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将自己裤子脱了,把个半抬头的孽根掏出来,按在他的臀肉上摩挲。
“燃哥,和我回忆回忆新婚夜吧。”
侯燃被他抓着,一面摇头一面还要提裤子,挣扎间,捂着他嘴巴的手也就顺势拿开,移到他的脖颈上。
“燃哥,你不肯我就去把你院子里的小孩杀了。”宛季长在他耳边喘气,整个人将他压在墙壁上。
侯燃听了骇然,怒喊道,“去啊,去啊,把他们都杀了,我也不想活了,你把这里霸占了去吧,你放开我!”他无力地推搡,宛季长的怀抱就像铜墙铁壁般牢靠,他是半点也挣不开了。
宛季长紧紧抱着他粗喘,很长时间也不曾有什么动作,他等着侯燃闹的动静小了,才轻柔地吻着他的脖颈,轻声呢喃,“我随便说的,你想养徒弟就养,山庄自然也是你的,别说什么死不死的。”
“放开我啊!”
“不放!燃哥说了欠我一次恩,你现在就得给我。”宛季长握着自己的性器,也不做准备,握着根部便要插入,两人皆被这动作弄得疼痛,侯燃更是捶着墙壁,气极了流下泪来。
如那次在山洞里一般,宛季长刚进了个头便让侯燃大哭不已,他急得满头大汗,身子却一点也不舍得退去,顶着个小口摩挲,让前液把侯燃的后穴褶皱弄得粘腻,这才让宛季长有了些爽利,呼吸愈发沉重。他伸手胡乱抓着侯燃的胸膛,入手的丝滑绸缎却恼人。宛季长将手伸进外袍里揉搓,侯燃便难耐地呻吟起来,他握着自己的胸膛,几件衣物下的手却动得自在,半点不受他挟制。急得侯燃自己解开了腰带,抓着宛季长乱动的手,却也对他的动作无可奈何。
宛季长看着一寸寸顶入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全入了快活洞里抽插顶弄,他皱着眉,胡乱吐气,抓着侯燃的双手,将他顶在墙壁上,下了死劲,才堪堪进去了一半。
宛季长急得汗流浃背,他侧着头去看侯燃,只见那人已经不闹了,以头抵着墙壁,眼中湿润,看他靠近,厌恶地撇开了眼。
“不是你叫我来的?反倒恨上我了?”宛季长胡乱顶弄了两下,在侯燃光洁的背上擦了擦汗,他又吻着那几滴汗水,在侯燃背上又咬又舔的。眼见着性器越戳越深,宛季长心里痒的很,脑子里、脸上都发麻发烫,他死死盯着侯燃,听他甬道里随他动作传出的阵阵水声。
等到宛季长将性器全数捅进去,已是汗流不止了,他在侯燃的肩窝里闭眼摩挲,双手都不忍心再抓他乳肉,生怕失控了把人弄坏。
“啊,好烫,你拔出去啊,你要烧死我了。”侯燃期期艾艾地尖叫着,如入炼狱,不得解脱。宛季长不管他,自己忍着酥麻,在小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
宛季长心里得了意,便抓着侯燃散开的头发,要与他接吻,侯燃便是不想也反抗不得了,宛季长吮着那人粉嫩的舌头,下身动的越发快了。
“我受不了了,太痛了,热得要死了。”侯燃稍一挣脱,便伸手推开他的脸,边流泪边极力想挣脱他的怀抱。
“怎么了?之前不是做过,怎么又不行了?”宛季长被他三番两次的抗拒弄得不耐烦,明明第一次时,插了十几下便不大反抗了,怎么现在做了许久,还是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样?他被弄得心烦意乱,便将人抱起来,三两步扔到床上,压在他身上看侯燃的脸。
“疼的很,又烫又硬的,是个杀人的火棍,你放开我!”侯燃已是哭得满脸是泪了,他自己都忧心他的身子,一边推开宛季长,一边扒拉开后穴,看里头被烫成什么样了。
侯燃看见里头果然红肿灼热,还隐隐冒着白烟,恼怒地骂道,“都怪你个杀千刀的,自己烫成什么样都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折磨我呀!”
宛季长也低头去看,见着个嫣红且来不及闭合的后穴,被刺激地咽了咽口水,他伸手去碰,并不觉得有多热,无言地抬头看着侯燃的脸,仍旧亢奋异常。
“不要碰我啊,你滚开!”
“不烫啊,让我弄一弄,很快的。”
“滚开啊!”
不多时,侯燃还是被宛季长抱着腿,压着正面插入了。宛季长无言地抽插着,眼看着侯燃脸上全没有半点快意,自己也烦躁异常,听着那人的哭声,抽插了数十下后,不得不拔了出来,以手套弄,面目已是相当狰狞了。
“你,你不要骗我,我哪里烫了?”宛季长握着手中性器,心中越发难平,抓着侯燃的手便要他为自己疏导,见他动了唇,忙威胁再胡说便仍旧用屁股来弄,侯燃看着他,这才不说什么。
房中一时变得安静,侯燃一直便没有硬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宛季长在他手的动作下亢奋地低吼,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情欲,心里那股年少的清纯爱恋便变得古怪起来。那人的性器在他手心里流着水,经脉也跳动抽搐,便是越来越热,让他几乎握不住。宛季长修长健壮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修身的长袍黏在他身上,衣服下的肌肉若隐若现,随他的呼吸上下浮动。
“你真的……”侯燃惆怅地看着他,正要说什么,立刻被宛季长抱着亲吻,那人毫不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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