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抵不过耳边的热气和手上的力道勾引,叶平央的脑袋一片空白,呢喃出一声轻浅的呻吟。
“是舒服的吧,宝贝央央。”
原弈手里碾磨着一粒小小的乳头,叶平央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重新由他掌管着,零落的哼声接连不断地在两人之间交换。
叶平央又难受又舒服,原本就窄薄的身体此刻又因为身下的快感紧绷着,亢奋的情绪又聚焦在那个马眼处。”
“乖乖,你的身体好热啊,喜欢老公这么伺候你是不是?”
“嗯给我射。”叶平央自己的手速比原弈还要快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身上源源不断堆积起来的热度给赶出去,下身又麻又胀,与此同时快感也在阵阵袭来,几乎让他空白的大脑再次响起警告声。
原弈似有不满叶平央自顾自地撸动。他的拇指摁在马眼上,故意堵住欲望的喷射口,然后看叶平央一脸淫荡地咬着嘴唇,恳求自己的样子。
“别急啊,央央。”原弈深深吻上叶平央的唇瓣,不断地从对方口中吸取着津液。直接让他射出来太没意思,他更愿意在前戏上多花些功夫,他喜欢看叶平央情不自禁地呻吟,想要一分一分地将那副情欲刻在心上。
挺翘的鸡巴比起自己的还差点意思,但是喷出的精液却一点不少,反而会更加浓稠,一看就是之前没有怎么开发过。想到这,他就更加兴奋了:“央央,好喜欢你啊。”
“嗯呜啊…啊……快要射了。”叶平央连声媚叫,他忍不住地并起腿,然后挺着腰往原弈的手上送去。
叶平央的鸡巴马眼有一股接一股白浆喷了出来,射得自己的身上,沙发上,和眼前的茶几上都是,身前挺立的鸡巴完成又一次喷射活动之后,仍是高昂着头,仿佛战死的将士仍不肯跪地求饶一样。
他沉沦了,变成和身后这个男人一样,被本能所压制的动物,随着对方的节奏沉浸在交欢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还没等他思绪回来。原弈就拦住他的身体,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两腿分开,有些故作嫌弃地点了点沙发的白浊,“水都流到这里了,又要打扫了。”
然后他带着叶平央站起身子,像把尿一样抱着他往院子外面走。
“诶,你别”叶平央又急又臊地回手圈住原弈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两条腿不停地挣扎抖动着,想要挣脱原弈的束缚。
原弈胯下的大棒子变得更大了,伺候了这么久也就该自己舒服了。两根棒子争先恐后地彰显自己强有力的攻击性:“老公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满足我了。”
“别在外面,回房间好不好。回房间你好好草我可以吗?”叶平央脸色通红,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死了得了,让他在没有顶的地方做这种事儿,这要让人知道了他不敢再往后想了。
院子里,枝头冒出了新芽,而角落里的积雪依旧没有融化。早春的气温不会冬天暖和到哪里去,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气温只会更加低。
叶平央没有撒谎,自己不想出来也真的是太冷了,刚刚射过的身体虚弱地让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身体,他能感觉到皮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龟头上还没有来得及擦掉的的精液随着原弈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滴落到地上。
原弈勾起嘴角,偏头看着叶平央说:“不好,我就要在这里草你。再废话我就走到外面的道上让别人都看看你有多骚。”
一席话说得叶平央的头低地更狠了些,只剩下两只红红的耳朵裸露在外面。原弈只感觉这个人的后脑勺上都写着“我不想活”的字样,还没有开始干,他的心情就变得好极啦。
原弈不让他发呆,粗长的肉棒找准穴口,一下子就挺了进去。
“啊!”
虽然一直再被干,但是无论多少次,无论是否扩张过,那种空荡的突然被结实的筋肉贯穿的感觉都让他忍不住的叫出声。
叶平央赶紧伸手捂住浪叫的嘴,但是他感觉刚才的呻吟声一直回荡在耳旁,仿佛就萦绕在自己的头顶,门外的石子路,过往的人群里。
原弈上下晃动着叶平央的身体,用圆润宽大的龟头撞击着肠穴的内壁,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一次次的冲撞中响个不停,夹杂着叶平央的闷哼声里显得格外的刺激。
甬道越干越湿润了,分泌的肠液也在鼓励着肉棒的继续深入。
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肉臀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臀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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