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啊,您何时请完特休啊?
哀怨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
──您再不回来,公司都要乱了啊啊啊!
黎业噗哧一笑:“小刘,你太夸张了,要是公司没我一人就会散,那这公司乾脆收了好了。”
──唉呦祖宗啊,瞧您这话说的,您都不知道,电销部跟门市部都快吵翻天了,那两位部长说好了就等您回来主持公道呢!
“倒也无妨,记得让他们请我喝杯咖啡。”
──对了总经理,问您个事哈,您现在是在忙吗?
“没有啊,怎麽了?”
──因为我好像听见了什麽声音,您正在跟您家的宠物玩耍吗?
黎业瞥了眼双手被皮革手铐反铐在背後,跪坐在他的双腿间替他口交的alpha,轻笑了下:“是啊,最近家里养了条狗,我现在正在学习驯狗呢。”话说着,他把陈龄的脑袋残忍地往下按,粗壮的肉棒直挺挺地干进了陈龄的喉咙里,噎得陈龄不住发抖,呛咳声都被凄凉地堵个死紧。
──哇,那您先继续忙吧,不打扰您休假了,总经理再见!
挂断电话後,黎业慵懒地托着脸颊,沙发旁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个计时器,上面显示的数字正在倒数:“你还有三十秒,我说过的,要是没办法让我射出来,我就赏你三十鞭。”
陈龄发出哭泣一般的悲鸣,绝望地缩紧喉咙,想利用喉腔内的软肉挤压出黎业的精液,然而黎业的鸡巴虽硬,却怎麽都没有射精的迹象,陈龄不断吞吐黎业的鸡巴,也顾不得难受的反胃感,拚了命地给黎业深喉。
若是仔细一瞧,可以发现英俊的alpha此刻一丝不挂,後背上全是青紫交错的鞭痕,看得出来这两天没少挨过鞭子,他的後穴里塞着一条狐狸尾巴,尾巴的尺寸就跟寻常alpha的一样又粗又长,把他的穴内的嫩肉撑平撑开,正疯狂地颤动着。
陈龄受了刺激,阴茎不住地挺起,然而他的马眼里却被卡着一根尿道棒,肉棒上也被戴上了锁精环,就算他想射出来也没办法。而他中间那口细窄的小缝则被涂了春药,此刻正痒得很,迫切地需要什麽来摩擦。
陈龄被噎得有些魂不守舍,虽然黎业是个oga,鸡巴的尺寸不比那些alpha狰狞,可也足够将陈龄的嘴巴撑开成一个丰满的圆圈,陈龄的意识有些涣散,此刻能感觉到的只有那股噬人的痒意,还有黎业鸡巴的腥羶味道。
陈龄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饮鸩止渴般地用大腿摩擦着那口刚被开拓的鲜嫩小逼,那口骚逼受了挤压,吐出的淫水源源不绝,却还是少了些什麽,让陈龄感到无比空虚,空虚得想要有什麽东西插进来,插烂他也无所谓。
唤醒陈龄的是计时器的鸣响声,陈龄一张俊脸顿时刷白,他没能在时间内让黎业射出精液。
黎业眯了眯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情慾让这名oga变得更加诱人,也更加危险,像淬了剧毒的彼岸花。他扶住陈龄的脑袋,把整根阴茎都塞入了陈龄的喉咙里,陈龄濒死般地抽搐了下,黎业选择忽视,尔後凶悍地抽插起陈龄那口被肏肿的小嘴。
肉棒本就受了刺激而勃起,如今沉重的十几回肏干就让黎业射了精液,白浊的精液顺着食道被直接射进了陈龄的胃袋里,黎业满足地喟叹出声,直到全射空後才大发慈悲地松开陈龄,任由可怜的alpha跪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咳嗽,像条受难的小母狗。
可不是嘛,一条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骚母狗。黎业托着脸颊端详陈龄。
“真遗憾,你失败了。”
陈龄浑身僵硬,乞求讨好般地用脸去磨蹭黎业垂在半空中的手掌,眼睛孵出的泪水欲落不落地挂在眼尾,黎业一想到陈龄也曾在其他alpha身下露出这种我见犹怜的表情,心里残余的那点怜悯霎时间被撕个粉碎。
他得好好教育这只不听话的狗狗,让牠认清楚谁才是牠的饲主。
黎业抓住陈龄项圈上的链子起身就走,黎业的动作很快,陈龄几乎来不及反应,意会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摔在了地毯上。黎业感觉到链子彼端传来的阻力,用力地拽了拽,陈龄呛咳几声,濒死般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跟着黎业往前走。
偷袭黎业是没有用的。虽然alpha对上oga有先天的体能优势,但黎业学过散打,而且这几天对他下的药量也很重,就算他孤注一掷地奋起反抗,也只会被黎业打倒在地用鞭子抽打女逼。
是的,女逼,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任何一名健全alpha身上的玩意,alpha的逼早就随着时代演变而闭合消失,失去生育的功能,只剩下象徵性的一条线,可黎业却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奇怪的禁药跟细长的尿道棒,每天都按时把药涂在细长的尿道棒上,随後将尿道棒插进他退化的生殖穴里。
最初被强行撑开的时候,陈龄只觉得自己彷佛被撕裂成了两半,塞进一根尿道棒就是极限,他永远忘不了当时黎业温柔地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再努力点,很快就能吃下我的东西了。”
陈龄浑身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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