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鹊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在你还清之前,我有这间房子的使用权。”
伶舟星野不欲跟他争辩,起身准备离开,刚背过身去,后颈一疼,眼前迅速陷入一片漆黑。
再次醒来,看到风格完全不同的房间布局,伶舟星野知道,他已经身处s市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也严密地合上,透不出一丝光亮,让人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
他的手机不在身边,周围也没有联络工具。
伶舟星野动了动准备下床,脚腕上传来一串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那是一条锁在床尾的银链子,另一头系在他的一只脚腕上,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
黑暗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醒了?那就把饭吃了。”
邵鹊羽的兽形是黑曼巴,是一种十分善于隐藏的动物,难怪始终没有发现他。
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于往常的气场,伶舟星野下意识缩了一下,“我不吃,放我走。”
邵鹊羽端着碗的手一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微凉的指腹探上伶舟星野的下颌。
咔哒——
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伶舟星野只觉一阵剧痛,自己的下颌已经无法动弹。
邵鹊羽把他弄脱臼了。
温度刚刚好的海鲜粥被一口一口极其耐心地灌进了伶舟星野的胃里,喂完之后下颌才被接回去。
这样残忍又变态的事情,邵鹊羽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仿佛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
他怜爱地抚摸着伶舟星野的头发,感受到这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心里说不上是难过更多还是快意更多。
“伶舟星野,是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忤逆我?”
他捏起伶舟星野的下巴,在黑暗中欣赏他眸中的恐惧,“你在这里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随时撅起屁股等着挨肏。”
愤怒的情绪吞噬掉了畏惧,伶舟星野狠狠抬手甩了邵鹊羽一巴掌。
他胸前剧烈起伏着,像一头受辱的幼狮,下一刻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可是邵鹊羽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在这个城市无依无靠,也很少联系家人,除了安淮楠和时凛,他可以说是孤身一人。
邵鹊羽也正是利用这一点,才敢大张旗鼓地将他绑来自己的地盘囚禁。
细长锋利的蛇信子顶过发麻的侧腮,邵鹊羽神色晦暗不明,毫无前兆突然发力将伶舟星野压制在了床上,三两下就将他身上的衣物撕碎。
他笑的凄凉又阴狠,“婊子还穿什么遮羞布。”
半硬的肉根强制进入伶舟星野的身体,毫无前戏的生硬抽插疼的他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邵鹊羽早已忘记自己曾经说对他硬不起来的话,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伶舟星野的求饶和示弱。
他狠厉地撞击着,一次次捅进最柔软的内里,将伶舟星野的五脏六腑搅的一团糟。
直到嗅到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儿,伶舟星野也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最终还是邵鹊羽先认输了,他退出伶舟星野的身体,看着红肿不堪,渗出道道血丝的后穴,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伶舟星野因为过分疼痛终于强撑不住昏了过去,邵鹊羽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睫,无比疲惫地闭了闭眼,抱着伶舟星野陷入自己编织的绚烂梦境。
如果说现在的伶舟星野是一颗瑟缩在参天大树下苟且偷生的幼苗,那么当初没遇到邵鹊羽时的伶舟星野,就是整个山谷里开的最绚烂夺目的玫瑰。以至于邵鹊羽仅仅是看了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初遇那天的伶舟星野穿了一件亮眼的宝蓝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西裤挺括笔直,衬衫扎进裤腰,显出劲瘦窄细的腰肢,邵鹊羽远远就被吸引住目光,甚至不自觉用手比了一下。
应该可以完全握住。
伶舟星野和朋友站在一起谈笑,不知说到了什么,他懒散地将胳膊搭在对方肩上,嘴角带着轻佻勾人的笑意,整个人都在发光,吸引了不少过路人侧目。
邵鹊羽从未自卑过自己的外形,却在那一刻连上前搭讪的动作都要反复斟酌。
最终还是伶舟星野率先沿着这道过于滚烫专注的视线看了过来,他拍了拍朋友的肩,示意自己离开一下。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他拉开椅子坐到邵鹊羽对面,手撑着下巴微微歪头,像一只充满好奇心的小猫,悄悄丢出了挂着鲜美鱼饵的鱼钩。
邵鹊羽愣愣地看着他,完全忘记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伶舟星野扑闪扑闪的睫毛和软糯饱满的嘴唇。
他们的交流并不顺畅,几乎一直是伶舟星野在引导,邵鹊羽只会傻傻的点头说:“嗯。”
但最后他们还是交换了联系方式,伶舟星野离开了,只剩下邵鹊羽在原地回味。
他简简单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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