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没有晚训,教官解散完就让大家回去整理内务。经过几天的训练大家也都摸清了,说是整理内务但是也没教官来查,其实也就算是变相的休息了。
周星听见解散后就急急地往宿舍赶,走路姿势还有点不正常——他大腿根被磨了一天了,大约是破了皮,被汗一渍蛰的生疼。
周星瘦,军训服在他身上很宽松,按理说磨不到他。但是今天做了许多扎马步、蹲起的动作,裤腿空间大了反而在动作间更加能磨到他的大腿了。
周星到宿舍时宿舍没人,他跑到洗手间关上了门,但没上锁,方淮那事还是给他留了点阴影。况且现在宿舍没人,他应该会很快,也就没锁门。
周星合上马桶盖并擦了擦,坐在上面脱下了裤子。他低头看了看,果不其然红了一片,也破了皮。腿根再往上的地方也被磨到了,他扒着内裤边缘看不太清,索性直接脱了内裤看。
他低着头正思考着要不要涂点药膏时,卫生间的门被从外边大力推开了,周星惊恐地抬头,看见了呆在原地的方淮。
方淮憋了一下午着急上厕所,一到宿舍就直冲卫生间跑去,结果打开门就看到了周星光着下半身,低头对腿间发呆的场景。
周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把掉在腿弯的裤子拽上来并合拢了腿。他浑身发抖,出了一身冷汗,大脑宕机了一般,就只剩下了两个字——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以为的美好大学生活,他以为的光明未来全都没了。以前的人生灰暗片段占据了他的脑海,冷眼、谩骂、欺凌,恐惧深深地攫住了他。
现在明明是炎夏,他却只觉掉入了冰窟。
方淮的视力很好,高中时他就在一群戴着眼镜的人中间显得分外突出,哪怕他坐在最后一排也能看清黑板上的小字,所以在周星合起双腿前的短短几秒,方淮注意到了周星腿间的异样。
“那是什么?”方淮一边走近周星一边问。
但周星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死死拽住自己的裤子,牙齿将下唇都快咬出了血,方淮靠得越近他就抖得越厉害,一张小脸变得煞白,泪水不能自控地从眼眶不断溢出,流了满脸。
“你怎么了?”方淮察觉到周星的不对劲了,快步上前想察看周星的状态。他伸出了手,却在将将要碰到周星时被他大力甩开了。
“你别过来!”周星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挥手蹬腿阻止方淮的靠近,他动作大,又不管不顾地想赶走方淮,双腿间的景色就完全暴露在了方淮眼底。
他在周星小巧秀气的阴茎下面看到了不应该长在男人身上的花穴。
周星独自挣扎了一会儿后就累了,恐惧到了极点以后他居然诡异地冷静了下来,他不再遮掩,把脸埋进双手间无声地流泪。
他想好了,他要去退学。与其在即将要变成地狱的学校里待着,还不如他立马退出。退学之后,他能找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把秘密继续藏好,再找个工作,租个房,最后把奶奶接过来。
对,就这样。
做好决定后,周星擦了擦脸,方淮就见他穿好裤子从马桶上站了起来。
“你去哪?”方淮拉住了从他旁边走过的周星,他觉得周星状态不对,不能就这么放他出去。
“我要去退学。”周星嗓子在刚才喊哑了,带着哽咽,语调却很平静。
方淮一头雾水:“为什么要退学啊?你遇到什么事了?”
周星定定地看他,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现在死气沉沉,“因为你。”
方淮听见他这么说。
“因为我?咱俩那事不都过去了吗?我向你道歉了你也接受了,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方淮听到他说要退学,有点着急,语气也急了起来。
“你看到了,你看到了!”,周星现在也不结巴了,一个劲说着话,像在和方淮说但又像喃喃自语,“大家都会知道的,知道我是个怪物……”
方淮懵逼的不能再懵了,但还是抓住了周星话里的重点:“不是,谁说你是怪物了?”
周星不答,像是又进入了自己的世界。方淮感觉到了周星一直在颤抖,抬手便抱住了周星,并在他后背安抚性地拍了拍。
方淮第一次被除奶奶以外的人抱。方淮的怀抱比奶奶厚实,也比奶奶宽广,少年人的体温偏高,热度从他们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周星在他结实的怀抱里莫名镇静了下来。
感受到怀里人不再抖了,方淮趁机又问:“谁说你是怪物了?”
周星的头靠在方淮胸膛上,他说话时的震动震得周星耳朵痒痒的。
周星抬头,带着希冀又不可置信地问:“你、你不觉得我是怪物吗?”
“我为什么会觉得你是怪物?”方淮反问,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就因为你腿间多出来的穴?”
周星听见他这么直白的就把那个字眼说出来,忍不住就脸红了,但想起来自己以前的遭遇,脸又白了下去。
方淮看他在自己怀里脸红红白白的,不知道他的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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