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黎业!?”
黎业顺手甩了陈龄一个沉重的耳光,打得陈龄偏过脸去,眼前一片眩晕。黎业又抓起陈龄的头发,逼他仰起脑袋,笑容甜美得宛若天使,“亲爱的,现在这个家是我说了算。”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黎业手里多了根矽胶按摩棒,黑色的,表面布满突起的疣,尺寸很大,自带随机放电模式。黎业把烈性春药倒在了按摩棒上,里头还参了他发情时的信息素,足够让陈龄陷入强行发情的绝境。
陈龄脸色惨白,想躲开,可横在他腿间的杆子残忍地撑开了他的双脚,他现在就是只砧板上的活鱼,祭坛上的羔羊,任人宰割,任人献祭,而黎业摇身一变,成为了主宰他人生的恶神。
後穴虽然有被使用的经验,但在那之前陈龄都与炮友做过充足的前戏,炮友都会温柔地替陈龄扩张舔穴,而不是像黎业这般粗暴,按摩棒的头抵住穴口後,就无情地,泄恨似地往他的体内捅,陈龄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发出了像oga一样的虚弱呻吟,紧握成拳的手也泛了白,节骨分明,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虽是带了报复的心态,但他也没狠到会用按摩棒捅烂alpha的屁穴,按摩棒的前端进入穴口後,黎业便握着按摩棒浅浅抽插起陈龄这口淫荡的贱穴,陈龄的喘息变得粗糙,到底是个alpha,散发出的信息素是如此炽热,浓烈的酒香逸散开来,彷佛在乞求着黎业的怜惜,讨好地勾引着黎业的情潮。
只不过在此之前,黎业早给自己打了信息素抑制剂,他今天要办的事情很多,没空在家顾这只可爱的小宠物。把整根按摩棒插进陈龄的後穴後,黎业恶意地旋转了下底座,惹得陈龄一阵压抑的媚喘,药效已经开始发作,陈龄很快就会坠入情欲的地狱之中。
黎业打开按摩棒的电源开关,中档,足够让陈龄吃足苦头,他把遥控器放在了柜子上,顺手开启随机电击模式,不消片刻就听见了陈龄的凄鸣,陈龄被电得浑身发抖,像濒死的天鹅在唱歌,黎业扭曲的快感被满足了。
这都是陈龄的错,黎业想,如果陈龄不背叛他,他们根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明明很期待给陈龄生个孩子的。
呵。
──总经理啊,您何时请完特休啊?
哀怨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
──您再不回来,公司都要乱了啊啊啊!
黎业噗哧一笑:“小刘,你太夸张了,要是公司没我一人就会散,那这公司乾脆收了好了。”
──唉呦祖宗啊,瞧您这话说的,您都不知道,电销部跟门市部都快吵翻天了,那两位部长说好了就等您回来主持公道呢!
“倒也无妨,记得让他们请我喝杯咖啡。”
──对了总经理,问您个事哈,您现在是在忙吗?
“没有啊,怎麽了?”
──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麽声音,您正在跟您家的宠物玩耍吗?
黎业瞥了眼双手被皮革手铐反铐在背後,跪坐在他的双腿间替他口交的alpha,轻笑了下:“是啊,最近家里养了条狗,我现在正在学习驯狗呢。”话说着,他把陈龄的脑袋残忍地往下按,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干进了陈龄的喉咙里,噎得陈龄不住发抖,呛咳声都被凄凉地堵个死紧。
──哇,那您先继续忙吧,不打扰您休假了,总经理再见!
挂断电话後,黎业慵懒地托着脸颊,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个计时器,上面显示的数字正在倒数:“你还有三十秒,我说过的,要是没办法让我射出来,我就赏你三十鞭。”
陈龄发出哭泣一般的悲鸣,绝望地缩紧喉咙,想利用喉腔内的软肉挤压出黎业的精液,然而黎业的鸡巴虽硬,却怎麽都没有射精的迹象,陈龄不断吞吐黎业的鸡巴,也顾不得难受的反胃感,拚了命地给黎业深喉。
若是仔细一瞧,可以发现英俊的alpha此刻一丝不挂,後背上全是青紫交错的鞭痕,看得出来这两天没少挨过鞭子,他的後穴里塞着一条狐狸尾巴,尾巴的尺寸就跟寻常alpha的一样又粗又长,把他的穴内的嫩肉撑平撑开,正疯狂地颤动着。
陈龄受了刺激,阴茎不住地挺起,然而他的马眼里却被卡着一根尿道棒,肉棒上也被戴上了锁精环,就算他想射出来也没办法。而他中间那口细窄的小缝则被涂了春药,此刻正痒得很,迫切地需要什麽来摩擦。
陈龄被噎得有些魂不守舍,虽然黎业是个oga,鸡巴的尺寸不比那些alpha狰狞,可也足够将陈龄的嘴巴撑开成一个丰满的圆圈,陈龄的意识有些涣散,此刻能感觉到的只有那股噬人的痒意,还有黎业鸡巴的腥羶味道。
陈龄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饮鸩止渴般地用大腿摩擦着那口刚被开拓的鲜嫩小逼,那口骚逼受了挤压,吐出的淫水源源不绝,却还是少了些什麽,让陈龄感到无比空虚,空虚得想要有什麽东西插进来,插烂他也无所谓。
唤醒陈龄的是计时器的鸣响声,陈龄一张俊脸顿时刷白,他没能在时间内让黎业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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