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狗没资格上主人的床榻,但江澜亭同时又是今天大婚的另一个主角,有那么个“孕子”的任务,必须要把逼给男人操。
因此江澜亭只能弯腰趴在床边,把身体和脑袋都压得低低的,耸臀塌腰地把穴凑到床边,摆出一副只配被使用的下贱姿态。
方从南四下望了一圈,手边多了一柄沉甸甸的戒尺,信手抽在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肿的棱子。
江澜亭精于锻炼,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抽起来又韧又软,方从南索性多赏了几下。
不过最好抽的当然是奴隶主动掰开的女穴,本就肿起的软肉禁不得过多锤楚,只要侧过戒尺,就能轻易砸在两瓣间垂着的肉蒂上,逼出身下之人的呜咽喘息。
江澜亭抵着地毯,柔软甜腻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的穴早就被扇打得湿淋淋一片,艳红的穴肉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更显得诱人。
方从南把两瓣阴唇也扇得肉嘟嘟的肿成一片,也不作安抚,直接就插进去。湿软热烫的穴肉立刻就谄媚地裹上来,淫水被凿得直流,在抽插的动作中啧啧作响。
江澜亭极力迎合,撅着臀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往肉棒上撞,发出的声音愈发高亢。
“呜……夫主舒服吗?”
方从南掐着江澜亭的臀肉,戒尺刁钻地扇在臀缝里,冷淡道:“大声点,我没喂饱你么。”
江澜亭哼哼了两下,叫得更大声了。
……
窗外,裹着青灰裘衣的老迈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慢吞吞地往外走去。有蜿蜒的血迹滴下来,又很快被新落的雪色覆盖。
清晨的阳光格外灿烂。
江澜亭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出了床榻。
或许是因为伺候得不错,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主人的“妻子”,昨天主人允许他同塌而眠——虽然只是占了主人脚边一个小小的角落,但足够让江澜亭回味许久了。
他的目光描摹着方从南的睡颜,唇边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笑意。
……
新婚第二天,少爷得携新婚妻子得去拜见父母。方家的下人早早掐好了时间去叫起,刚敲了一下,那门就迅速又轻柔地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昨日婚礼的主角之一。
江澜亭蹙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不要吵。”
婆子还没说明来意,就被利落地敲晕过去,被拖到角落里,和昨天同病相怜的同僚们作伴。
江澜亭处理完一切,里头睡着的人已经醒了。他呼吸更放轻了几分,低眉顺眼地跪候在一边,指尖搭上男人的额角轻柔按摩。
方从南闭着眼接着躺了一会,刚醒的那阵迷糊过去之后才睁眼。他挥退了方从南,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才稍稍分了些注意力过去,“昨天上药了吗?”
江澜亭的恢复力不错,身上的红肿印记比常人消去得快些,但过一夜就光洁如昔,倒有些不合常理。
江澜亭对自己是情况早有察觉,轻声细语地解释,“夫主不曾允准,贱奴自然不会私自上药。许是这地方特殊,恢复得格外快些……您若是不喜,能准阿亭自己给脸上着色么?”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茬,“这是好事,起来吧。”
江澜亭刚刚起身,“笃笃”的敲门声就又响起来了,婆子捏着嗓子叫喊起来,“少夫人——您得去拜见婆母了。”
江澜亭得了示意开门,却见门口的老槐树上结结实实绑着一根麻绳,看着粗糙无比,满是毛刺。
几个婆子游魂一般出现在他面前,都是之前被打晕的,江澜亭暗自提高了警惕:他下手一直很有分寸,这些婆子本该两天醒不过来。
婆子们脸上堆满了喜庆的笑容,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挨过这人的手刀,其中一个喜气洋洋地介绍道:“这是喜绳,新嫁娘用来给夫家祈福的,走过的喜绳越粗越长,福寿子嗣就越深厚。”
江澜亭无动于衷,她的声音就越来越尖锐,本就泛青的脸色也阴沉下去,和身后的婆子们同样的神色,活像青天白日下的一群怨鬼。
方从南扫了眼那根长度一眼望不到头的绳子,刺鼻的气味不用刻意去闻就能感知到,不用想象就知道上去走绳的人会有多凄惨。
“既然是祈福的喜绳,你就去吧。”方从南无所谓地打了个呵欠,他今天的确起早了些,“快着些。”
江澜亭温顺地应是。
“少爷大喜!”婆子转怒为喜,还想上去扒光江澜亭,结果在这人转头望过来时默默停了脚步。
……江澜亭不想让方从南久等,主动扒开逼穴骑在麻绳上,亵裤被草草扔在一边,只有袍服的下拜勉强遮住了一点春光。
真接触的时候便知道,这走绳的滋味比想象起来更可怖。绳子拉得高,即使江澜亭尽力踮脚,粗糙的绳刺还是牢牢扎进穴肉,刺痛中又带着痒意。
不过走了几步,原本恢复紧致干净的花穴已经被玩得肿烂,阴唇上附着的黏膜糜红一片,无力地垂在腿间,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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