵和洪迤年龄接近,那种来自记忆深处的威严让施礼晏忍不住想要讨好、臣服。
施礼晏立刻卖起惨,哭丧着脸,把青紫的屁股肉拉开,露出红肿发亮的湿润穴口给白季徵看,好像是被揍的小孩给家长告状一样,怯生生地喊着:“白先生……我穿不上…这里好疼……”
现在你说这是老实人?
谁信?
白季徵眯眼看着,既不应声也不拒绝,施礼晏露出的穴口湿润,一圈粉红看起来手感很好,无需纠结,白季徵伸出手轻轻揉缀着那处被人操肿的一团烂肉。
施礼晏差点吓得从床上弹下来,紧张的身体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某种微凉的触感,如此轻柔、微妙。
“会、会疼——哈啊…怎么这么痒嗯~”
施礼晏急促地呼吸着,又不敢说拒绝的话,就像是欲拒还迎。
白季徵的嘴角全部耷拉了下来,就不该信白羽会所,这里面的普通出身的庶民能有什么老实男人——这分明就是个婊子。
板着脸的白季徵已经坐到了他床边,一只手还在抚弄男人的密处,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把男人的奶子从床面下挖出来,手指的力度也是处于调情与惩罚之间的微妙,扯着肿大的乳头轻掐拉扯,厉声轻语,明知故问道:“疼吗?说实话。”
“嗯……疼~”
白季徵加大的力度,掐得乳尖一整片的皮肤发白,声音更加柔和地问:“这样还疼吗?”
施礼晏刺激得说不出来话,翻白了眼,吐出舌头来,水光潋滟的舌头艳得发嫩,下意识地骚叫道:“爽……好爽、嗯啊?疼、喜欢……好疼……好爽哈啊、乳头…要被掐掉了……”
白季徵神色阴沉,眼神盯着便宜女婿的骚舌,本想呵斥,可便宜女婿的脸朝他凑得越来越近,气息扑面而来,男人身上的沐浴露气味也是一股骚甜骚甜的桃子味,特别想让人试试味道。
淡淡的烟味入侵男人的口腔,水声交缠,啧啧作响。
“白先生、唔?哈啊……哈……”
白、白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施礼晏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和仰慕的新岳父接吻这件事跟被恐惧的养父开苞后穴的冲击都太震撼,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实感。
刚才扭得风骚的舌头接吻的时候却显得呆呆的,火热柔软的舌头也像是他本人一样怯懦被动地搅动着。
白季徵现在是收心沉稳了,但这不代表他年轻时候没风流过,吻技是一流的……床伴的自然也是。
施礼晏……
白季徵额前的川形褶皱加深。
这个蠢东西。
白季徵不满地抬起男人下巴,皱眉道:“蠢货,打官司不会就算了,连接吻都不会吗?呵,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女儿嫁给你?还不如便宜了程家的那小子。”
施礼晏听到程浪行,浑身一抖,心底应激似的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白氏以后是我的!
施礼晏迟疑,他的常识跟他说跟男人亲嘴、还被男人掐奶头揉屁股是不对的,但是对白季徵的盲从占据上风。
都当赘婿了,万一他们财阀世家就是这样、这样玩的呢?
忍一忍……为了荣华富贵!
都是男人,互相打闹、传授经验当然是男人更懂了,是呀……也很正常啊,要是女人就成了自己欺负人的清白,那才真对不起白小姐呢……而且、而且……看起来自己的新岳父很重视自己,还要谢谢他呢。
施礼晏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说服了,他的某个念头告诉他自己正在被人骗色强奸,但慕强与贪婪的那部分完全压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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