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问了,我一起回答了好吗?如果是女生,我可能从心动起就开始学习怎么做好一个男朋友,如果是男生,我可能想象不到我会再对别的什么同性动心。”
他回答得慎重也坚定,看向江枝的眼神也逐渐温柔,同时带上了自然流露的侵略性。
“但是哥不一样,哥不知道吧,我对哥一直都是见色起意,其实我更喜欢一见钟情这个词的,但哥和我是亲人,我配不上这个词。所以见色起意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毕竟,从去年喜欢上哥后,我想操哥,已经想了不知有多少次了。”
“你!”江枝听得眉眼突突跳,瞪着江榄。他想到过的,屈津老家那次江榄因为蹭他而硬了,他就想到过,但此刻听江榄直接这么说出来,他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咬牙切齿,眼中要瞪出火来,却找不到什么词来骂江榄,只能极重地吐出两个字:“荒谬。”
江榄已经无所谓江枝说他什么了,忽然欺身上前,将江枝逼退在了墙边,挡住了江枝的退路:“随便哥怎么骂吧,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随即,他一只手掐上了江枝的下巴,一只手捧住江枝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江枝下意识往后退,江榄手背的骨节砸在墙上,手掌心仍旧托着江枝的脑袋,江枝的头发凌乱地洒在他手上,真的好痒。
江枝退不了,只能边承受着亲吻边上手去推开面前的人,然而他越推,下巴上的手指就越用力地掐住他,他疼得都张开了嘴,想骂江榄不是东西,却被江榄抓住机会伸了舌头进去。
他抗拒得脑袋不停往后砸,江榄指骨都被砸红了也不肯撤下手,多怕他砸得头痛似的,可同时又在因为私欲,把他的下巴弄得很痛。
江榄来不及反思自己的矛盾,他只知道江枝口中还是那么的湿润温暖,他肆无忌惮地侵略,江枝在躲,但口内就那么点空间,被他缠绕住的舌尖又滑又软。
这种感觉和江枝这个人太像了,外冷内热,看起来那么坚硬的一个人,其实那么柔软。
不然江枝为什么要一次次地包容他,替他考虑呢,又为什么,要在高考结束后去找他,偷偷给他拍了张照片呢。
江枝被激烈地吻着,又快又满的侵略占据了他的唇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唔声。江榄掐住他下巴的手松开了,转而将他推拒的其中一只手腕握住,往上举后用力压制在了墙上。
他的力气好大,江枝试着挣脱,却发现做不到,江榄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江枝一被抵在墙上,二被扣住手腕,只剩一只手在推江榄的肩膀。
江榄吻够了,听着江枝因为不会换气而越来越重的喘息,终于分开了两人的唇舌,在江枝脑后的那只手也撤掉了,趁江枝大口喘着气,抓住江枝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同样向上压在了墙上。
这个姿势让江枝胸膛的起伏更加明显,夏天的短袖落下,露出靠近肩膀,比其他地方白上一些的手臂深处,江榄一口咬上去,在软肉上留下一个红印。
“嘶~你他妈是狗吗?”江枝终于忍不住骂了脏话,他实在想不到江榄会咬他手臂这种地方。
江榄依旧压着他的双手,下身靠近江枝边蹭边道:“是,我是哥的狗。”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硬挺触感,江枝瞬间发毛了,江榄竟然硬了,还在下流地蹭着他。
他突出的手肘抵在墙上借力想挣脱掉:“江榄我警告你,别再做错事,我可是你亲哥!”
“嗯。”江榄发出不在意的应答,钳制住江枝,隔着衣服咬上了江枝因为双手反举而挺起的胸。
江枝的衣服薄,江榄一下就咬准了地方,江枝脑中惊骇得无以复加,隔着一层衣服,布料贴在他胸上,江榄把那点叼在嘴里,让他动弹不得,衣料很快就被濡湿,沾湿了里面通红的一点。
江枝瞬间泛上一阵恶寒,在因为江榄俯下身而空出的一点缝隙间,抬起腿往江榄身上踹:“滚远点,你恶不恶心?”
江榄被踹得一声闷哼,脱了嘴,然而目光还直勾勾地看着那濡湿的一小片:“哥自己都说了是我亲哥,还想抵赖吗?我就算操了自己亲哥,难道哥还能不认我吗?”
“我会的,江榄。”江枝厌恶极了江榄盯着他那处看的眼神,“你如果真的那么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你。”
“哥不会的。”江榄放开了江枝被压制住的双手,江枝得以垂下双臂,轻微活动着以缓解被扣住的酸痛,却被江榄连着身体一起抱住了。
江榄把他抱进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如七中小巷子里的那个拥抱。只不过那时候天气还冷,隔着几层衣服,他尚且能忍受,尚且能温柔地帮忙理顺江榄的头发。而现在是炎夏,他被火热的身体圈住,乱掉头发的也是被压在墙上强吻的他。
“放开我。”江枝皱着眉,极力偏开头,远离肩膀上江榄的脑袋。
江榄没动,而是用额头蹭了蹭江枝:“我不放,哥,你说无论怎么样你都会认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有点可怜,明明是他惹的祸端,说的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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