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身上黏腻着睡觉,刚爬了几步就瘫了下去,被一条手臂箍着腰不放。
晏神筠的语气也变软了:“我抱你去。”
束函清就这么让晏神筠抱着他下了床,浴室的灯亮得多,把他身上的痕迹照得无所遁形,晏神筠像是突然从一场荒淫放纵的幻境里苏醒,下意识地逃避,连呼吸都变轻盯着束函清,蹲下身来轻声叫他的名字。
束函清坐在马桶圈上,等清醒了,就看见晏神筠的耳朵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激动,泛着粉,他手指摁了摁他的耳垂,身体一放松,穴里淅淅沥沥就往下淌着精液。
束函清自己才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往外排的感觉,打了几个酥麻的颤,就见晏神筠一脸不真实,不太情愿地想这家伙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吧。
事实上晏神筠还真这样认为的,可能是因为他做过的太多和束函清有关的梦,但从来没有一个如同现在这个这么大胆香艳。
于是在结束之后,晏神筠产生了短暂的、很不切实际的感觉。
束函清知道这毛病不是一时就能改的,他此刻手脚无力,皱着眉让晏神筠帮他清理干净。
晏神筠一个常年在实验室不见光日的人,体力居然还束函清还好。
他抱着束函清在浴缸里抠挖着精液的时候,束函清就忍不住咬着他的肩膀,喃喃道:“这不是做梦,给我弄干净,不然我会生病的。”
晏神筠动作一顿,束函清第二天在床上休整了一天。
晏神筠几乎一夜没睡,他刚躺下就忍不住伸手探着束函清额头的温度,等到天亮,他看着身边眼尾泛红,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的束函清,就那么一直盯着他,才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晏神筠醒来时,身边是空的,他带着几分好奇地继续打量着房间,干干净净,他坐起身嘴角露出一点苦笑。
束函清是被饿醒的,他没在这下过厨,更不清楚构造,摸了一会找到一箱子的咖啡和饼干,他吃了半块饼干。
“牛奶在你左手边的柜子里。”
束函清身体略微僵硬地往后转,目的就是不牵动一些操劳过度的肌肉,结果所有人都在,眼里都带着熊熊八卦之火,尹边烟过来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膀,把束函清捏得嘴角一抽一抽。
尹边烟暧昧道:“不是吧,折腾到现在。”
束函清往嘴里塞了一口:“……大姐……你们怎么起得这么早。”
尹边烟短促的笑了一声:“我一夜没睡,就在这守你们呢。”
束函清疑惑,尹边烟接着道:“昨晚我亲眼看见教授在你门口起码站了十分钟,所以我跟他们打赌,教授肯定是得手了。”
束函清:“…………”
合着你们在这抓奸吗?
易然捂着嘴:“我还以为教授已经丧失这方面的……”
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小声,束函清嘴角微抽,放下饼干往房间走去:“你们一天怎么这么无聊……”
关上门把身后的议论声屏蔽在外面,他刚关上门就看见晏神筠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手指微颤的摸了他的轮廓,神态有些痴:“……真的是梦吗?”
束函清俯下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晏神筠脸上的神情,直把他看得不好意思,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出去给我弄点吃的。”
外面的几双眼睛盯得束函清实在不好意思,晏神筠没动,束函清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感受到了吗?现在是真的。”
晏神筠眼睛一亮。
束函清心想晏神筠上辈子应该是属蜗牛的,怎么智商那么高,在感情方面非要有人推着往前走。
慕烨算是一号人物,束函清被他折腾够了,所以对付这种人摸出规矩了,就是他退,你就得尺寸进尺,不过又不同的是,晏神筠因为经历太多失去,承受太多痛苦,心理早都已经病态偏执,不能用逼迫慕烨的手段,否则很容易出事。
承诺对他没用,他得自己感受。
晏神筠出去的时候,果真见外面几束炙热的视线。
尹边烟等人调侃束函清还行,一见晏神筠那张高冷禁欲脸,就都散了。
桑迈找到机会对束函清说他把消息传出去了:“你会离开吗?”
束函清看着他说:“你们不会永远呆在地下的,我不会允许的。”
“可教授心意已决,雷诤他们不会放过他的。”
束函清:“……我也会让你们都有个好结局的,我让你带话过去,雷诤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他不会为难你们的。”
桑迈点点头。
未经人事的男人见了荤腥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束函清躺了两天,晏神筠就又忍不住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过来若有似无地碰他。
束函清闭着眼睛忍不住抬起了下身,然后转身就摸进了晏神筠衣服里,两人便做了起来。
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这么回事。
他们缠绵了一周,窝在一起看以前的影片,束函清睡觉的时候,晏神筠坐在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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