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主人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脑,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然后,轻飘飘的发号施令,“操他,把他操到高潮,就让你射”
啥玩意儿?在这儿吗?!活春宫啊,这他妈的就过分了!
盛开小哥上前了两步,刚想理论,郁望就回过了头,看见他此刻藐视锋利的眼神,盛开小哥怂了。
只见男人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那边看不清楚是吧?”
盛开狂点头,“嗯嗯嗯”
“来来来,这边,这个位置好”他热情的给他指了一个视野好的地方。
盛开小哥只能皱着眉头走了过去,一脸吃屎的表情,我他妈的!有毛病吧!
郁望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小奴隶,“快点啊……”
“主……”“快点!”他沉着脸一声吼,眼睛架上的金链子都跟着颤动了。
小奴隶吓得连忙扶起了自己肿胀到不行的鸡儿,连求他先把鸡鸡头上的小玉棒拔出来都不敢。
那个洞口已经很湿了,一张一合的,是很容易就能进去的。
撑开洞口的褶皱,只接触了一点点,两个奴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啊——”
坚硬的憋到发紫的鸡鸡插进这紧致细密火热的软洞,濡湿着,挤压着,摩擦着,本来应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享受与释放,却因为顶端堵住的那个小东西,痛苦不堪,积累着,重压着,反复的揉捏,那根坚硬的东西里像是憋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被插的那一个更加不好受,不仅要忍受鸡鸡几乎炸裂的难受,还有后穴里被刺激了这么久充实的快感,肠壁搅着硬硬的棍子,疯狂的吸取着舒服,不断的累计,又汇集到了下腹的前段,一层一层的叠加。
本应该是非常享受的肉体盛宴,此刻却恍若在地狱里一般煎熬,“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一定听您的话……嗯……求您了……让我射出来了吧……我真的憋不出了,啊……”,另一个也是晃晃荡荡的快要支撑不住了,一直在痛苦的抖动,但是也没有憋出什么求饶的话。
青紫色的鸡鸡不停的进进出出,淫水流了一屁股了,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盛开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仅裤子湿了,连鸡鸡都硬了,他虽然阅片无数,但是几时瞧过这么刺激的活春宫了,那龟头,那菊花就是这样戳进去的?可以撑开这么大的!还好老子有个逼,很少让人干后面。
唯有耐不住应哥软磨硬泡,答应了他几次,我的个妈呀!他站在我后面操我的时候,不会也看得这么清楚吧!太丢人了吧!我草!
“开开,看得这么入神?你在想什么?”男人微微的笑了笑,轻声问道。
盛开尴尬的笑了两声,“呵呵呵呵呵……没想什么,我第一次看活春宫,就是在想,我和我前男友上床的时候,他的视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应该是的吧,这个姿势很像”
郁望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他妈的!在老子的调教室里想男人?!好,好得很……
他已经没有心思花在这两个小奴隶身上了,加重了脚下的力气,直接上了猛招,“快点,整根捅进去,到最里面,三十秒之内,爆出来,加快!”
前面被堵着,根本爆不出来的,但这两个小奴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整根没入碰到顶点,菊花里面的肠肉再也控制不住了,猛烈的紧缩,搅缠,将那根硬硬的棒子压榨得死死的,两人同时一声大叫,瘫软在了地上,“哇啊——”
“主人,主人……”小黑连滚带爬,梨花带雨的扯着郁望的裤子,“求主人了,真的求您了,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让我把那个东西拔出来”
边上的小白也不甘示弱,可是他还被绑着,只能讨言语上的便宜,“主人,错了,奴错了,以后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您让我和谁上我就和谁上,您让我伺候谁我就伺候谁……求您了,放开我……我,真的要憋死了……太难受了……快点,快点……”他眼泪哗啦啦的直流
能不难受吗?达到顶峰却都憋在里面,爆不出来。
盛开都不敢想象,这种感觉要是加在自己身上,自己会哭得有多惨,肯定要和这洋鬼子同归于尽,可是被绑着的啊,同归于尽都归不了,只能自己化为灰烬。
“是吗?”主人终于拿下了脚,“狗怎么叫的?学学?”
他话音刚落,两个小奴隶争先恐后的汪汪汪了起来,生怕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妈呀,这也可以啊,真他妈的见大世面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呵呵呵呵呵呵……你去,给他们拔出来”
盛开小哥蒙圈的指了指自己的脸,“我吗?我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可以给您接尿,我可以……”那两人都要哭了,几乎都等不了一秒了,盛开小哥心善啊,“行行行,我来我来”
他也不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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