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谈谈心”
方雷烬快速安排了撤兵的事,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天界不知为何也忽然撤兵,可这明明需要大将出面的事,他却只看到了副将,那抹干净的白仅仅一面之缘便消失了
一个月后,探子忽然传来消息,天界大皇子闻珺洬陨落。
时间回到现在。
闻珺洬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那人,就梦里和他滚到了床上,当时还觉得这事怎么可能发生,却没想到,才仅仅百年,自己真的和他滚到了一起,甚至还坐在这遗憾当初没跟他先睡一觉怀个…啊呸,怀什么啊,闻珺洬忽然反应过来。当初见面时候自己是男性啊,怎么可能怀孩子,要不是…
靠坐的姿势总是有点腰酸,他便不时调整着坐姿想让自己舒服点,虽然确实那东西在身体里有些别扭,但是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身体总是饥渴得厉害,算下来这方雷烬离开才不到半个时辰,他就已经又开始想要得厉害了,大概短时间那家伙回不来,就只好先借着身体里这假东西稍微慰藉一下自己了。
美人仰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肤白胜雪,雪白的皮肤上一层叠一层的落了深红浅红的印记,不仅是胸前和脖颈,腿根处反倒更像是被人亵玩到了极致,吻痕叠着齿痕,湿漉漉的花穴口翕动,内里娇俏的阴蒂还未完全消肿,花生大小,稍一抚摸便带着一阵酥麻快感,绞紧的穴迅速抽动,夹着里面暖玉的硬物上下滑动一下,把周边一圈甬道磨得轻微灼痛。“嗯~”肚子里面还夹着不少刚才那人留下的精,甬道里早就磨得有些疲了,现在这假东西就像是粗糙到极致了似地。
细长的手指揉开那看似闭拢的花穴口,手指稍向内探索一下,两指粗的玉势边缘出现,假物没做什么特殊的设计,直上直下,倒更像是为了把精液堵在体内的塞子。闻珺洬抬高了身体,手指捏上了假物边缘向外拉扯,甬道软肉恋恋不舍的夹紧了假物,假物向外退出着,体内那蕴满宫腔的淫水和浊精便向外涌出,混合后有些浑浊的液体伴着假物的进出滴落床面,将床铺上藏青色软被沾的颜色更深。
“嗯啊~好多~”手指把假物底端捏上,开始快速抽插,指间和手背上都是晶莹液体,假物抽送间,淫水与穴肉碰撞啪啪作响,美人仰着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好让假物每一下都顶上自己穴内骚点,房间里无人,哪怕是院里应该也没有什么侍女侍卫,闻珺洬也有些放肆的吟叫出声。
啪啪的水声夹着美人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抽动的力度很大,顶着深处的宫颈快速鞭挞,他很沉迷这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假物被身体温暖了许久,就更像是男人在他身上冲刺一样,他闭着眼想象着是男人正用他的肉茎在体内剐蹭着他娇嫩的宫口,一遍遍的迫使他打开身体去接纳“呃啊~阿烬,好深…阿烬操的我好舒服~”闻珺洬脑子里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后的那场春梦,在梦里,那人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抚过身体,他的肉茎却火热无比,甬道里软肉紧咬不放,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伴着一次次深入的挺动…
方雷烬处理了事情回到寝殿时,屋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让他额心一跳,化成无色的水雾悄悄进了殿内,只见床上的美人张着腿,稍显细小的玉势在妖冶殷红的花穴间快速抽动,刚才自己离开前灌入的液体被拍打成泡沫。“呃啊~要到了,阿烬~要到了~”方雷烬被娇媚的叫声惹的瞬间情欲上头,闻珺洬在床上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但他现在却闭着眼放肆的叫着,一时间忽然好嫉妒那根假玩意儿啊,明明有个真的不用,却要把假的喊成自己。
闻珺洬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团水雾,他刚借着那假东西经历了一次高潮,正全身酸软的准备爬起来去稍稍收拾下,身体却拢上了一层带着寒意的水雾,这感觉好像一下子让他又想起了那个梦,难道自己真的又是一次春梦么?
魔主显现了身形,坚硬的下身已经快速的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破竹一般的顶进深处,刚经历过高潮的美人体内热情到了极致,刚一进入便乖巧的张开了软嫩宫口包裹上了他的半身,美人好像还未反应过来似地,短促的惊叫出声,腿根绷紧,连手臂都自觉的攀上他的肩背。
“嗯啊~阿烬,阿烬你终于,嗯~又舍得入我梦里了~啊……子宫被顶到了~”在男人大力的抽动下,闻珺洬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也足以让身上的人听清,身下动作不停。“啊~不要,阿烬别欺负我了~嗯~好涨…”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发带,将身下人已经滴着泪滴的精致花茎捆了起来,惹得美人哭喘不止,他这可怜兮兮的声音倒更是让人想要让他哭的更好听一些,在外界眼中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的大皇子,在自己身下却浑身泛着红,又哭又喘的求自己不要欺负他。
“原来,在你梦里,我可以这样欺负你嗯?”甬道里不停痉挛的穴肉和那在绳下都气势高昂的花茎充分的告诉了方雷烬,美人其实很喜欢这样的对待,美人以为是梦,倒确实更放得开许多。“嗯啊~喜欢~喜欢阿烬欺负我~啊啊啊~…!”方雷烬也是第一次听到身下的人诚实的说出喜欢,肉茎更是比往常还要勃发,碾压着宫壁的龟头被夹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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