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想到,邓放压根没打这个主意。
进门后他脱了靴子,坐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甚至还闭上了眼,一副疲惫又沉默的样子。
“邓放?”我叫了叫他。
“有点累了,明天再说吧,好吗?”他仍逃避着,一手搭在额前挡着眼睛,生怕我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看出他的心思,觉得好笑,不知道别的男人说谎时演技如何,但邓放的实在拙劣,纯粹是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宗旨。
刚才的问题我心中已经有了粗略的答案,不说也没事,只不过此时此刻,还有更重要的急待解决。
我脱了开衫,走到沙发前,又叫了他一声。
“邓放。”
他终于睁开眼睛看了过来,“嗯?”
在他的注视下,我伸出手慢慢褪下了内k,浑身只剩下一条滑溜溜的贴身睡裙。
“别睡了,我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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