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是在两腿间一阵伴随着刺痛的酸胀里醒过来的。oga张开眼,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立刻感觉到那位于阴蒂一带的刺痛加剧。
“……唔……”
刺痛带来的不适让沈言拧紧眉头,口中不由泄出一声喑哑的呜咽。烙铁烫过的地方大约还没怎么愈合,沈言心道。
视野随着感知的归还逐渐清晰,很快沈言就察觉自己依然被捆缚在拘束椅上,只不过身上的龟甲缚红绳已经被拆了去,仅在白皙皮肤上留下若干道横纵有规律的花样红痕。
而在他身旁多了一支输液架,架子上挂着只医用无菌袋。里面是少半袋晶莹透亮的不明液体,正顺着袋底的输液器缓缓往下流。
起初沈言以为这里是医疗室,直到他的目光跟随着输液管另一端。那里居然连接着一根导尿管尾部,而导尿管顶部则牢固地置入进沈言不久前才泄过精水尿液的铃口里。
“……这、这是……”沈言瞳孔一紧,只觉迟钝的思绪骤然一炸,适才明白自己方才感受到的酸胀从何而来。
oga蓦地瞪大了双眼,挣扎着望向四周。周围早已不是方才那间刑房,又换到了一间更狭窄纵长的房间里,隧道状的房间里。
劣质的墙灯昏黄明灭有如一根根火把,而这里、包括沈言的拘束椅在内,并排摆放着十余架相同规格的刑椅,每台刑椅上都捆缚着一名处境此时与沈言一模一样的双性人。
周遭除了一丝丝轻微到不易察觉的谨慎呼吸声外,连呻吟都没有,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逼迫着他们,不敢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沈言偏过头打量着旁边两人,那是两个眉清目秀的oga,眼底充满了恐惧,目光偏侧着,一瞬不瞬地盯着正对面的墙,麻木又绝望。
墙上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除却在墙的正中间上方挂着一块老式led计时器,时间接近上午11点。
奴隶们仿佛都极其小心地秉持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汗水沿着额角凝结成珠、打湿了鬓边的头发,又顺着耳侧一滴滴滚落下。
他们究竟是在忍受着什么?
强烈的不安涌上沈言心头。
双性人困惑地眨了眨眼,待眼眶里的氲湿散去,看清奴隶们的下半身,沈言顿时感到脊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诡异寒凉。
这里其他的双性人肚子都明显地隆起着,小腹如同怀胎三月般饱满,而他们头顶无菌袋不同于沈言的,里面液体已然见底。
满满一袋的汁液显然都进了漂亮双性人的肚子里,看着眼前惊悚一幕,沈言也慢慢地感觉到那流淌过输液管的清澈液体,穿过铃口一滴滴钻入膀胱内的冰凉感觉。
“你醒了?在我的手底下睡过去,你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羡慕呢。”忽然,一个含着笑的男声冷不防响起在沈言另一侧视野盲区。
沈言吓得浑身倏一哆嗦,慌忙转过头,只见罗格不知何时进了屋,好整以暇地包间站在椅边,垂着头嘴角带笑,欣赏着沈言仓皇如同只兔子似的样子。
oga对上罗格幽幽投来的戏谑眼神,胸腔里的紧张感忽尔加重,他回想起方才昏厥前,似乎听见罗格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男人说,他就是买下沈言的那位主人……
沈言心头惊骇不已,他不确信自己浑浑噩噩之际是否当真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方知罗格在b国的恶名,全都来自于他蹂躏性奴的别样手段。
可就在这时屋子里其余的双性人发现了罗格,死灰一片的眼睛里忽然浮现出光泽,其中有几名胆子大的少年不顾一切地崩溃哭求起来:
“长官……长官,求您让我……让我尿……”
“肚子要坏了……呜呜,要撑坏了……”
一张张美丽的脸蛋上充满了痛苦又讨好的意味,他们用乞怜的目光凝望着罗格,那甜腻的声音听上去活像发情求爱的男娼,全然顾不上廉耻,渴望用出卖肉体的方式来为自己的身体交换片刻轻松。
但罗格却全然不受美色的影响,只鄙夷地瞟了一眼他们狼狈的模样。
男人身后跟随着同屋子里奴隶数量相当的狱卒,狱卒们步伐整齐地走进刑房,各自来到对应的刑椅前,不必罗格亲自发话,其中几个身材粗犷的狰狞男人即刻执起那腰间别着的责打拍,破空挥舞着朝那几名崩溃哭泣的双性少年抽了上去。
狱卒们深知这牢房里双性人们最脆弱的地方,刻意抽打他们的阴阜和饱满小腹。柔韧的黑皮拍噼里啪啦地抽上那些腻软红嫩的双性器官,打得双性人红嫩嫩的鲍穴越发地殷红,肥软的后臀也晃出一层层肉浪。
“奴隶知错……呀啊!奴隶错了……”
“不要打,不敢了……呜呜……奴隶再不敢了……”
几个挨打的双性小奴隶被狱卒用拍子抽得不停地扭动哭叫。
“不准叫!闭嘴!”狱卒呵斥道。
于是硬捱了许久,小奴隶们才勉强忍住肚子内激荡的酸酥和腿心的疼痛,将难耐的呻吟声强行压抑回喉咙里,只不过看沈言的眼神似乎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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